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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非得意“是柔道黑帶八段。你那天不也被我摔的夠嗆嗎,嘻嘻。手下敗將”
吳縱說“既然叫柔道,自然是柔和之道了。學柔道女人比男人厲害,有什麼奇怪的。”
潘非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吳縱問“怎麼啦?剛才踢痛了?”
“可能是那傢伙的皮鞋釦刮的,有點疼”。吳縱向下看去。見潘非的右腳背隱隱青紅,說“你等我一下。”
很快吳縱拿了一瓶紅花油和一瓶跌打酒。潘非說“哪有那麼嬌氣,我練柔道的時候傷的還少了?用得著這麼誇張嗎?想討好我呀”
吳縱遞給她,“你擦點藥油吧,”
潘非把腳輕輕從皮鞋裡拿出,她的腳纖長白皙,足型優美。指甲發育的近乎完美,五個腳趾漸次長短,劃成一條斜斜的,整齊的線段。如同三角形的斜邊。吳縱看的呆了。
潘非害羞,“看什麼呀”
13第二天凌晨,街上還靜悄悄的。麵包房裡已經亮起了燈光。吳縱正看著自己纏著繃帶的左手皺眉。自言自語“怎麼我總是受傷呢?這面也活不了了”。潘非走進來說“我來。我特地來幫你活面。”
吳縱說“地鐵都還沒開呢,你打車來的?”
潘非說“嗯。”,去細細的洗手,又拿出鏡子梳妝。吳縱見她頭髮絲絲柔順,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和洗面奶的清香。心裡突然很舒暢。也覺的奇怪:“你好像已經在家洗過澡,畫完妝啦,幹嘛又畫?給我看嗎?”
潘非說“呸,少自作多情了。本小姐這是要幹活,當然要整潔點。我是打扮給,嘻嘻,打扮給麵包看的”
吳縱笑道“真的假的?”
潘非向她剛扔下的包抬了抬下巴,“你去包裡找,我給你帶了本書。”
吳縱邊翻邊說“是什麼書?怎麼寫小說的嗎?”見到一本很精美的硬皮書《水知道答案》。翻開,裡邊是各種美麗的水結晶圖片。
潘非說“是日本的醫學博士江本勝寫的。他在冷室內用高速攝影拍攝各種水的結晶。很神奇。比如說,你對水說“你很美麗”,水就會有漂亮的形狀。如果你說“混蛋”,她就會變的很難看。它好像還聽得懂祈禱和咒語。最奇妙的是,水還能讀字……”
吳縱翻閱起來,很感興趣。
這時潘非已經開始活面了。她脫去外套。露出光潔的面板和雪白的脖頸。吳縱看她閉目祈禱,臉色靜穆和悅。不由看的痴了。
潘非開始活面,見吳縱看她,啐道“給我打下手,本小姐工作,不許你想不三不四的東西。”
吳縱忙說冤枉,自己沒動一點邪念“你這樣子作出的麵包,客人也不一定吃的出來不同。這叫豬吃牡丹,羊嚼芍藥。”
潘非趕緊說“別瞎說。說點好聽的。”
吳縱說“好吧。勞動中的姑娘啊,你最美麗要是你每天都來幫我烤麵包,我寧可天天去你家拖地……”
“呸,你最肉麻!”
14潘非說:“我們還是不要再聯絡了。東方其實是個很脆弱的人。他在父親的陰影裡,自尊心就像溫室裡嬌豔的盆栽。我不能傷害他”。
15吳縱突然發現,他一點都不曾真正瞭解過東方。他對東方的一切認知,都不過是他的印象。他對東方所有的評價,也都是他自己的看法,看法而已。而印象和看法都是主觀的。就是說,可能是錯的。
16西餐廳,吳縱看見潘非和東方賀正在靠窗座位吃飯,想轉身出去,被東方叫住。潘非看見他來了,故意和東方親親熱熱。東方說“我約了客戶,你們一起吃吧。親愛的,你付錢吧。吳縱是個窮人”,說完親了潘非一下,拿起西裝出去。
吳縱想坐下,又覺得不妥,低著頭去後邊角落裡坐下。
潘非走過來,大馬金刀的坐在他對面。對侍者說“兩份牛排,八分熟,連剛才的全由他埋單”
吳縱微覺尷尬。
潘非冷冷的說“你幹嘛不找我了?”
吳縱驚奇“是你告訴我不要找你的呀!”
潘非冷笑說“你這麼聽話,那我叫你去死好了,現在就去死吧”
吳縱結結巴巴“我,我真不敢找你,我有點兒怕你”
潘非嘴邊露出一絲微笑。
過了一會兒,吳縱說“我不知道要怎麼做,要是沒有女人的暗示,男人其實不敢做什麼”
潘非說“怎麼才叫暗示?對你拋媚眼嗎?跟你調**,說點兒黃色笑話?還是繞七八個彎兒說我等著你泡?”
越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