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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攤牌?”
吳縱愣住“什麼?什麼攤牌?”
潘非生氣,用刀子用力剁著盤子,鏘鏘直響。
吳縱明白了。他囁嚅道“可是,這不就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嗎?只在你喜歡不喜歡我。關東方什麼事呀,我要是找他,不太無恥了嗎?”
潘非冷笑“很好,那就是都要我擔當了。你倒什麼都不用做,只等著我送入懷裡。天下可沒這麼便宜的事”
吳縱說“我已經表白過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呢?”
潘非更生氣了,“我沒有要你怎麼樣!我沒逼你喜歡我!我沒那麼不要臉,逼別人來搶我!”
她譏諷說“我看你是怕他殺了你”
吳縱說“如果你是別人的女朋友,我會奮不顧身。但東方對我很好。我怎麼能對不起他。我以後還怎麼面對他,面對同學呀”
潘非大聲道“想得到我就要不顧一切!”說完站起身,狠狠的對吳縱說道“再敢找我,我就把你閹了。膽小鬼!窩囊廢!”,怒氣衝衝的走了。
門外有人影一閃,好像是東方。他在幹什麼?
17“尹崇是你殺的?”
“不錯,我原本想殺你,但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尹崇做了替死鬼”。他獰笑起來,英俊的臉龐變得說不出的醜惡。”接著轉向潘非,冷冷地說:
“我早知道你的心背叛了我,但我裝做不知道。我作了這麼多事,無非是想讓你有一天終於又被我感動,重新愛上我。但是……”,東方的眼神變得冷漠而鋒利。
他慢慢走向吳縱和潘非。“你們一個背叛友誼,一個背叛愛情,今天,我要讓你們死的非常痛苦”。
吳縱嘆了口氣,對潘非說“現在,你終於肯相信我了吧”。
18潘非軟軟倒在吳縱懷裡,“要是我過早的移情別戀,你就不會珍惜我了。至少你會擔心我不是個長情的女人。我起碼也要裝的儘量堅貞一點。顯得對東方很痴情,很愛他。你會想,我對東方這樣,自然對你也會這樣了。要不你以後怎麼會尊重我,愛我呢?”
吳縱搖搖頭,笑說“胡說!你對別人越好,越深情,豈不是就是對我越薄情,越不好了!我才不管你對別人什麼樣。我只在意你對我怎麼樣”
潘非眨眨眼睛,調皮道“你說我會不會就是潘金蓮,你就是武松呢?嘻嘻,說不定你是西門慶,或者武大郎也說不定”
“閉嘴,我當然是武松。至於你嗎?我可不大確定。你到底是潘金蓮呢?還是孫二孃什麼的?我可不能不小心了”
潘非聲音變得溫柔嫵媚“你對我好呢,我就是孫二孃了,要是不好呢,我就去劈腿,那就是潘金蓮了。”
吳縱著惱“你敢?什麼叫對你不好?我這就對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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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大概作於2011年。
當時手邊居然沒有水滸傳,家裡也沒聯網。所以語句很不‘水滸‘。水滸傳的成就,我以為是古典名著中最高。魯迅高度評價紅樓說,從它起,人物就不是全好,也非全壞。大義如此。但其實水滸早已經這樣做了。就其才情筆力言,紅樓亦不能過。紅樓作者只合小女兒胸懷,況且就技巧而言,全無力寫**大戲,只好避難。且矯情處恰與魯迅似。不多贅言。
書前半部為施惠所作無疑,大概耐庵對明時市民的墮落深惡痛絕,故寫書時殺氣騰騰,人物言行性格,亦不免受其影響。
而金瓶*之書亦以惡成。
因我小說中之孟玉樓,正是金書中人物。
金瓶梅序曰:“讀《金瓶*》而生憐憫心者,菩薩也;生畏懼心者,君子也;生歡喜心者,小人也;生效法心者,乃禽獸耳。”我於是動念,看自己到底是什麼材料。哪知結果讓我頗感沮喪。
畏懼心麼?因為我根本不相信因果報應這一套。當然,西門慶和春梅都縱慾過度,以致早死,讓我相信還是節制一些的好。可惜這不是畏懼。君子是肯定不是的了。
至於“歡喜心”,也提不上。書裡沒什麼讓人產生歡喜的東西。男人們大多是混蛋低階,女人們大多下流無恥,總之個個面目可憎。但你得承認,真實的世界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的。只有一處讓我縱聲大笑。覺得寫的很詼諧。但好像也不算什麼歡喜心。忘了是哪一回,作者把**比成男女疆場廝殺。什麼一個使雙炮,往來攻打內襠兵。讓我笑到肚痛。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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