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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畫裡面才選出二十張而已,不是說好了每個社員最多隻能入選一幅畫的嗎?”
“可是,安藤若汐的畫……”
“啊嗯,真是太不華麗了!”跡部推開門走了進來,大老遠就聽到吵嚷聲,皺緊的劍眉表明了他的不悅,身後一如既往地跟在沉默的樺地。
“跡部SAMA……”剛剛還氣勢洶洶的竹井立刻變身成溫柔端莊的淑女,黑眸裡滿是崇拜和驚喜。
“嘁,注意形象,櫻,你可是高年級的學姐!”而他不過是一個二年級的臭小鬼!
敢怒不敢言的相葉,鄙視地看了一眼花痴病發作的好友,可惜某人根本沒注意到,差點將她氣了個半死。
啊啊啊,有什麼好崇拜的,不過是一個囂張又毒舌的死小孩!冰帝眾狼女就該被他狠批一頓,才會知道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有毒的,人也不例外!
“嗯哼!”跡部越過花痴中的蒼井,徹底無視她眼中的粉紅泡泡,走到恭敬的慄山以及撇過頭去眼不見為淨的相葉身前,環顧四處散落的畫,劍眉皺得更緊了,緩緩開口:“
上次提交的畫展方案還是太過普通,一點新意也沒有,既然冰帝承辦了這次的畫展,就一定要做到最好!本大爺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若是還不能讓本大爺滿意,那麼這一學期的社團活動經費減半,還有……”
逡巡的視線突然停駐在慄山斜後方的桌子上,跡部停下說話,越過疑惑的兩人,修長好看的手拿起那張吸引他視線的畫,目光久久地停留。
這只不過是一幅簡單的素描,寥寥幾筆勾勒出黑白兩色的世界,卻奇異地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
破舊的網球場內,驕陽當空,一個小男孩奔跑著打球的身影,場外,弱不勝衣的少女置身在淅瀝的雨絲中,背對著小男孩,邁步離開,仰起的臉上的水漬,不知是眼淚還是雨滴,嘴角卻微微彎起,水光瀲灩的眼睛裡,滿是對生命的希冀。
不曾長大,已然蒼老。——《殤》
清秀娟麗的題字,刻骨的傷痛,絕望的堅強。
腦海裡突然浮現一張清麗的臉,和畫中少女的臉重合在一起。
微笑著流淚的,那個轉學生的臉。
“……這是,誰畫的?”
“相葉學姐,畫具都洗清好了……”
靜謐的繪畫社裡,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一男一女,壓抑的低沉,平淡的清亮,一抬頭一轉身之間,光華流轉的銀藍色杏眼撞進熠熠生輝的紫灰色桃花眼裡,兩個人不相干的命運,從此糾纏……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好戲即將開鑼了,彗星撞地球啊,寫了那麼多,劇情終於正式開始了,有夠慢熱的,汗~~~
第二十五章 序幕(二)
傍晚時分,殘陽如血,若汐和幾個一年級的學生被派去清洗畫具,這一週,繪畫社要舉辦畫展,是不會有社團活動了。
在路過被眾多女生包圍的網球場時,藤野和幾個女生就邁不動腿了,最後只有若汐一個人吃力地將大半的畫具搬來繪畫社。
剛跨進門口,銀藍色的眼就撞入深邃如海的紫灰色眼眸,裡面有她看不懂的驚訝和穿透人心的銳利。
“啊,回來得正好,安藤。”相葉快步走到她身邊,接過一部分畫具,一邊無奈地問:“其他人呢?該不會是又去……”
相葉扭過頭瞥一眼某危險眯起眼的大爺,識相地沒敢將“網球場”三個字說出口。
“呵。”若汐明白她的意思,點點頭,淡淡地笑了笑,幫著她一起將畫具放好,不再管背後探視的目光。
和忍足侑士有瓜葛的人,她都不想認識。
“相葉靜香!”跡部不爽地叫出聲,劍眉皺得死緊,修長的手指習慣性地點上淚痣,“啊嗯,不華麗的女人,你還沒回答本大爺的話!”
心裡卻幾乎有了定論,是她畫的吧,怪不得第一眼看到時就想起在玫瑰園裡笑著流淚的她。
那天,她不是被同學欺負吧?有那麼明亮眼神的她,不該是遇到挫折就軟弱的女子。
“……”看一眼彎腰整理畫具的若汐,再瞟一眼臉上寫滿不爽的跡部大爺,相葉輕聲嘟囔著:“真沒禮貌,居然在學姐面前稱自己為本大爺,還直呼學姐的名字……”
“啊嗯?”挑了挑眉,跡部的語氣裡充滿了威脅。
很好,看來繪畫社不想要這個學期的活動經費了,社長無視他的話,社員乾脆背過身看都不看他一眼,真是太好了!
“……嘿嘿,”讀懂了大爺的意思,相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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