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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兵脫離了那張恐怖的火網;幾乎要跑到一處小土丘上的時候,被一枚定向雷逮到。數以百計的鐵珠子以扇形平面鋪開橫掃這些日本兵,最近的一個幾乎被攔腰打斷!另外的幾個全部被掃到,密集的傷口血流如注把身上的夏裝全部浸透,整個人立時就成了血葫蘆。
那些土丘後的伏兵也現身了,他們的武器主要是李恩菲爾德步槍和搏殺式衝鋒槍,甚至沒有機槍----撿漏夠有餘了。
沒有還擊,全部人就是在驚慌失措的奔逃中被屠殺,在長約一公里,最寬處不到三百米的一塊河灘上,一千三百多日本人在不到十五分鐘內全部被屠殺!
“老焦,你不是很想要把日本佐官的軍刀嗎?過去看看,興許有個大隊長在裡頭呢。。。。。。”在指揮著一臺電影機盡力去捕捉那些在照明彈下會比較清晰的鏡頭的軍宣隊少校盧學新在這裡意外地碰到了他當新兵時跟過的老上司焦義平;這個曾經有樣學樣像譚笑一樣暴揍日本人的班長已經是這次伏擊戰南岸伏擊營的營長了。
“切,不就是把破刀嗎?我還懶得弄髒鞋子呢。。。。。。”確實,看這情況對面只怕每一寸土地都被日本人的血給浸透了。原本一直覺得日本人很強大,夢寐以求獲得對方軍官戰刀做留念的**將士現在大失所望:什麼日本精銳,就是不堪一擊的廢物嘛!他們甚至對自己鞋子的珍惜程度超過對戰利品的渴望,打這樣的對手,一點都不過癮!
安藤輝三大佐是這次偷襲俘虜營的前敵指揮,他的部隊負責包抄聯軍俘虜們的後路,在營後三公里處大道兩旁設伏。
因為安藤的部隊佈置範圍比較大,要圍殲他們的包圍圈也就設得比較寬;這就給了他們比較多的活動餘地以及應付的時間。所以安藤輝三在被襲擊後還有機會向總部發了通電報----幸虧這通電報,否則沒想到如此輕鬆就把日本人全殲的梁爽就沒機會再吃掉待命增援的日本裝甲大隊了!
安藤的部隊不像其它兩路一樣在瞬間就被完全擊倒,他們被擊潰了;整個野地裡現在就在演習著野一軍的獨門機槍背後掩殺戰術:一個個機槍組在火力掩護下疊瓦式在敵人的外圍包抄,到了合適的伏擊點就停下來成為狙殺敵人和掩護另外的機槍組的火力點。
這是實戰也是檢驗:到底是更輕便的“棒棒糖”機槍還是火力更猛的“G24”更適合這樣的戰鬥要求。於是戰場上就呈現了這樣一幕:茫茫如喪家之犬的日軍在沒命地奪路而逃,**卻不阻擊,而是在兩個側面不斷地追擊掩殺;在前面越來越少的逃命日軍背後,拖著整整三公里多的一條屍體帶。。。。。。
在一次次的背後狙殺中幸運活了下來的安藤輝三一瘸一拐地拖著厚重的皮靴,混雜在一群敗兵中,連整軍佈置後衛的意識都沒有;這個同樣沒有實戰經驗的跳級大佐終於領略到了什麼是戰鬥。不過他已經沒有機會去總結了:就在他們這群殘兵近乎絕望地往來路上逃竄的時候,他們曾經路過的一條小橋已經不再是通途。
逃在前邊的日本人正在向那些留下守橋的日本兵呼喊求援的時候,他們的“戰友“們忽然開火了!----那些是梁洪彪的手下,他們冒充掉隊跟上的日本兵輕鬆地解決了為數不多的敵人後在這裡佈置了阻擊點。
貓抓老鼠遊戲宣告結束!
江水聲,王洪彪的副官親自負責這裡的阻擊,他帶著一個連。
“什麼武士道?原來都是窩囊廢!”江水聲哭笑不得:他居然把安藤輝三活捉了!這個傢伙不知為什麼用武士刀把自己的肚皮劃得鮮血淋漓亂七八糟!
安藤輝三這個在原來歷史上二二六兵變的皇道派激進軍人,後來被處死的傢伙本質上並不如看起來那麼硬朗;在決定切腹自殺後,卻始終沒能一刀把自己解決了,一連幾刀都沒能一刀扎到底。在看見衝到面前的中**隊後,精神上終於支撐不住的他把刀一扔,選擇了投降!
“長官,不是說不留俘虜嗎?”在租界經歷過殘忍的屠殺場面的王洪彪部現在可是人人冷血,個個嗜殺。
“你懂個屁!像這樣的軟骨頭這麼一刀解決了,好玩嗎?。。。。。。先問問軍宣隊用不用得著,等用完了,老子再教教你們什麼叫千刀萬剮。。。。。。”江水聲笑著道。他身邊那些平時扮慣了日本兵的手下一個個露出標準的日本笑臉:“喲西!喲西!長官的大大的高明。。。。。。”
安藤輝三的唯一幸運就是他聽不懂中國話而聽懂了那兩句“喲西”,他覺得這個中**官很和藹。
“不知道團長他們釣的大魚上鉤不?”江水聲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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