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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程度的眩暈和胸悶。。。。。。“我們得去。。。。。。”彭漢松的話剛喊出口就被一陣很近的爆炸聲浪打斷。。。。。。
“什麼!”馬布裡幾乎是湊著彭漢松的耳朵大喊,他甚至聽不見自己的喊聲。
“我說,我們得去安撫那些菜鳥!”彭漢松也湊到馬布里耳邊大喊。
“是的,現在。。。。。。現在,他們最需要我們!”彭漢松聲嘶力竭地喊道。
一中一法兩個指揮官跌跌撞撞地撲出他們所在的那個倒方向在山背掏出的防炮窩,連爬帶滾地衝向最近的其他放炮工事;他們這支部隊成分很雜,除了來自不同的國家和軍種之外,還有很多人在四十八小時前甚至還沒摸過槍!這些菜鳥在這種時候最需要的就是他們的指揮官在身邊,哪怕那個指揮官的身軀並不比他們能扛炮彈。
和彭漢松、馬布裡一樣明白這點並在做著相同事情的是彭漢松帶過去的那些出身自野一師的基層軍官,大家不要命地巡查著每個防炮點,確保菜鳥們不會被嚇壞;但依然不時有被大炮震得失了神計程車兵莫名其妙的地撲出工事,而且根本不會臥倒。這些士兵如果不是很快被軍官們撲倒拉回工事裡,自己跑到沒有任何防護的空曠處,十有**就會被大炮的衝擊波掀倒,或者直接被炸得血肉橫飛!
為了掩護指揮這些菜鳥,陸續有不少基層軍官倒在炮襲中;但是,那些出自野一軍的忠於職守的軍官們依然無畏地做著他們認為該做的事情。生命的脆弱在炮火中暴露無遺,以至於還擁有著它們的人已經不會去珍惜;那些忘情的軍官、老兵硬是用他們的生命去換來了更多戰士的成熟。
“快,讓哨兵上去!”彭漢松喊道,他已經明顯聽出日軍的炮火在延伸轉移,也許日本人就要進攻了。
“馬裡洪,快去!”馬布裡大聲地吼著,在因為被炮襲轟得頭暈眼花而動作遲緩的馬裡洪屁股上踹了一腳。他奇怪地在旁邊看著彭漢松,這個據稱是竹網龍堂的護法的黑幫頭子分明是個久經訓練,並且見過大仗的軍官!。。。。。。要是中國人都是這樣天生會打仗的話,當年八國聯軍都不可能打進北京吧?馬布裡心裡充滿疑問。
炮聲徹底遠去,馬裡洪已經跑回來了——他大聲呼叫,但是所有人剛剛被炮擊蹂躪完的耳朵根本沒聽到他的呼喊,他只好自己跑回來了:“快,上戰壕去,日本人上來了!”
在軍官們連踢帶拽之下才醒悟過來的菜鳥們連忙抱著槍連滾帶爬地在被炸得鬆軟浮動的陣地上一腳深一腳淺地撲向戰壕,彭漢松把嘴裡的口水幾乎全部吐光才算是把嘴裡的泥沙清除掉了,他一腳踢在戰壕壁上一個洞上道:“他**的,八寸炮,要是炸了咱們就全完了!”
馬布裡向那個大洞一看,冷汗直冒:一枚八寸艦炮長度超過一米的彈頭竟然穿透了那道戰壕後壁飛到後邊的反斜面下邊壓倒了整個山坡的枯草滑到了谷底!
他忽然似乎想起了什麼:“彭,這裡交給你!”然後頭也不回地往陣地縱深跑了!
山坡下,日軍土黃色的軍服和被炸翻過來的烤得焦黃昏黑的泥土渾然一體,在揚塵中連成一片,彷彿就是一支無窮無盡的衝鋒隊伍;高喊著戰鬥口號的日軍槍上的刺刀在烈日下偶然晃出一道反光,穿透塵土直接射到戰壕上,雖然他們還遠,但是那種野蠻的殺氣已經似乎逼到跟前一般;一些神經緊張計程車兵已經提前開了火,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那些到過零陵軍訓計程車兵就成了守軍的中流砥柱,他們教會了戰士們往身上披上麻布,連鋼盔一起罩著,然後互相往上倒上戰壕裡的焦土,成為非常有效的偽裝衣;然後端著槍慢慢地瞄準著目標,等待著長官的開火命令。
“打!”隨著開火號令發出,守軍開火了,密集的彈雨立時將衝在最前邊的一排日軍擊倒;日軍在守軍開火後,也不再慢悠悠前進了,他們吃力地在浮動鬆軟的泥土上盡力向上衝,儘可能地提高速度。雙方的將士都狠狠的張著嘴呼吸,甚至他們看到對方張開的嘴巴時有能聽到對方呼吸的感覺!
在只有十幾米的距離,日軍的攻擊勢頭被遏制了:連續幾十米在浮土上向山上跑,還要做出各種戰術動作,再強壯計程車兵都感覺雙腳灌了鉛一般;在守軍的射擊下倖存的能到達這個距離的尖兵成了更多槍的目標,他們再也沒有辦法和運氣躲過各處射來的子彈,紛紛倒地,身上湧泉般冒出的鮮血轉眼就被焦土吸乾。。。。。。短短十幾米就成了遙不可及的咫尺天涯。
生命太脆弱了!聞湘婷指揮著婦女和老人不斷地接過從火線抬下來的傷兵,那些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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