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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那些法國施耐德,一門炮兩個操作炮組帶彈藥兵、衛兵就得八十人加八匹運輸騾馬……現在,譚笑覺得那些曾經夢寐以求的大炮是那麼的可怕。明白為什麼**一個師才配置一個炮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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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師長(下)
連續幾天,除了訓練,譚笑想的最多就是如何節約經費。看來只有儘快把軍火廠弄好,生產訓練彈才是最好的辦法。至於其他的,他搜刮枯腸,把在另一個時空裡的所有知識都用上了:比如用當地盛產的茶籽油濾清來代替輕機油保養彈藥和器械,炮兵訓練暫時不作實彈訓練,只作觀瞄和測距、炮組控制、快速裝彈等訓練。
收過譚笑紅包的陳重接到他的電報請幫忙聯絡裝置、材料賣家,當然樂於效勞,很快有了迴音,香港的一家英國洋行會馬上派人上來接洽。
香港的人還沒到,貴州倒是來了一批不速之客:他們販鴉片軍火的貴州合作者黔軍一個叫王富的參謀帶來了一群苗人和侗人,這批人一到就嚷嚷要看軍火。
紅軍進了貴州,貴州局勢緊張,軍火一天一個價,原來很多偷軍火私賣的軍**都不幹了,少數民族區裡的頭人們呆不住了,因為他們聽說紅軍來了要共財共妻,會殺光他們這些頭人,所以只好找路子出省買軍火,他們的一個供貨商就是王富。
好啊!譚笑正想把庫房裡的槍賣出一部份,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譚笑對於做生意是外行,只是以當家人的角色來接待一下,談生意就交給計平了,他只是負責點頭或者搖頭。
“他們要兩千支好槍!黃金付款!”計平悄悄對譚笑說:“我答應了王富半成的回扣。”
那麼多!譚笑不是沒接觸過賣給少數民族槍支的生意,一般要的就是三四十條槍。
“他們有那麼多錢嗎?”譚笑有些懷疑。
“聽王富說他們各寨的頭人聯合起來了,都怕紅軍打他們,這次都是帶著黃金下來的,馬隊馱著的都是!”
“那好啊,儘量多賣些,等錢用呢!”譚笑補了一句:“掏光他們!”
看著那幾個苗人侗人嘰嘰咕咕地交涉了半天,但還沒成交,譚笑有些急了,心想你來了我地盤就別想帶錢走,交易不成老子就要搶!譚笑是想錢想瘋了!
計平走過來說:“我和他們說,現在銀價漲得厲害,一兩金子只能換二十元他們不幹!看王富怎麼周旋吧。”
由於美國今年宣佈了《白銀法案》,銀價是漲得厲害,現在銀元兌金子在長沙一帶到了二十三元左右一兩,計平是要多吃個百分之十幾。
“春叔,他們知道兌價嗎?這是硬吃啊……”
“嘿嘿,他們知道也沒用,就他們這樣一馱馱黃金地拉去兌,金價馬上就跌,況且,他們也沒那麼大的膽子拉那麼多黃金到處跑,王富能說服他們的,耐心點。”
果然,一袋煙功夫,那些頭人們屈服了,大家開始談槍價了。又是一輪僵持,計平開價開到二十兩黃金一條槍,看樣子頭人們氣壞了。
“各位啊,你們不知道啊,那些紅軍從我們這過去的時候,那是搶光殺光啊,現在附近還沒太平,這槍是比金貴,到處都在買呢,一天一個價,天天漲啊,咱們是軍隊,這槍是上頭髮的,弟兄們敢賣就是冒著掉腦袋的風險還有看著王先生的面子,以後這價格要是不降下來,咱們兄弟還得倒貼買回這麼多槍呢,不貴點行嗎?”
譚笑在一邊聽著計平在那詆譭紅軍,心裡怪怪的不是滋味,那邊王富在那嘰嘰咕咕地翻譯,苗語譚笑是會一些的,手下也有不少苗兵,明顯聽見王富講得更加離譜。
價格談下來了:十六兩黃金一條漢陽造帶一百發子彈!這價格可以在上海或廣州買十條帶五百發子彈的三八大蓋了!做生意真要黑心黑手啊!
最後驗貨的時候,按譚笑的意思,故意把那四門7。5mm口徑的法國輕機槍和那門8mm口徑的哈奇開斯重機槍露了一下臉,打了幾梭子彈,結果頭人們果然上釣,一番討價還價,輕機槍每挺五百兩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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