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笑,說:“我還以為要你命你也給哩。”村長兒子伸過去脖子,說:“給,你要就拿去。”付彩玉又黯然說:“他家窮得要死,連三萬的彩禮都拿不出。連小鳳結婚,她家都得了六萬。和她比,我應該得十二萬。”村長兒子就拍了胸口說:“你要跟我我就給你十萬。結婚用的東西包括三金一鑽還不算在內。”付彩玉又驚又喜,說:“真的?”村長兒子也知道在這地方沒人敢坑他,就說:“我可以先把錢給你。然後在結婚。”付彩玉就把身子靠過去,說:“你給了我我也跑不了。我其實就想跟你,可管世財對我就是不撒手,他雖沒啥能耐,卻不那麼好惹。”村長兒子不屑地一笑,說:“我還會怕一個什麼也不是的混混?”
為了不給管世財尋釁鬧事的機會,婚禮以驚人的速度舉行。那是村子有史以來最隆重的婚禮,幾十輛小汽車擠滿了村子的幾條街道,禮炮隆隆,賓朋滿座,村長兒子請遍幾乎所有鄉親喝酒吃肉,惟獨沒請他們管家的人。
管世財眼看著付彩玉成了別人的媳婦,村長家為了這個騷貨大設宴席,空氣中都散佈著酒香和肉香,鄉親們暗地裡個個都狠透了這裡魚肉鄉里的小小的村官,可都忙著來捧村長的臭腳。雖然氣憤無比,可也很快就冷靜下來。真不知他姓管的是個什麼人家,他的祖上就是這一代的大土匪,欺負人也不看看是誰。堂弟管世德看著哥哥蒼白的面孔,充滿了血絲的眼睛,說:“哥,他們也太欺負人了。你想怎麼幹我都跟著。”管世財吐了一口粗氣,說:“其實也用不著怎麼去想,事情已經明擺著了。誰不把咱當人看,誰也就當不成人了。”堂弟問:“你說說清楚?”管世財的刀條臉浮出了一抹微笑,說:“咱倆幹明白了就去享福,幹不明白就是個死。我這樣幹也不光為了女人,那個女人早成了爛貨。那個東西再送上來,我也不會要了。我就是要讓他們看看,我管世財是不是讓他們熊住了。”弟弟說:“那就得,我也憋得難受。村長家一個個又都不是個東西,也沒少欺負咱。弄死他村裡的人興許會有好日子過。”
就在村長家的大院裡酒肉的香氣四處飄蕩,前來賀喜的村民個個酒足飯飽,村長兒子和彩玉滿臉笑容地送走賓客,歡天喜地入了洞房,沒命地*,盡享肉體的歡娛的那個深夜,管家兄弟跳進村長家的大院,先摸進了滿屋子紅盈盈喜字的新房。一對新人累了一天,肉體又大量透支,光著身子睡得正酣,燈就亮了,滿屋子的光輝,村長兒子被管世財用刀尖輕輕地颳著那副耷拉下來的皮肉,大叫一聲立刻醒來,明亮的燈光和刀尖刺著他的眼睛,看到來人,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生命已經不保,剛要磕頭求饒,管世財把刀尖對著村長兒子的胸口,說:“好受了是不是?我告訴你,女人的屄也不是好操的。你搶去了我的女人,我就送給你,可我想要你的命,卻沒有人可以幫你了。”說著,一刀就捅進肚子裡,噴出的鮮血和牆上鮮紅的喜字,一樣豔麗。
彩玉光著的身子抖個不停。那美好的肉體儘管依然風*人,但不再吸引管世財的眼球。她那副哭哭涕涕的嘴臉不僅毫不美麗,甚至非常難看。讓管世財不能理解的是,一個女人表面的美麗和自身的醜陋,結合得竟然如此完美。管世財不再想聽她噴出的任何一句屁話,抬起手,一刀下去,鮮血迸濺,美麗和貪婪成了她的陪葬品。為了解恨,管世財又割去了村長兒子的一套*,又把彩玉還散發著腥氣的*割去後,連毛帶肉和村長兒子的罪根,一起扔在村長家的飯鍋裡。離開時,看到桌子上有一根燒了半截的紅蠟燭,順便把蠟燭插在彩玉那兩腿之間的血窟窿裡。那同樣是個喜歡惹禍的東西。
兄弟倆殺得眼紅,似乎從未做過這樣痛快的事情,一不做二不休,又立刻摸進了村長和他老婆的住房。這是兩個哪裡都十分難看的蠢貨,那死豬般的睡相,讓他們動起刀子沒出現一點麻煩。那一對做了太多損人利己之事的男女,連死都沒有哼一聲。他們還沒過癮似的,聽到一聲尖厲的喊聲,順手又是一刀。村長的小兒子是幾個被殺的人中,惟一全乎的屍體。
村長的兩個女兒聽到南屋裡發出的異樣聲音,幾近*著從北屋跑出來時,正碰上管家兄弟結束這一切後準備離開。她們本沒在兩人殺戮之列,但兩人忽然意識到,她們的出現,才是這一重大事件的最完滿的結局,兩個少女胸前那兩駝撲騰著的乳房,已經強烈地吸引了他們。兩個姑娘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兩人狂暴地壓在身上。她們沒命地喊叫。也許是村長家做了太多令人憤慨的事,竟然沒人前來看上一眼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管家兄弟滿足了慾望,割斷了兩個無辜少女的脖子。結束這一系列殘忍的行為,在路上又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