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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襲來。
他轉過身看著石豔春,儘量讓自己的心情顯得平和,說道:“遲娟她沒說去了哪裡?”
“看來你真是什麼也不知道啊。遲娟白有你這麼一個朋友。她真是白愛著你。”石豔春埋怨地看著杜思成,深沉地嘆息一聲,毫不客氣地說著。“我問你,你們之間沒發生什麼嗎?”
“發生什麼?”杜思成聽後猛地怔了一下,說,“我們什麼也沒發生啊,一切正常。她說過什麼嗎?”
石豔春的語言激憤起來,說:“她說過我還問你?一切正常?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正常!我告訴你,她已經七天七夜沒回來了,而且連一點兒音兒都沒有。”
杜思成大吃一驚:“你說什麼?七天!就是說她從十五號那天晚上就沒回來?這不能吧。”
石豔春挑了一下俏麗的眉毛,無奈地叫道:“什麼叫不能!這可是千真萬確的,我又沒必要在這裡忽悠你。我還以為她這幾天是和你在一起,也以為你們一起去了什麼地方。不過,我又想,你們也不可能天天泡在一起呀?你不是個閒人,遲娟更沒有這個時間。”
想起這兩個人的電話,杜思成有些地發呆自言自語道:“怪不得這些人都找不到她。”
石豔春雖然冷靜了些,可依然顯得十分焦慮:“這幾天我就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想找你,又怕多此一舉。遲娟從來沒有這樣過。我們倆你是知道的,誰出門不回來都是留條子的。可這次我根本就沒看到她的條子,而且這麼多天連個音兒都沒有。”
杜思成立刻又恢復了他特有的機警的神態,問:“前些日子你沒發現她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嗎?你們可是住在一起的室友。”
石豔春叫道:“你沒發現,我怎麼發現得了?你們可是戀人,我又算個什麼!”
杜思成面露尷尬:“我又不是天天和她在一起。再說她也沒有公出,更沒有回家啊,這能去哪裡呢?”
石豔春反駁說:“公出或者回家,我們都應該知道啊,這又不是什麼神秘的事,她又用不著瞞著我們。過去哪一次出門,我們不都是知道的?”
杜思成無言以對。這倒是真的。據他所知,遲娟家雖在遼寧,離石江也不算太遠,可從沒張羅回去過。自打和遲娟確立了戀愛的關係,遲娟的哪一次公出,都是他去送站,即使個別時候不用他,也會和他打個招呼。遲娟是個很會辦事的人,不可能在這方面出現紕漏。
難怪郭志民林新把電話打到了他這裡,這說明他們的話的確是真實的。從目前的情形來看,遲娟也的確和所有的人都失去了聯絡,居然連他都不知道遲娟的行蹤,是他這個戀人做的不夠格,還是有其他原因?
他應該到她的公司去一趟。去了那裡,也許就什麼都明白了。
“明天一早我就去她的單位。”說完就轉身走出房間。石豔春奔到門口,叫道:“有事及時通知我。”
《你無處逃生》第四章
五月二十一號這天的早晨,混亂了幾天的華彩廣告公司,由於老闆房亦民的提前返回,終於安定了下來。
在樓下的辦公區,幾十名員工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臉上掛著憂慮和不安,似乎害怕著某種不祥事件的降臨。從樓上傳來老闆房亦民雷霆般震怒的吼聲,讓他們個個噤若寒蟬。誰都感覺到,這個文化氣息濃郁,本該安靜有序講究文明和諧的地方,在老闆的一頓咒罵聲中,一場狂風暴雨正在滾滾而來。
老闆房亦民文人出身,儒雅謙卑,很少出口罵人。要知道他所以大發脾氣,破口大罵的原因,就會了解他絕不是在無故地耍弄老闆威風。
五月十號,房亦民應本地專業協會的委託,南行考察那裡發達的廣告資訊產業。臨行前,他把公司的一切權力交給了副總經理遲娟。好容易解僱了前任副總經理姚新儀,把遲娟提拔到副總經理這個掌控公司全盤業務的重要崗位,公司終於走出幾年來的徘徊局面,廣告收入有了大幅度的增長。他暗中慶幸自己做出的這個明智之舉。此次看到南方那十分發達的廣告資訊產業,他像個要重新創業的年輕人,精神抖擻,躍躍欲試。石江廣告產業一年幾個億的業務量,他至少要佔到五分之一。有遲娟這樣一個在廣告市場上能打善拼的干將,實現這樣的目標,他覺得這絕不是紙上談兵。
然而,他竟然象個在夢中娶了媳婦,和一個美嬌娘摟著睡覺的傻小子,醒來後才覺得這是空歡喜了一場。興高采烈地轉悠了十幾天剛回來,發現他的公司居然全亂了套。他那勃勃雄心不得不收藏起來不說,還要壓著自己的憤怒,收拾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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