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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完全不受她影響:“我不喜歡別人隨便碰我的東西。”
葉無瀾頓了頓,才轉身,見他神色平靜,並無半分緊張,不由的挑眉,從自己腰間拿出那塊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銅製的樹葉型令牌,模樣雖精緻,但並不貴重,那後邊刻著一個“月”字,她本是好奇這東西有什麼用,見他這麼急著想要回去,看來也不是個簡單的東西。
“這令牌做什麼用的?”她在手裡掂量了兩下,調笑著問他。
鶴離看了看被她放在手中拋上拋下的令牌,目光隱隱有些複雜。
見他不想說,葉無瀾先是觀察了他片刻,雖然以前在二十一世紀霸道習慣了,遇到這種萬年小受級別的人物更是想狠狠欺負欺負,但見他重病未痊癒,明顯有難言之癮,便也不想再為難什麼。索性將那令牌往他枕邊一拋:“那,還給你。”
鶴離低頭,看了一眼枕邊的令牌,沒說什麼,若有若無的嘆了口氣,卻是瞬間轉移了話題:“你想逃去什麼地方?囗”
說時,他抬頭,卻見葉無瀾小小的身子正趴在窗邊,抬頭望著天邊的雲,不由的看著她因為一夜奔波而凌亂的頭髮和髒了衣角的衣裳。
“哪裡有自由,就去哪裡。”葉無瀾頭也不回,望著天輕聲說。
她甚至沒有問他怎麼會知道她想逃,似乎對於他這種彷彿讀心術的高超手段不感什麼興趣。
鶴離緩緩坐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自由?也許確實是個好的去處。”
聽他這口氣,似乎他沒有自由似的。
葉無瀾不禁回頭瞅他一眼:“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兒上,你這個小半仙兒能不能給我仔細說說這個玄州大地上的事情,我不要聽朝廷的,我對朝廷不趕興趣,我想聽江湖的。偵”
“江湖?哪裡來的江湖。”鶴離哧笑:“無論哪裡,都不過是個俗世罷了。”
“縱使是俗世,可也是你腳下所踩的地方,既然抗拒不了,只能選擇怎麼樣更舒坦的生活,不是麼?”
鶴離笑笑,白嫩嫩的小臉上倒是恢復了許多神彩,目光定格在桌上銅製的香爐之上:“你倒是活的灑脫。”
葉無瀾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忽然轉身過來,一臉狗腿的跑回到床邊,一點也不見外的抱著他的胳膊滿眼放光的問:“那什麼,你給我說說,你們這個世界有沒有什麼武林盟主啊,江湖俠客啊,什麼衡山派嶽山派這這那那的?有沒有武林大會什麼的?”
鶴離嘴角抽了抽,低頭看了一眼像個小狗一樣膩在主人身邊的葉無瀾的眼睛:“沒有盟主,但有令主。”
“令主?什麼令主?管什麼的?”
“玄州大地的令主,知曉其真實身份的人在世不超過十人,每一代令主臨終前都會將這至高無上的身份傳給自己的繼承人,而玄州令主門下部屬不分國界,只要這玄州大地有人存在的地方,便必有令主的人,且一日侍奉令主,其人世世代代的子孫也皆奉從令主指示,唯命是從,違抗者,天下江湖人世人人得而誅之,逃無可逃,躲無可躲,這是幾百年來傳下來的規矩。
而當今亂世,四國鼎立不相上下的這般境況也已有四百年之久,互相雖有紛爭,但卻都適可而止。其原因一為什剎海為死亡之海,若動用數目龐大的軍隊,必然要經過什剎海,沒有哪國君主願意冒險讓自己在戰事還未開始時便損兵折將過半。另一原因便是三四百年前,前幾代令主曾下過死令……”
見他忽然不說了,葉無瀾追問道:“什麼死令?”
鶴離垂下頭,如瀑的黑髮擋住他大半的臉,她看不見他的表情,但能感覺到他的欲言又止。
“總之,四國不敢違抗,畢竟在這玄州大地之上,真正的主人,是玄州令主。”
“不對啊,那如果你說的那個令主的勢力這麼龐大,他怎麼不乾脆將這四個國都整合了,一統天下不是更好麼?”葉無瀾撇嘴。
“哪有那麼容易。”鶴離擋在頭髮那一側的臉不知是不是在笑,但聽他的聲音卻像是在笑:“四國雖不敢違抗,但四國君主與令主是互相約束互相威脅,除非四國齊心,或許終有一日能推翻令主的神秘政權,但幾百年來,四國何曾真正齊心過。”
“那照你這麼說,這玄州大地之上,永遠都是這麼尷尬的處境,永遠都不會有任何變化?”葉無瀾哧笑。
不知怎的,鶴離忽然緩緩轉過頭,用著怪異的目光看著她。
葉無瀾被他這墨綠的眸子裡散發出的怪異目光給惹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由的放開他的胳膊,一臉無語的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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