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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主也沒強求,一個旋身再又回到中間繼續跳著她那奇怪但卻十分歡快的舞蹈。
可她剛剛那一舉動,明顯是對白暮辰身邊的葉無瀾的挑釁,如果他不接,那便是對銀袖國不削,如果他接了,那便是接受了她的求婚,答應做她的駙馬,而他身邊的這個女子便也就不再重要。
而白暮辰接是接了,卻沒有喝下那杯酒,僅是放在桌的最邊緣,禮節做到,亦沒有接受她這份心意。
葉無瀾戲謔的低笑:“果然是個玩權術玩習慣了的人,她都這樣來勾?引你了,你還能做到這麼滴水不露。”
白暮辰瞥了她一眼,須臾,又看了一眼那邊依然一直盯著葉無瀾看的索盧爾,忽然,他莫名奇妙的說了一句話:“無瀾,你相信命運麼?”
葉無瀾被他這話搞的愣了一下,滿臉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什麼?”
“人,終究是有根的。”他意味深長的說著:“一如你葉無瀾,總有一天,也會回到自己的根,不要再這樣像葉子一般孤獨的漂泊。”
就在她以為白暮辰發什麼神經的時候,那歡快的樂聲也已結束,銀袖國公主對著扶圖皇帝彎了彎身,須臾轉頭,笑著看向白暮辰,最後,才終於將目光正視的落在葉無瀾身上。
卻是一剎那,當銀袖國公主看清葉無瀾的臉時,她眼中那傲然的笑意赫然僵住,像是見鬼了一樣的死死的盯著她。
什麼情況這是?
葉無瀾一臉不解的看看那莫名奇妙的盯著她看的公主,又轉頭看看那個什麼索盧爾,再又看向身旁彷彿置身事外的白暮辰。
“老六,怎麼回事?”終於,皇帝開了口。
白暮辰在皇帝中排行第六,這聲老六自然是在叫他,他不由的說道:“父皇,兒子將您的太子妃帶過來已有一段時間,本是想讓無瀾早些來給您請安,但她前些時日纏綿病榻,今日才終於下得了床,特意前來給父皇您請安。”
這一句話,如同深水炸彈一般使得大殿內頓時炸了開鍋,低低的議論聲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扶圖皇帝先是一怔,第一反映便是猛地轉頭看向明王,是然,明王似笑非笑的看著葉無瀾,又看了看一臉正色的白暮辰。
這麼一箭雙鵰,說什麼怕他的女兒性格衝動與銀袖公主發生爭執,說什麼要去想一箇中折些的方法讓銀袖公主自己放棄,卻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一句話,便在大庭廣眾之下,甚至在銀細國來人的面前,將他楚家的女兒和那銀袖公主一同給否了。
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
這殿中眾人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同,千奇百怪,但她也同時能在這些人的面部表情裡讀出一些性格,比如那明王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惹的主,而皇帝並不是那種強硬的性格,只見皇帝無言的看了一眼明王,須臾瞪了一眼白暮辰:“老六,究竟怎麼回事?把事情說清楚,否則別怪朕將這不知哪裡冒出來的丫頭推出去……”
“父皇,無瀾是兒臣的女人,亦是兒瀾自己選定的太子妃,怎的父皇沒來由的便要將她推出去砍了?難不成兒臣的女人就必須由父皇您欽定?”白暮辰不慌不忙的淡淡道:“關於無瀾的存在,兒臣本想過些時日再向父皇您告知,可誰知今日兒臣有幸得銀袖國奧婷公主垂青,可惜兒臣心裡已經有了一個人,實在放不下第二人,又實在不知該如何拒絕公主的愛慕,只好提前帶無瀾來見過父皇與諸位。”
“實在……”白暮辰忽然一笑,抬眼看向皇帝眼中的微怒:“也是父皇您所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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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扶圖皇帝頓時擰眉,葉無瀾淡淡的看著這對父子之間沉默的對峙。
直到那銀袖國公主打量了她許久,忽然走過來,站在她們桌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叫什麼名字?”
口氣那般高傲,彷彿在訓斥責問一個賤民。
葉無瀾面無表情的抬起眼:“葉無瀾。”
“葉無瀾?”銀袖公主那雙又大又圓的眼睛依然盯著她:“你是扶圖國人?汶”
一看著她這又大又圓的眼睛,葉無瀾便想起奉月城那個小乞丐瑤兒,她是在昏迷中被白暮辰帶來了扶圖過的雁蘇府,也不知道那瑤兒現在怎麼樣了,孤苦伶仃的孩子,好不容易以為找到一個依靠,卻結果……他們就這樣一聲不吭的走了……
“我在問你話,你怎麼不答?”銀袖公主見她將自己這般漠視,頓時不爽的走過來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