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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圓。
發生什麼事情了?為毛柳意跟喻飛白都用著一種十分古怪的眼神看著她,特別是喻飛白,那雙好看的黑眸裡,莫名攙了些許她半分看不懂的複雜。
“我們剛剛穿梭過來的那條山洞很長,難道那條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就是這長生殿與知返林之間唯一一條生路?”柳意轉頭看向喻飛白。
喻飛白沒說話,緩步走出石室,抬眸望著湛藍的天空,莫名笑了笑:“天亮了。”
能用了一夜的時間幾乎毫髮無傷的離開長生殿和知返林,究竟是怎樣的奇蹟。
葉無瀾完全處在茫然狀態,她對這個世界太陌生,她看不懂,喻飛白眼中那絲似乎並不是特別開心的笑意代表什麼,她更看不懂,柳意對她略有些好奇的眼神,又代表著什麼。
很多很多年以後,當她徹底明白這一切時,卻早已無法回頭。
*
他們在山下找了戶農莊暫時休息,喻飛白特意請了農莊裡的大夫過來看看葉無瀾手背上之前被藤蛇咬過的傷口,那大夫看過之後竟然說她體內的餘毒早已經沒有了,喻飛白臉上沒有一點驚訝,倒是葉無瀾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夜裡,她睡著睡著覺,忽然翻身而起,跑到另一個屋子正想找喻飛白套點話出來,結果剛要推門出去,忽然聽見農莊前院的一片深夜寂靜中傳來輕微的交談聲。
☆、第035章:互藏心機
實在聽不清外邊說的是什麼,葉無瀾不禁抬起手,輕輕桶破了窗戶紙,只見喻飛白站在農莊的草垛邊,一個著了一身黑色勁裝的男人恭敬的單膝跪在他面前似乎是在報告些什麼,而喻飛白的臉上的表情因為距離的太遠而無法看清。
葉無瀾的表情僵了僵,沒有走出門去驚擾到這一切,而是安靜的轉身重新回到木板床
。上躺下。
既然早就清楚喻飛白不會多麼簡單,現如今,她還是繼續裝做什麼都不知道才好,翻了個身,卻看見睡在她身旁的柳意眼睛一眨不眨的直盯著她看。
葉無瀾被她盯的不爽,劈頭蓋臉的低聲問:“你看什麼?”
“你明明被胖五下了落雁沙,怎麼武功沒有被廢?”柳意眨了眨眼,眼裡有著明顯的疑問。
“……”敢情這姑娘是在想跟她搞好關係嘮家常?葉無瀾十分鄙視的瞄了她兩眼:“要想男人靠的住,母豬都特麼會上樹。你相信胖五真的會幫你害我?”
柳意努了努嘴:“你怎麼知道是我?”
“在我沒問你為什麼要害我之前,請你不要總是問我這麼多問題,小心我一時控制不住讓你也嚐嚐被陷害的滋味。”葉無瀾白了她一眼,翻身便要睡覺。
後邊安靜了許久,才聽見柳意有些無奈的嘟囔:“我有任務在身,必須奪魁,而且今年是最後一次機會,我不想你阻礙我的計劃所以才會聯合胖五幫我把你剷除……只是,哎,都已經這樣了,我不會再害你的。”
葉無瀾不理她,繼續閉著眼睛假寐。
她就知道這個柳意有些來頭!
“只是好奇怪,你的武功也不像是之前在雪谷裡學到的那些,怎麼路數全都不一樣,而且不僅武功沒有被廢,反倒這麼厲害了……”柳意徑自在她身後嘀咕。
嘖,裝天真吧你就!不就是想套我的話?葉無瀾對著牆壁翻了個白眼,有些受不了在睡覺時身旁躺著一個對自己有點威脅的人,沒一會兒,更揭開被子跳下木床,開啟。房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這時農莊前院的草垛旁已經沒有人,葉無瀾朝那邊看了看,又轉眸看向不遠處知返林的方向,隔著知返林與那座光禿禿的高山裡,就是她不久前生活了近一個月的雪谷,逃出來時順利的有些奇怪,喻飛白說是有人故意放他們出來,可他卻不將話說清楚,說了一半就把她晾在這裡不管了。
柳意更也不可信,雖然三個人幾乎算是一起闖過生死,葉無瀾卻忽然發現身邊的兩個人都不是她能完全去相信的人。他們的關係是朋友,還是什麼?她竟沒法解釋。
他們互相之間,誰都沒有說過真話,包括她自己,又何曾對他們吐露過什麼有關自己的實情?
其實,這陌生的世界,她除了相信自己,還能相信什麼人?
遙望了那座知返林許久,她旋身鑽進農場的幾間小屋子搜刮一圈,偷偷摸出兩套小號的男裝,又趁著夜色正深,所幸這農場中人養了馬,便跑進馬場挑了一匹馬,拿出一些乾草餵它算是賄賂,跟馬兒嘻皮笑臉了一會兒。
沒多久,深夜裡寂靜的農場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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