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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片青光。
烈炎老祖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山下之人一個個愕然地看著這一切,通天觀仍在,而烈炎老祖已不知蹤影,很顯然是通天觀中之人勝了這一場。甚至他們連烈炎老祖有沒有逃脫都不知道。
在遙遠的一座火山之中,有個通紅的匣子正躺熔岩深處,這匣子裡面有著他留下的一縷天火分身,只需要有人開啟這匣子,他便能夠獲得重生。而此時他的意識在匣子之中清醒過來,心中思索著這一切的前因後果,然而一切竟都如迷霧一般,讓他看不清,他發現一切都不那麼簡單,自己似乎陷入某種不知的大劫數當中。
就在這時他感應到心靈的深處有異常,沉心靜觀,竟是發現心中不知何是出現一頭怪獸。
他大駭,不由的立即說道:“天魔!你怎能追尋到這裡來。”
第16章 機緣
炎炎的烈日之下,縱橫的大地之上,有一條峽谷,這峽谷被世人稱之焚燒之河,那裡的流淌並不是河水,而是暗紅的岩漿,在岩漿的上空隱隱有火焰燃燒著。這焚燒之河的源頭是一座高山,高山中空,不沒的有暗紅的岩漿噴湧而下,如紅的瀑布一樣衝入峽谷之中。
在這峽谷的周圍生靈絕滅,渺無人煙。
而烈炎老祖所藏之匣便是那焚燒之河河頭的山體深處。
此時的烈炎老祖心中的那份駭然才是真正湧上心頭,在之前無論是在地底的深處還是被天衍大陣吞沒時,他都還有這一條後路,而現在發現清陽子居然能夠追到這裡來。
他不由的再次的快速地說道:“你我都是修行人,何必如此的斬盡殺絕。”
然而那怨魔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只是在他的心中盤踞著。
烈炎老祖若不是受了大創,又豈會被這怨魔輕易的侵入心中而不知。他本身亦有法門斬殺心魔,然而此時他想斬殺這已經在他心中顯化的怨魔豈是那麼容易。他欲在心中凝生一點心火燒滅怨魔,心火才生便被怨魔撲滅。
然而怨魔卻又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靜靜的盤踞在他的心中。
烈炎老祖心冷了下來,他大概明白了清陽子做法了,於他開始靜下來修持,他要恢復自己受傷的神念,同時緊守心門,不讓那怨魔窺視了自己的念想。
清陽子此時若要殺烈炎老祖自是不難,但是當他看到那個藏神命匣之時,他的心中就有一種遮天大網朝自己網來的感覺。
那藏神命匣不是烈炎老祖能夠擁有的,而且清陽子更是相信只要自己問烈炎老祖的這藏神命匣的來歷,他不說還罷,若是說了,憑他此時的狀態只要念生則必死。而清陽子讓怨魔盤踞於烈炎老祖的心中便是為了看看那最終會有什麼人來開這藏神命匣。
而清陽子與烈炎老祖鬥法之時,龐越站在藏風谷的谷口山頂上,他看著這一切,等待著烈炎老祖隔空傳著烈炎老祖這一脈的精髓,可是一切都才開始,他的眼中卻看到一個女子騎著一匹馬快速地奔行而來。
那是一匹藍色大馬,馬神駿無比。
馬背上的女子一眼看上去沒有人會說她漂亮,因為她的身上有著一股英氣,掩蓋了她本身的容貌。
她那披風,她那鞋子,她那飛揚的眉角,無一不透著逼人英氣。
她騎著藍色的馬在火焰鋪地般的天地之間奔行著,一點聲音也沒有,那四蹄之上閃動的藍色光華,以及那藍色的馬眼看在龐越的眼中竟有一種神秘感,他自認為見多識廣,卻沒有見過種藍馬,而且這馬還有神異之處,可虛空奔行。
而坐在馬背上的女子披著一件外暗內紅的披內,從龐越的方向看去,血紅的披風在陽光裡飄揚,帶來無邊的殺氣。
他心微微一提,隨之便又自嘲的笑了笑,暗道:“不過是一個不通道法的女子而已,倒是那馬頗為神異,不是凡物。”
雖然心中這麼地想著,但是那女子直朝他所站立的山坡衝上來,他自然是喝道:“來者何人。”
那女子的奔馬並沒有慢停半分,只聽她大聲說道:“取你項上人頭之人。”
龐越微微一愣,隨之大笑道:“哈哈,你可知我是誰。”
此時那馬已經奔到龐越的面前,只見馬上女子手上一緊,藍馬前身仰起,長嘶一聲,聲震荒野。
“你叫龐越,烈炎老祖親傳弟子,只要烈炎老祖一死,你就是第五代烈炎老祖。”女子坐在那高高的馬上,那馬圍著龐越轉動著。龐越心中突然閃過一絲壓迫感,隨之又失笑,暗道:“我修行這麼久,又豈會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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