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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悅只是想讓他在意一下,卻沒真想他誤會。
“如果只是朋友的關心,當然沒有問題。”
白銘頓了一下,裴悅瞪他一眼。“什麼叫如果?”
白銘沒理會裴悅的不滿,繼續把自己心裡的憋屈吐出來。
“你怎麼會跟他一起去喝酒?你難道不知道他喜歡你嗎?明知他喜歡你,還私下跟他去喝酒,你就不怕他對你做些什麼?”
白銘一連串的質問衝口而出,在裴悅面前,他做不來假惺惺地裝紳士,更做不來裝健忘把昨晚看到那刺眼的一幕當粉筆字一樣抹掉。
裴悅望著白銘,突然噗地一下笑了出來。
“白銘,你才是做賊的那個吧?怎麼反倒喊起捉賊來了?”
白銘被裴悅比喻成賊,咬著牙伸手捏捏她的臉。
“我跟他一樣嗎?”
裴悅斜眼,“哪裡不一樣?”
“我是你男人,他只是普通朋友。”
白銘可不管裴悅怎麼想怎麼說,反正,在他心目中早認定了自己才是裴悅的男人,其他男人,對她來說都只能是路人。
“咳咳,白大市長,我可沒答應你什麼啊!我只說過,一週一次!其他,我可什麼都沒答應。”裴悅特別強調道。
白銘皺皺眉,愈發覺得“一週一次”這幾個字眼特別刺耳錐心。白銘心裡非常不爽,但以往的經驗告訴他,這種時候千萬別跟她較勁。
“小悅,是我做了什麼惹你生氣了嗎?”
白銘試探著,並不是他察覺了什麼端倪,而是他堅信裴悅不是把男女關係看得那麼隨便女人。
雖然他沒確認過,但他很肯定,昨晚是裴悅的第二次。而她的第一次是被自己意外奪走的,昨晚可以算是她心甘情願的第一次。那麼,一個女人二十八歲才有了第一次,足以說明她在這方面相當保守且潔身自好。
這樣的裴悅,怎會說出只跟他維持床伴關係那樣的話?
裴悅淚了,這男人,真覺得他自己有本事一直瞞著她嗎?
她今天在床上躺了一早上,腦子裡想來想去都是鄺麗娜的事。鄺麗娜既然能利用關係調到白銘身邊工作,就有可能會利用關係做出其他對白銘不利的事。
說實話,比起為此事生氣,裴悅更擔心後者。
裴悅抱著雙臂認真地打量著他的臉,從他眉宇間的英氣和一雙利目裡散發的凌厲氣勢都可以看得出,這男人,智商真的很高,但在感情方面,他的情商卻有待提高。
“那你捫心自問一下,你做什麼惹我生氣了?”
白銘卻堅定地搖搖頭。“我覺得沒有!”
他真沒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麼事,她如果真為什麼事生他的氣,多半也是誤會。
裴悅差點被他這話噎死,站起來想要回睡房,白銘手急眼快一把扯住她,手臂用力便把裴悅扯進了自己懷裡。
裴悅休息了一上午,雖然身體舒服了一些,但被他這麼粗魯地一扯撞進他懷裡,不由得痛得“嘶”地叫了出來。
“小悅,是不是因為我昨晚太沖動,所以你生氣了?我以後一定溫柔一點!”
白銘看看她痛得扭曲的臉,開始反省自己的行為,如果他沒記錯,昨晚一共做了三次?還是四次?對她沒啥經驗的她來說,這樣的運動量確實太大了些?
裴悅的臉轟地一下紅了,他的臉皮是有多厚,才敢把這些話說得如此光明正大?
白銘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因自己一席話而紅了臉,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住她的唇。裴悅全身痛得厲害,又被他雙手牢牢地禁錮在懷裡,看著他的臉漸次放大,想要躲想要反抗,卻無處可躲無從反抗,被他準確無誤地吻住唇,在唇間輾轉了幾個來回之後乾脆把舌探進她嘴裡,直把她吻得快要窒息,他才捨得放開她。
“小悅,我愛你!”
白銘用額抵著裴悅的額頭,墨黑的眼眸幽深如潭,層層暗波在眼底下洶湧。裴悅被這樣一雙眼眸迷得魂兒都不見了,只傻傻地與他對望著。
“你也愛我,對吧?”沙啞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轟鳴,轟得她理智盡失。
“嗯……”
白銘對這樣的答案雖然不是很滿意,但總算是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慢慢回魂的裴悅開始在他懷裡掙扎,他手臂收緊些把她扣得更緊。
“告訴我,我做什麼惹你生氣了?”白銘吻一下她的秀氣的眉毛,鍥而不捨地追問。
從她剛才嬌羞的反應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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