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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男人!你要招惹別人,我就得管!”白銘扶著她的肩膀不願放手,他的雙眼變成了紅色,可以看得出來,已經完全被怒火遮蓋。
對白銘來說,人生裡本該最美好的青春年華,卻因缺失了裴悅而變得黯淡無光,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十二年,他是如何揣著難以言喻的傷痛熬過來。
重遇以來,裴悅又總在迴避他,即使到現在,她也沒給過他任何承諾或保證。他的心裡很不安,連他自己也沒發現,這份潛藏已久的不安在不知不覺中發酵成了巨大的**,這份**,便是他對裴悅那種偏拗到近乎病態的佔有慾和控制慾。
她好不容易才再次出現在他的生命裡,他可以等,他可以很紳士地給裴悅時間讓她重新接納自己,但他容不得有半點的閃失或者不安定因素的出現,凡是會阻撓他跟她之間的感情發展的人或事,他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杜絕消滅。
而趙文濤和藍雲飛,正是活躍在裴悅身邊的最不安定因素。因此,白銘對這兩個男人,異常的敏感且帶著強烈的敵意。
裴悅窺視不到他的不安,她只知道,他這樣患得患失疑神疑鬼的行徑,沉重得讓她喘不過氣來!她想要掙脫,想要逃開!
“那只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我不是你藏在口袋裡的拇指姑娘,更不是你的所有物!我交什麼朋友,過什麼生活,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裴悅說完,用盡全身力氣掙開他雙手的禁錮,跑著上了樓。
白銘想追,卻因傷口過份拉扯而痛得他額頭直冒汗,站在原地怎樣也邁不開腳步。
不知過了多久,他身上的痛楚才緩了過來。理智,也慢慢恢復了一些。
理智回籠的他,察覺自己剛才的表現確實是有點過分了,踱上樓,站在裴悅睡房門外敲門。
“小悅。”
睡房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看來,她正在氣頭上,不願理他。白銘又敲了一會,見裴悅始終不理他,只好作罷離開。
睡房內,裴悅抱著膝坐在地毯上出神。
白銘很受傷,她知道,但她也被他刺得不輕。她承認,她和他,對彼此都有很深的感情。但彼此,好像還沒學會如何跟對方相處。
她感覺自己跟他就好像兩隻刺蝟,明明想要靠近對方,卻不懂得如何收起自己渾身的利刺。明明是想要靠近一步來個親密的擁抱,卻用利刺將對方刺得鮮血淋漓,同時也被對方刺得遍體鱗傷。
唉!
或者,她該給自己和他多一點時間!
……
第二天,白銘起床之後一如往常那樣坐在客廳裡看著報紙,忙碌了一早上的芬姨將早餐做好端上飯桌。
“三少爺,到點吃早餐了。”
白銘在家的飲食時間很固定,早餐時間雷打不動地在七點三十分。裴悅跟他的生活習慣差不多,平時這個點,她會準時下樓吃早餐。
“芬姨,你去看看裴小姐是不是沒起床。”
白銘估計裴悅還在生氣,便讓芬姨上去叫她。很快,芬姨便跑了下來。
“三少爺,裴小姐不在睡房裡。”
白銘一聽,趕緊上樓推開客房門,裡面,只有摺疊得整整齊齊的被鋪放在床上,沒有裴悅的身影。
白銘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匆匆拿出手機拔出去,好在,電話響了幾聲之後便接通了。
“喂。什麼事?”
聽到話筒裡傳來裴悅平靜的嗓音,白銘鬆了一口氣。他剛才腦子裡閃過很可怕的畫面,是她被龍天實業的人給劫走的血腥畫面。
“小悅,你大清早的跑哪去了?”白銘顧不得責備她,急切地問。
“白銘,你讓芬姨照顧你吧,我搬回家住。”
裴悅今天五點多就起了床,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出了門,現在,她正在自己家裡喝著牛奶吃著麵包。
“為什麼?我的傷還沒痊癒,你不是說你負責照顧我的嗎?”白銘急了,全忘了昨晚是誰對著人家大吼大叫。
“白銘,你昨晚不是說了,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我想,芬姨和小方他們會比我更加盡責的照顧你。就這樣吧,我該出門上班了,有事回去見面再說。”
裴悅說完,沒等白銘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
這邊的白銘傻傻地望著電話螢幕,一下子,像是從天堂掉進了地獄裡。
不過,會這麼輕易的白銘,就不是白銘,等他反應過來,直接重拔過去。
“小悅,昨晚的事,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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