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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樣,佈滿皺紋的臉笑得像花一樣燦爛,心裡很是感動。
不得不說,女人的心思跟男人確實不同。
白銘沒覺得自己不愛爺爺和奶奶,但他的愛是放在心裡的,這麼多年來,他從沒想過要像裴悅一樣,用這麼簡單直接的方式表現出來,自然,家裡其他人也跟他一樣想法。所以,現在裴悅這簡單卻貼心的舉動輕易就哄得二老開心不已。
愛他,就用你的行動告訴他!
這是裴悅用行動告訴白銘的話,回想起來,最近裴悅對自己似乎也做了不少表達愛意的事。
例如,非要讓芬姨休息由她來照顧自己的飲食。
又例如,為了他少受非議而主動要求調回事務所工作。
……
白銘將這陣子裴悅的行為舉止細細鑑定了一遍,擅自地在她的舉止上貼上一個個標籤,然後,他心頭的喜悅之情抑止不住越漲越高。
裴悅不是個愛把愛和喜歡之類的話掛在嘴邊的人,從以前到現在,白銘確實沒聽過她說過一次喜歡他,但她的行動,卻一次又一次地告訴他,她確實是愛他的!
“小銘,你笑什麼?傻蛋一樣!”
白奶奶開心之餘瞟見自己那個素來冷著一張面癱臉的么孫居然勾著唇一副春暖花開的模樣,忍不住調倪他。
白銘笑而不語,白爺爺瞪白奶奶一眼,“老太婆,你開始老眼昏花了,小銘笑得多帥,一點不傻,對吧,小悅?”
裴悅被二老如此明目張膽地調倪,臉有點掛不住,瞟一眼白銘,發現他正含笑望著著自己,臉微微紅了。
“爺爺,他不傻,不過很天真!”
裴悅這話,讓白銘很自然地想起那句“很傻很天真”的損人金句,這丫頭,總愛這麼拐著彎來損他!
二老顯然沒白銘想得很麼深,都以為裴悅這是在稱讚白銘。
四個人坐在客廳裡聊了好一會,傭人來說可以開飯了,白奶奶很自然地拉著裴悅讓她坐在自己身邊。白銘這次倒是很識趣沒有表示異議,對自己的奶奶,他想吃醋也吃不起來。
“小悅,你二十八了吧?”
白奶奶吃著吃著,突然問。裴悅暗叫不好,直覺這問題是逼婚的前奏,她一邊在心裡想著對策,一邊小心翼翼地點點頭。
“嗯,快滿二十八了。”
果然,她這邊話音剛落,白奶奶便瞪了白銘一眼。
“小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女人太晚結婚可不是好事,呆會去上香,把你倆的八字給大師合一下,擇個好日子把婚事給辦了吧!”
白奶奶果然不愧曾是飛躍實業的掌門人,話說得夠直接強勢讓人難以拒絕。
裴悅在心裡暗暗叫苦,她早該想到,回來這趟,不會只是上香這麼簡單。
她望向白銘,拼命朝他使眼色,示意他救場,只不過,在這件事上,白銘跟白奶奶很顯然是一丘之貉,聽白奶奶這麼一說,無視裴悅對他的擠眉弄眼,趕緊夾了一大塊肉放奶奶碗裡。
“奶奶,我快三十一了,我可是比你還急!”
裴悅狠狠瞪他一眼:白大市長,你敢不敢直接跪地上,嗑幾個響頭大呼“求皇太后賜婚!”?
求助不成,裴悅唯有自救。
“奶奶,大哥和二哥還沒結婚吧?男人三十才一枝花,白銘急什麼?”
她儘量讓自己置身事外,白銘那對雙胞胎哥哥跟白銘內斂穩重的個性完全不同,愛玩愛出風頭,報上網上不時有這一對鑽石王老五的緋聞和報道,跟他們傳過婚訊的明星多不勝數,卻沒有誰能成功上位嫁入白家大門。
白奶奶這麼一試探,大致瞭解自己這么孫的追妻之路才剛剛開始,於是少了剛才的強硬,話語婉轉了不少。
“先讓大師合一下八字也沒什麼壞處,先聽聽大師怎麼說吧。”
吃過午飯,白爺爺表示封建迷信的事他不摻和,只由白銘載著白奶奶和裴悅朝寺廟方向駛去。
寺廟離白家大宅不遠,車子駛了二十來分鐘,裴悅便看見熟悉的廟宇。
“這寺廟我奶奶以前總來。”
裴悅奶奶是個十分傳統的女性,每年總有幾個節日要帶著裴悅姐弟來這寺廟上香祈福保平安,裴悅現在戴在脖子那條項鍊上掛著的吊墜,就是裴悅幾歲的時候她奶奶幫她求的平安符。挺多人說這符醜、老土,但裴悅卻一直把它當寶物一樣戴著。
“這就是緣分。”
白奶奶並不像裴悅奶奶那麼迷信,對她來說,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