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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傷口面積很大,加上曾被海水泡過,發炎是正常的事。不過,你不用擔心,白市長身體很好,只要這一兩天稍微注意一點,好好休息,應該很快會沒事的。”
裴悅懸著的心這才踏實一些。
等醫護人員都走了,白銘便迫不及待地說。
“小悅,我餓了!”
裴悅瞟一眼他燒成微紅的臉,心想這人是命要緊還是吃要緊?
“等這包點滴打完再吃吧!”
“我餓!我還是昨天晚上吃過飯。”白銘說的也不算是假話,中午的時候,他在直升機上吃了一包麵包。
裴悅雖然心軟,但不敢拿他的健康開玩笑,非著打電話問過主治醫師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才開啟湯盅給白銘盛了一碗湯。
白銘現在是病人,享受著最高的待遇。
他坐在chuang上,只負責張嘴,而裴悅,則負責將湯一勺勺往他嘴裡送。
“這是什麼湯?這真是你熬的?”
白銘一邊喝,一邊問。
“當然是我熬的,這湯我媽上次也熬給我喝,是什麼湯,我還真答不出來。怎麼,很難喝嗎?”
因為時間很趕,湯熬好之後直接打了包,味道如何,裴悅自己心裡沒底。
“好喝!”
白銘從前對吃喝是很講究的,但在他從政之後,就變得隨遇而安起來,見到什麼就吃什麼,能填飽肚子就行了。
只不過,不要求,不代表不懂得分辨好壞。
這湯熬得很夠火候,湯色奶白,味道香濃,不是白銘偏私,他是真覺得這湯熬得比起白家那幾個大廚熬的還要好喝。
“好喝也只能先喝一碗,先吃飯。”裴悅轉身給他盛飯。
“小悅,這湯真是你熬的?”
他的記憶中,裴悅從小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公主,被裴家爺爺奶奶捧在手心裡護著疼著,別說做飯,就連洗個碗,裴奶奶也捨不得讓她的寶貝孫女洗。
“你不會以為我是到飯店裡買回來,然後說是我自己熬的吧?我沒這麼虛榮。”
裴悅只覺得好笑,熬個湯做頓飯又不是什麼大事,在白銘眼中怎麼就成了了不得的事了?
裴悅重新坐下來,舀了飯菜遞到白銘嘴邊。
“這也是你煮的?”白銘再次驚訝。有裴悅陪在他身邊,他的傷口好像不痛了,發燒好像也不是特別難受。
裴悅看他一大口一大口地吃得香,很是好笑。“對啊!要張大哥進來當證人嗎?”
“你以前可連是泡麵都不會泡。”
白銘還記得,在自己租來的那間屋子裡,小丫頭那天心情特別好,說是要泡麵條給他吃,結果一不小心,面沒泡出來,倒是把她自己的手給燙了個大水泡。
裴悅“噗”地笑了,“都什麼時候的事了你還記著?!那時的裴悅是公主,現在的裴悅只是個平民百姓。”
提起舊事,裴悅不免感慨萬千。
裴悅微妙的表情變化逃不過白銘的眼,“小悅,這些年,你們是不是吃了不少苦?”
白銘伸手mo※mo她的臉,直到現在,他仍想不明白,為何當年她爸爸會一個人出國,卻留下她媽媽帶著一雙兒女在國內過著清貧的生活?
“沒有,你想多了!”裴悅從來不覺得自己這些年有多苦。
“我媽很能幹,我和小揚這些年沒吃過什麼苦。”裴悅說的也是實話,比起白銘這種富家子弟,她這些年的生活算是清貧,但比起很多人,她算是過得不錯,這樣的生活,都是老媽起早貪黑地用汗水換來的,她很感恩也很知足。
裴悅一家三口這些年來過著怎樣的生活,白銘從裴揚口中聽了不少。裴揚是個樂觀向上的大男孩,他跟裴悅一樣,沒覺得這些年的生活有什麼苦處。
“欣姨的確很能幹。”
白銘識趣地沒再追問下去,關於她爸爸的事,他隱約覺得是個雷區,她不願意說,自己最好還是避開為妙。
不知是白銘真的餓壞了,還是裴悅做的飯菜很合他胃口,白銘吃了三大碗飯。
喂他吃飽,裴悅才端著最後剩下的半碗飯坐在病chuang前吃,白銘看她一副被虐※待的小媳婦的可憐樣,不由得心疼起來。
“我還以為你吃過了。”
裴悅倒是難得的好脾氣,“嗯,我煮的時候偷偷吃了不少!”
白銘痴痴地看著她,愈發覺得受傷原來是這麼幸福的事!
不止可以享受到她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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