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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欣挑了滿滿兩購物車的日用品和食物,白銘主動結了帳,胡欣跟著他身後看著他兩手提著幾大袋的物品,心裡暗暗慶幸,陪自己來的是白銘而不是女兒。
回到家,芬姨已經把客廳房間都收拾都乾乾淨淨,甚至,連胡欣臥室裡的被鋪都給鋪好了。
見胡欣在廚房裡忙碌,芬姨又主動進去幫忙,胡欣推搪了一會,實在推不掉,只得由得她幫忙洗洗菜切切肉之類的。
兩人在廚房裡忙著,很快,就有了共同的話題,邊忙邊聊天。客廳裡,白銘讓裴悅坐著,正在幫她上藥。
“傷口可能要一週才能好,你這幾天洗澡的時候多注意點,別沾著水。”
白銘手裡給她抹著藥,嘴裡還不忘叨嘮,也只有裴悅相處時,他才會情不自禁地多話起來,而且,其中不乏毫無營養像吩咐三歲小孩一樣的叨嘮。
“這渾身上下加起來有十幾處傷口吧,我可沒辦法保證不沾水。”
裴悅說的是實話,這傷口分散佈在臉上身上和四肢上,要求不沾水操作起來很困難。
“那就別洗澡。”白銘說得一本正經,不像是說笑。
“怎麼可能?天氣這麼熱,一天不洗澡就能把我薰死,更別說幾天了!”
裴悅手抵著額,朝他翻了個白眼。
“那我幫你洗!”
白銘說得極自然,似乎忘了,現在的他和裴悅並不是可以有如此親密接觸的關係。而且,他似乎忽略了,就算是在三年多前的熱戀期,裴悅也不可能讓他幫她洗澡!
“……”裴悅別開臉,決定不跟他說話了。
“這些藥是特效不留疤的藥,你每天最好抹四五次……”
白銘又開始叨嘮,裴悅剛剛下的決心,輕易就被他破了功。
“白大市長,我知道了,那上面不是都有說明書嗎?”
裴悅真心覺得他比老媽還要囉嗦,人說在父母眼中兒女永遠是孩子,看來,在他白銘眼中她裴悅也永遠是孩子。
而在廚房裡,胡欣正有意無意地向芬姨打探著白銘的事。
“芬姨,你家三少爺這些年都一個人住嗎?”
胡欣因自己有過沉痛的教訓,不想女兒重蹈覆轍。很多男人都很懂得隱藏自己,也有很多不同的面具。就像當年裴文斌一樣,如果不是東窗事發導致事情敗露,有情人的事他大概是準備瞞她胡欣一輩子。
“是啊,從他回國之後,我就一直幫他打理家務,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是一個人住。不過,自從三年前裴小姐離開之後,他就經常在辦公室裡過夜,很少回家。”
在她口中的白銘,是個徹頭徹尾的工作狂。
“他沒交過其他女朋友嗎?”胡欣直言不諱。
胡欣跟芬姨聊了一會,看得出來芬姨是老實人,似乎也不愛八卦,說的話,感覺還有點譜。
“除了裴小姐,他哪裡有其他女朋友?就像小方說的一樣,我們就沒見過像三少這麼痴情的男人。好在,現在裴小姐和小少爺回來了,三少爺再也不會寂寞了。”
而在外面那個被不稱為不會再寂寞的男人,這時正在幫裴悅擦手臂內側的傷口,裴悅怕癢,咬著唇忍住笑手臂一直朝後縮,白銘卻以為是自己動作太粗魯弄痛了她,墨黑的眼眸盯著她,略略蹙眉,柔聲問。
“很痛?”
裴悅瞪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廢話,你去摔摔試試看痛不痛!”
捏著裴悅手臂的的手掌倏地收緊,“如果可以,我寧願摔的是我!”
他的眸色一暗,眼裡掠過自責,垂下眼,俊臉浮現黯然的神色。裴悅的心一緊,另一個閒著的手不自禁地伸出去撫在他的臉上。
十月的氣溫還很高,白銘的臉卻意外地冰冷,當她的手指觸到他臉上分明的骨骼稜線時,心裡充斥的情緒酸澀難辨。她明明沒有錯,但眼前的白銘,卻讓她覺得剛才的自己像個無理取鬧的刁蠻公主。
在別人面前,他白銘從來就如他臉上這些堅毅的稜線一樣冷硬強悍百毒不侵。但現在在她面前的白銘,卻是個會脆弱也會恐懼的男人。
“白銘,我不是這樣的意思,我沒有怪你。”
裴悅美麗的雙眸不自覺地染滿了柔情和憐愛,輕聲說著,手指掠過他濃密的眉毛移到他微微皺著的眉頭上,指腹輕柔地按在他擰起的眉頭上。
白銘抬起眼,眼裡的自責及欠疚不曾散去,只用同樣冰冷的手覆在她的手上,一根根手指有力地插入她的指間緊緊握著。
“小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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