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第2/4 頁)
揉揉眉心,冷冷地說道。
“裴文斌回國了。”
肖姒猛地抬頭,滿是淚痕的臉上露出驚恐之色,白瑞康滿臉疲憊地盯著她。
“沒錯,他把當年你對他做的事都說了,肖姒,你究竟還揹著我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
肖姒的唇被咬出一條深紅的齒痕,舔了舔唇,艱澀地試圖解釋自己當年那些糊塗行為的目的。
“我是為了你好……”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著。
“為我好?原來,在你眼中,我是那種貪圖錢財的人?如果我白瑞康真是那麼不堪的人,那就讓政府定我罪,該坐牢甚至是槍斃,都不用你為我做這種事來掩飾我的罪行。”
白瑞康的嗓音沙啞且帶著濃濃的疲意,但話語裡卻帶著被人看低的濤天怒火。
“可是……那些證人證實,你確實是收了那五百萬……”
肖姒也不願意相信,但她千真萬確地親耳聽到些人說收受錢財的人是自己丈夫。
白瑞康眼裡噴火,“你寧願選擇相信別人,也不相信我?無論收受錢財的是不是我,那都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摻和,也不需要你去為我洗脫罪名,更不需要你為了我而去要挾別人陷害別人!”
“我……”
對白瑞康的指責,肖姒無言以對。
“肖姒,我們離婚吧!”白瑞康語氣中的怒氣已消,換上了,是意興闌珊的疲意。
肖姒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呯”地一下跪在白瑞康面前雙手死死抓住他的大腿。
“瑞康,我不要離婚,給我個機會,我再也不會做那種傻事了。”
面對她的苦苦哀求,白瑞康心頭窒悶得慌,臉上,卻絲毫沒有動容。
他很愛她,雖然明知道她的個性強勢以操縱別人為樂,但他一直以為那都是些無傷大雅的事,所以,他對她很好也很縱容。
但也許正是他這份縱容,讓她變得有恃無恐越來越肆無忌憚,任意地以愛之名不停地傷害兒子和其他人。
她的行為一而再地觸碰他的底線,對別人造成了太大的傷害,如果他不做點什麼,恐怕她不會真正悔改,而他亦無法坦然面對裴悅一家幾口。
“肖姒,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本來,我打算讓自己冷靜下來才來見你,但今天見到裴文斌,從他口中得知當年的事之後,我實在沒有辦法面對這樣的你,與其面對著讓彼此難受,不如離婚吧。至於條件,你隨意提,我儘量滿足你。”
白瑞康十分嚴肅且冷漠地說完,伸手推開肖姒掰在他大腿上的手站了起來,
泣不成聲的肖姒滿臉是淚,跪在地上仰著頭,拼命地搖頭。
“我什麼都不要,更不要離婚!……瑞康,錢和物業我什麼都不要,我不要離婚!”
白瑞康如君王一般居高臨下望著她,也搖搖頭。
“除了不離婚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你之外,其他,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對做了這麼多錯事的肖姒來說,白瑞康算是很慷慨了。但對肖姒這樣一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女人來說,卻是第一次真正體會到求而不得的痛苦。此時她迫切想要的,並不是錢財和權勢,恰恰,正是他沒法給她的!
原來,她縱是可以擁有許多,都不及眼前這個男人和一個完整的家庭來得重要。
“我走了,以後,我不會再來這裡看你了。等你出獄,律師會聯絡你辦理離婚事宜。”
白瑞康說完,頭也不回地摔上門決然離開。
在家裡睡了一下午的白銘,並不知道老爸去過監獄探望老媽,更加不知道老爸原來跟老媽提出了離婚的要求。
等白銘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摸黑起了床洗漱完,走出客廳,同樣是一片漆黑。
白銘站在漆黑中靜默了很久,這些年來,他其實已經習慣了面對這樣的漆黑。
芬姨是個非常節儉的人,即便她每晚都會為白銘準備好晚餐再離開,但走之前,她一定會把屋內的所有燈都關掉,所以,裴悅失蹤的那幾年,白銘每次在夜裡回到公寓,總是像現在這樣面對一屋的漆黑冷清。
以往,白銘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對這種漆黑冷清的氛圍談不上討厭,但現在,這樣的氛圍卻讓他格外地想念裴悅和兒子。
也想念,那個有著歡聲笑語有著一室溫馨暖光的居室。
或者,遠在幾百公里之外那間有裴悅和兒子在的屋子,對白銘來說,才能稱之為真正意義的家。
想通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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