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3/4 頁)
在攀巖時不小心蹭傷了哪裡,想看看有沒有明顯的傷口。
“渾身骨痛!”
裴悅賭氣地甩開他的手,這男人,強行把她擄過來,現在卻貓哭老鼠假慈悲。裴悅像孩子般地使起小性子,褪去各種誤會和顧慮之後,兩人迅速回復從前的相處模式。
“攀巖累的?”白銘在床沿坐下揉揉她的頭,這才想起,裴悅是那種從不會主動去運動的人,猛然跟著兒子像猴子般爬上爬下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全身骨頭怕是快要散架了。
“難不成是打架打的?”裴悅白他一眼,用手捶捶痠痛的小腿。
“你乖乖趴好躺著,別亂動,我給你做按摩推拿。”
白銘也有點急了,把裴悅按在床上,自己卻站起來走進浴室,很快拿了個小瓶子出來,爬上床,在裴悅身邊跪下。
裴悅頭枕在手臂上歪著頭充滿疑惑地看著他手中的瓶子,皺了皺眉。
“跌打藥酒?”
“不,是按摩精油,這個消除疲勞很管用!”
裴悅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只盯著他手裡的瓶子,想像著自己赤果著背塗滿精油被他的大手任意地揉捏,熱氣便從脖子一直升騰到臉上。
“我不要按摩精油,你就這樣給我捏捏捶捶就行了!”
裴悅固執地抗拒著白銘這個讓人臉紅耳熱的體貼舉動,說完,索性把臉埋進枕頭裡全無要配合的意思。
白銘知道她臉皮薄,只得無可奈何地慢慢哄她,“要不這樣吧,我先給你按手臂和小腿,如果你覺得舒服點,再按背部,好不好?”
裴悅這下倒是十分配合地把一條手臂從枕頭下抽了出來橫在床上,白銘把她嫩白細長的手臂擱在自己大腿上,在手掌裡倒上精油,先手心搓熱,才塗抹到她的手臂上。
塗好了精油之後,白銘執起她的手腕,手掌的熱度隨著手腕一路向上移。
他的力度稍稍有點大,裴悅只覺得手臂的面板隨著他的手掌所到之處而慢慢燃燒了起來,陣陣說不上是酥麻還是疼痛的感覺自手臂延至肩膀。
“痛?”白銘瞧裴悅微閉著眼苦著臉。
“不,還行……這手藝你哪學來的?”白銘這種大少爺,絕不需要為了生計去學推拿按摩。“十**歲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我特別熱衷於探險,要在野外求生,疲勞和傷創是不可避免的,因此,基本的保健推拿和急救知識都是必須具備的。”
裴悅初初消失那段日子,白銘成了無人能管束的叛逆青年,揹著揹包和一幫驢友毅然出走,那段瘋狂的日子對他來說,是一段充滿了汗水和血淚、為愛而放逐自己的時光,十八歲的他,用異於常人的方式艱難地熬過情殤。
這事,他是第一次跟裴悅提起,卻說得輕描淡寫不帶任何感情(和諧)色彩。
裴悅聽了,沉默了一會,輕聲的問。
“在我離開之後?”
白銘從來不是愛訴苦的人,分開日子所受的煎熬,他極少主動去提。
“嗯……”白銘應得很輕,似是,怕她會為此而起欠疚之心。
“後來呢?”裴悅睜開眼看著他,她很想知道,那些沒有自己的日子,他過的是怎樣的生活。
“一年之後,我回家了,努力溫習考試留學,回國後從政,在於省長手下當小秘書。”
本是能博取裴悅大把同情淚的血淚青春史,被白銘用平淡無奇的兩句概括便打發了過去。**
他的這份體貼,大概就跟裴悅從不願在他面前提這幾年來自個帶著孩子所受的苦一樣吧。
裴悅又是一陣沉默,白銘不想多提自己那些“光輝”歷史,不是因為那些歷史不見得人,而是不想觸起她某些傷感的記憶。
“兒子似乎特別熱衷於劇烈刺激的運動,有沒有想過幫他找個教練,讓他好好學習一下?”
白銘一邊說著,手一直沒停下來熟練地給她揉捏按摩。他的話,大大的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筋骨的痠痛好像減輕了不少。
“遲些日子再說吧。”
裴悅想等正式辭了宣統的職務,重新安定下來再作打算。
“也行,等我觀察兒子一段時間,再按他自己的想法給他物色好的教練。”
聊著聊著,白銘的手已在不知不覺中移到了裴悅的小腿上。白銘的力度比起美容院的美容師力度要重一點,但手法明顯要比美容師科學得多,兩個手臂經他按摩完之後,真的感覺舒服了很多。
於是,當他的手在她的小腿上來回推按揉捏,她防範的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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