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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錯。
這麼一想,他突然就明白了老爸的良苦用心。
“爸,我明白了。”
對老媽來說,離婚,也是她該承受的結果,並不是誰的錯!
“她怎麼就病了?”
電話那邊的白瑞康,說是要離婚,但心裡,卻是仍惦著她的,就算她再怎麼壞怎麼過分,她始終是他愛了幾十年的女人。
“獄警說她心情不好,淋了雨。你放心吧,這裡有我看著。”
白銘知道老爸最近除了工作之外,都在忙著收集鄺非同的各種證據,不想拿這家事去煩他。
“嗯,鄺非同的事引起了高度重視,近期內,我都要協助調查和取證,暫時應該不會有時間回去。你如果有時間就拍一段愷愷的影片發給我,我想那小傢伙想得緊。”
認回這孫子好幾個月了,白瑞康卻只見過一次,說不想那是騙人的。
白銘想了想,“爸,你下週六有沒有時間,我和小悅帶愷愷飛過去跟你聚聚吧。”
除了讓愷愷見見爺爺,白銘也想見一個人。
【42】保護自己在乎的人
【42】保護自己在乎的人
打完電話,白銘隨手撈起桌面上的一包煙,也不管什麼牌子,抽了一支出來噙在嘴邊點上。
這陣子實在發生了太多,白銘的腦內其實已充塞滿了各種各樣的事,得虧他這人能扛事抗壓力特強才能撐著。
可現在再添上老爸要跟老媽離婚這一樁,饒是白銘承受力再強大,也覺內心那根彈簧被壓到了極限,煩心焦躁鬱悶的情緒堵得他喘不過氣來。
又想想出門的時候胡欣的反應,他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在這種時候,他心裡就特別感激裴悅。即使她還沒原諒肖姒,但她卻從沒拿這些家長裡短的瑣事來煩過他,甚至,出門時還如此明顯地幫了他一把。
煙,只被他吸了三幾口,大部分時間,都被夾在他修長的手指間嫋嫋自燃。
等他回到醫護室,堵在心裡那一摞煩心事已被他壓到了心底的角落,表面上看起來,他還是那個意氣風發剛剛連任成功的白大市長。
都說一個人能扛多少的壓力就有多大的成功,這麼多年來,工作的事飛躍的事感情的事,他都是這麼一路扛著走過來。對他來說,那一支菸的時間,足夠讓他沉澱下所有的沮喪和煩擾,重新打起精神去面對那些躲不掉的劫難。
“我媽怎麼樣了?”
白銘重新坐回床沿,大掌再次覆在肖姒的額上,問的,當然是坐在另一邊的專家。
“肖女士已經在慢慢退燒,剛才醒了一下子,說了些什麼我沒聽清。”
白銘走開了一個多小時,藥物已經起了反應。
從手掌的觸感來判斷,確實已經退燒,白銘盯著肖姒的臉看了一會,伸手端了擱在床頭櫃的杯子,抬眼對一旁站著的那名年輕醫生說道。
“麻煩給我支棉籤。”
那醫生拿了棉籤,略帶小慌張地想要接過白銘手中的杯子。
“白市長,還是我來吧。”
白銘從他手上拿過棉籤,“我來。”
白銘拿起棉籤放在杯子裡,把溼了的棉籤放在肖姒乾涸的唇來回輾了一遍。
這種體貼的小事雖只是舉手之勞,但他卻從沒對肖姒做過,現在會做,大概,是見多了裴悅對胡欣的一些撒嬌親暱又不失體貼的畫面,潛而默化地影響到了他。
記憶裡殘留著跟媽媽最親近的畫面,大概是幾歲時她想要抱緊自己,但自己卻一臉嫌棄地掙脫她的懷抱。
想起這些,白銘心裡輕微地觸動了一下,感情的事從來都是雙方的,一個給一個逃,慢慢地便成了日後他與肖姒間雖為母子卻極疏遠的關係。
就在白銘凝視思考的時候,肖姒的唇動了動,眼睛微微睜開,模糊看見眼前的影子,悽然的眼裡掠過一抹不敢置信的驚喜。
“小銘……”沙啞的嗓音又幹澀,手緩緩地抬起來,撫在白銘俊朗的臉容上。
“嗯……媽,舒服點沒有?”白銘沒有躲開她的手,任由她帶著微燙的手貼在自己臉上。
肖姒眼裡漸漸溼潤,有些話想說,卻哽在喉嚨說不出來,唯有點點頭。
白銘抬起頭望望兩名醫生,朝門口方向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們出去一下,兩位醫生心領神會閃了出去,並把門關上。
“媽,還是很難受嗎?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見肖姒搖搖頭,白銘把杯子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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