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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鄺非同並非普通官員,為免打草驚蛇,白瑞康不可能像對普通官員那樣立案調查。而俞靖那個人又有點古怪,不屬他經手的案子,一般他絕不去招惹,像白瑞康這樣私下調查的案子,他更不可能會去接觸。
現在裴悅這個建議,從理智上分析,確實是目前最好的辦法。若果裴悅真的能請得動此人,說不定真能取得些突破的進展也不一定。
白爺爺沉吟了一會,也點點頭。“嗯,小悅,那就麻煩你了。”
裴悅想了一下,當機立斷道。“我一會找找他,如果需要,我飛一趟京城,讓白叔跟他見個面。”
一方面,裴悅並不想跟俞靖有過多的接觸,另一方面,白瑞康肯定比她更瞭解,什麼樣的資料才能徹底將鄺非同扳倒。
雖然裴悅很擔心白銘的傷勢,要她現在離開有點為難,但在場三個人都很清楚,鄺非同現在是跟白家掐上了,這人一日不解決,將後患無窮。
這邊的事說得差不多,院長領著幾個專家醫生外加一大箱急救用的藥品趕了過來。經專業的醫生細緻檢查過,確認白銘非常好運一刀從兩要肋骨間挺插進去,沒傷著筋骨也沒傷著臟腑。
醫生給白銘重新處理了一下傷口,打了支防破傷風的針。裴悅見白銘安頓得差不多了,拿了電話走到隔壁,給俞靖拔了個電話。
她跟俞靖還和以前一樣,不常聯絡,但默契一直在。俞靖聽完她的話,靜默了一下,問。
“白銘跟你是什麼關係?”
跟白銘的關係,裴悅沒想過要瞞誰,也沒想過要瞞俞靖。
“他現在是我丈夫。”
電話那邊再次陷入沉默,片刻之後,俞靖又問,“他是你兒子的親生爸爸?”
幾個跟裴悅關係好的同學,都是知道白羿愷小朋友的存在的。
“嗯。”裴悅應得很快。
對方似是在認真考慮,在捱過幾十秒的靜默後,裴悅才聽見他說,“好,我要怎麼聯絡他?”
“需要我去一趟嗎?”裴悅不知道俞靖會不會排斥白瑞康這個陌生人。
“不需要,你把他的聯絡電話發給我,我自己跟他聯絡。”
掛了電話,裴悅又給白瑞康打了個電話,將情況大致跟他說了一下,白瑞康對於可以得到俞靖的幫忙,似乎很高興,說晚上就會約俞靖見面詳談。
裴悅回到白銘所在的房間時,院長和幾位醫生已經走了,坐在床沿的,是白奶奶和趴在白銘身邊的小包子。
大概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無所不能的老爹被強制躺在床上不能亂動,又大概是看見白銘赤果著上身纏著的繃帶上滲出的血紅,小包子皺著眉苦著臉盯著白銘。
聽見腳步聲,小包子扭頭看裴悅,讓裴悅心疼的是,兒子閃亮的眼裡竟蒙了一層霧氣。
“寶貝,不哭!”裴悅趕緊彎身把兒子摟進懷裡,手使勁揉幾下他的頭。
“媽咪,大壞蛋把爸爸打傷了!”小包子帶著哭腔在裴悅懷裡蹭。
“壞蛋已經被警察叔叔抓走了,爸爸沒事!”白銘也抬手安撫兒子。
安撫完兒子,白銘把手移到裴悅臉上,輕柔地撫摸著。
“小悅,對不起!本來是想給你一個難忘的生日派對,沒想到卻弄出這樣的亂子,害你擔心了。”
裴悅佯裝生氣瞪他一眼,“我的生日重要還是你的安危重要?最重要的是你沒事,生日派對年年都可以搞。既然你這麼喜歡鬧騰,以後記得每年都給我辦一個隆重到不行的生日派對。”
“嗯,一直到老,我都給你辦!”白銘鄭重地承諾。
因為白銘的傷,裴悅決定就在新家住了下來,幾個長輩也住一塊,大家也方便照應。
新家裡什麼都已經準備周全,決定住下來,也並不缺什麼,就連廚師,也在當天下午就從白家大宅那邊趕了過來。
這樣被強制在家裡養傷的生活,雖說跟白銘原本幻想的幸福家庭生活有點出入,但總算是一大家人住在了同一屋簷下,所以,受了傷的白銘,嘴角卻時時掛著笑意。
裴悅為了照顧白銘,把事務所的事都帶回家裡弄,而白銘是閒不住的人,即使被裴悅強行留在家裡休息,還是不時接個電話,偶爾給王秘書下達一些工作指示。
還有幾天,就是g市換屆選舉的日子,白銘對此事似是一點也不擔心。見裴悅在書房裡忙碌,他也在書房裡,閒適地拿了本書,靠在沙發上認真地看。
裴悅忙了一早上,扭頭看白銘,居然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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