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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毛髮豎起的獅子,手掌下的肌肉繃得跟塊鐵板似的。裴悅心裡叫苦不迭,為了掩飾被人跟蹤的事無法開口解釋,只能無奈地承受著趙文濤落井下石的笑意及白銘竭力壓抑的濤天怒火。
趙文濤那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越來越濃,除了看好戲,還有點挑釁的意思。
裴悅暗暗瞪他一眼,也不指望他會好心搭救了,往白銘身上靠了靠把自身大半的重量都壓到白銘身上,裝成軟弱無力的模樣。
“白銘,走吧,我快餓暈了……”
裴悅此話說得有氣無力,白銘垂眼看一下她,繼而惡狠狠地瞪了趙文濤一眼,抬手用力摟著裴悅的肩膀,一點也不溫柔地拽著她快步走到自己車前,開啟車門,把她塞到副駕上。
趙文濤站在原地心情極好地看了一會戲這才邁步朝白銘的車子走去,只是,做了壞事是要遭報應的,他還沒來得及走到車旁,氣暈了頭的白銘已經呼地把車開走,不知是故意扔下趙文濤,還是忘了對方沒有車。
“好吧,貌似玩過火了!”趙文濤勾著唇,揚手招了計程車,報了那家家常菜館的地址。
白銘黑著臉把車開到馬路中心,裴悅從後視鏡看到趙文濤攔了計程車,轉頭對著白銘想說什麼,白銘繃著一張黑臉瞪她一眼搶先開了口。
“裴悅,你是在玩報復嗎?”
看來,他是以為,裴悅還在為他跟竇雅一起去吃午飯的事在生悶氣。
裴悅在心裡翻白眼,我在你眼裡就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
“我餓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餓就會渾身無力頭暈眼花,不就靠一下嘛,難道你想我直接摔地上去?”
裴悅死都不肯承認,自己看到白銘那噴火的表情時,除了頭大和無奈之外,確實也有那麼一丁點的類似報復的痛快。
裴悅這樣的辯解,哪能讓妒火中燒的白銘釋懷?
只不過,生氣歸生氣,老婆大人不經餓這事他倒是記得很清楚,車子這時正好停紅燈,雖是鼓著一肚氣,男人卻還是反手從後座拿了平時為兒子準備的牛奶和餅乾,細心地把吸管插好遞給裴悅。
“先把這喝了!”仍是惡狠狠的口吻,動作也極為粗魯,就差沒把整盒牛奶摔裴悅臉上。
裴悅自知理虧自然不好去計較他惡劣的態度,況且她是真的餓了,只不過,沒餓到暈的地步。她接過牛奶咬著吸管,手裡緊接著又被塞了一塊撕了包裝的餅乾。
看著裴悅垂下眼簾專心喝牛奶的模樣,白銘深深吸了一口氣。
“裴悅,我警告你,以後別再跟趙文濤這樣拉拉扯扯的,我心臟受不了!”
白銘惡聲惡氣的說道,本是被火氣和醋意憋得心口發痛喉嚨噴火,偏偏卻狠不下心來教訓眼前的女人,自知窩囊,卻又無計可施。
“嗯,市長大人,我以後會注意的……”
裴悅咬著吸管乖乖地點頭,對上白銘半怒半寵的眼神,伸手在他胸膛上順了幾下氣,並極快地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算是安撫,也算是賄賂。
白銘輕嘆一口氣,一臉不知該拿她怎麼辦的無奈表情,坐直身子望著路面,心裡實在還是憋得難受,把手伸出去在她頭上使勁揉了幾下,以發洩心裡的憋屈和醋意。
揉完之後,他怔怔的看一下自己的手,上面隱約還留著她髮絲的清香和微溫,再次地,輕輕嘆了一口氣。
對她,他是罵不忍心,打不捨得,他能做的最大發洩,大概只能做到這步了!
“你也餓了吧?把這吃了。”裴悅趁著他怔忡的瞬間把手裡的餅乾塞到他嘴邊。
他斜眼瞟她一眼,對上她溢滿關懷的眼眸,本打算死抿的嘴不爭氣地張開,把餅乾吃到嘴裡,心裡那股惡氣難平,鬼使神差地咬著她來不及收回的手指。
裴悅任由他咬著手指,可憐巴巴地望著他,活脫一個待宰羔羊的模樣。被她無辜且可憐地看著,白銘縱是有銅牙鐵齒都使不上勁,只用舌尖在她的指腹舔了幾下,便放開她。
這個**意味十分明顯的舉動,讓裴悅的心猛地漏跳了半拍。雖早已知曉這男人並非表面看起來那麼道貌岸然,但大白天且在這樣人來車往的大馬路上被調戲,還是大大超出裴悅對白銘固有的印象。
悻悻地收回手,“白銘,你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
白銘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斜眼看著她揚起唇角別有深意地說道。
“是個男人都會!”
見裴悅不作聲,修長的手伸過來捏著她下巴挑起她的臉,故意輕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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