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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的事物。
就在他要揮未揮之際,忽然之間,他聽/見/感受到了一股極強大的氣流、極巨大的力量。
這力量本就十分宏巨無匹,而今又與天空蒼穹間所醞釀的一股異力結合起來,更形成了沛莫能御、足以吞噬一切的狂流,向關七橫掃、直劈、打殺、封殺過來!
這股強大厲烈的力量,來自一股動力。
這股動力來自一件事物:
棍!
6.如痴如醉
棍法帶動了字宙狂飆。
那是米蒼穹手上的棍子,
他重拾起“朝天一棍”;他原棄棍用指,而今又廢指使棍:
他一棍搠天,砸向關七。
對這一棍,關七也不敢怠慢。
他知道這一棍是米蒼穹畢生功力之所聚。
那不止是人力的極限,其中還凝聚了天地宇宙的大力。
他尖嘯一聲,橫劍一架。
棍子砸在劍身上,劍鋒突然發出青寒逼人的光芒。
關七突然棄劍。
棄劍之際,他拇食二指一彈,嗖的一聲,劍化作一道青龍,直在黑夜的長空彈飛出去。
他棄劍是因為他知道這一劍決接不下這一棍。
如果硬是要接,劍必折。
——只怕劍折人亡。
而且他從不毀人心愛兵刃:他是一個愛惜一切武藝乃至兵器的人。就算瘋了、痴了,他這一點依然沒變。
所以他擲劍。
他一手抓住了棍尖。
兩人在屋瓦上凝立不動。
只聽一陣軋啞連聲,瓦動屋搖格勒勒的震天價響,關七身形疾閃,鬆手退身,那一棍砸了個空,就砸在屋頂上。
關七用手把住了棍子,但仍制不住棍勢——畢竟,他只有一隻手。
不過棍勢雖依然強勁,但經關七劍一架、手一格,人勢已去,關七再一閃身,棍頭擊空,只砸在屋宇上。
嘩啦啦連響,天搖地動,整大片的屋瓦,激揚粉碎,和著灰石塵瓦,整大幅的掛落下來,飛磚碎瓦直往下衝瀉,當頭砸落。
屋瓦雖坍倒了一大片,但整體上的屋字並沒全塌,骨架仍在,屋簷梁簷仍然不倒。
不過,倒塌粉碎瓦磚,如雨點一般拋落,直向院落長街拋砸下來。
下面,仍有一大堆圍觀的人!
這剎間,連關七也變了臉色,怒叱道。
“卑鄙!”
米蒼穹也知道自己闖了禍,但剛才那一棍。已是他畢生功力之所聚,既已發了出去,他也挽不回來了。
眼看下面的人群驚呼奔走,驚惶失措,眼看便要為磚瓦殘末所傷,忽見一道白光,平空施卷而至,攔住瓦礫,舞個滴水不透,把碎石、破瓦。全擋掃到偏僻無人的院落裡去。
可是他只有一個人,一條胳臂。
一個人,一把劍,格不住彌天漫地那麼多的碎瓦殘磚斜當勾。
就在這時,一個青衣人長空劃過,一手抄住關七一手彈飛勢若青龍的劍,也舞個風雨不透,硬生生格住飛砂走瓦三連磚的激射飛濺。
白衣人是戚少商。
他的劍名“痴”。
他不能讓這些破簡裂簡正當勾璃璃滴水,打砸著底下的無辜婦孺,所以挺身飛空,抵住那一大徘的飛簡走瓦。
青衣的是孫青霞。
他的劍名“錯”。
他剛剛得回了他的劍,便與戚少商並劍並肩,抵住這一陣飛脊碎磚。
二人二劍,一青一白,把碎石殘垣,全往闢無人處拔落。
但瓦多且碎,下面人多且雜,憑二人二劍,想無人受傷,只怕是不可能的事。
但只聽無情大叱一聲。
“好!”
他也想助二人一臂,但惜他原無功力,而雙腿已廢,故爾愛莫能助,但仍雙手急抓,掀起身下的瓦片,以瓦撞瓦,相互激飛能打偏多少塊傷人的瓦磚,便盡一分力。
但他見一人出了手。
出於的人是關七。
關七長吸了一口氣。
他已不顧打殺已臻筋疲力盡,鬚髮臉容俱蒼黃,蒼老的米蒼他伸出了手。
他發出了他的氣。
但這一次,不是劍氣。
只有氣。
這一股氣,如同一股強大的磁場一般,而瓦礫似都成了鐵石,全給他吸住,往闢處院落撥了過去。
這一下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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