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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立即一封,自鎖住了咽喉。
關七那一指,只射在他手心上。
“臥龍爪”本來就是一種極剛猛的“外家拳法”。張烈心卻把他完全當作“內家拳”來修習,爪一攻出,直扣人身十二大死穴,而張開花特別練得高明、高強的,是他出爪更毒辣,不是抓咽喉,就是挖眼睛,不然便是抓捏下陰、露蹊。
他不僅在對敵跟男的對手出這種歹毒招數,連對付女性敵人時,也一佯遞出這等陰招。
更可怕的是:
由於他把這兩種掌、爪功力練到家了,練得他自己也成了不男不女身,這生理狀況又影響了心理狀況,使他出手更加惡毒,而且,別人與他交手對拆,以為他出手只要招架得住便了事,但他的“臥龍爪”,卻可以透過任何阻礙以內勁傳人對手體內,再自要害處爆炸開來。使他們形同著實中了一爪的效果並無大異。
也就是說,他揉合了“落鳳掌”勁的“臥龍爪”,只要凝緊內力於爪上、甚至根本不必真正的抓中對方,就可以同樣使敵人致命。
他的爪勁運布,即可在手掌、指尖五尺範圍內全面運作。
也等於是,關七這一指射至,根本未挨近他的爪,這一指諒必已讓他至柔至陰至毒至狠的爪掌所化解。
化解?
沒有用。
“吃”的一聲,指勁衝破爪勁,攻入爪心,血飛濺,張烈心的爪又出現了一個血洞!
幸好張烈心雖連受二創,但他反應奇速,居然猛把脖子往後一仰,就像是著了迎面一拳似的,仰天而倒。
他這一倒,關七那一指果然射空了。
射了一個空。
——幸好他避得快。
——幸好他精通“臥龍爪”與“落鳳掌”,先得把關七飛指阻得一阻,耽得一耽,他才來得及仰脖子避這奪命一指。
由於他把領項仰得如此之急、這般的猛,他甚至可以椎心刺骨也分明的體會到,他的脖於是扭傷了筋。
這一剎間,雖然驚險,但他隔中居然還掠過了這麼一個好玩的想法。
——不知狄飛驚一直抬不起頭來,是不是因為他腰脊斷了,還是因為像自己一樣,為了急於救命保身,因而扭傷了頸筋。
痛。
刺痛。
刺痛的感覺令張烈心十分清醒。
幸好,就是因為清醒,所以他的反應更快了。
看到他那一仰,忍不住有人在下面喝了一聲彩。
那一聲彩,不是發自狄飛驚。
也不是來自在屋瓦上的戚少商。
更不是正與戚少商並肩而立的孫青霞。
甚至也不是在轎中的無情。
馬上的朱月明也沒叫,他只是笑眯眯的看著屋頂上的拼鬥,關七大發神威的指法。
連吳其榮也沒叫。
他叫不出。
因為關七以一指攻向張烈心,卻向他攻了十六、八指,他已應付得手忙腳亂。
他本來就是多汗的人,而今已迅即汗溼重衫。
他平時是一面與人作戰,一面以巾帕抹去臉上的汗漬。
而今他已自顧不暇,哪還管那汗兒?只見汗珠已全沾在眉上、眼蓋,有的還索性淌落、淌人眼眶裡,驚濤書生已來不及揩上一揩、拭上一拭,哪怕是隻空著手去抹一抹,也斷無可能。
叫的人亦不是孫魚。
他看得幾乎屏住了呼息。
當然也不是雷滾。
他不敢叫。
自然也不是楊無邪。
楊無邪這種人,一向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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