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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了出去,鬧好了是千古佳話,鬧不好那便是性命悠關。
“熠某倒是願意隨時恭候,可惜他不肯見我,只能出此下策。”
“誰這麼大的架子,連你都不肯見?”邵惟明深感好奇。
“二位這是吃定我了?”舒沫不禁冷笑。
一個理所當然,另一個理直氣壯。
合著她一人倒了八輩子血黴,活該夾在二人中間受累?
“不關我的事~”邵惟明再次申明:“我真的是來瞧熱鬧的……”
“七姑娘這是答應了?”夏候熠無視她語中的嘲諷和憤怒。
舒沫很是狐疑:“傳句話倒不是難事。不過……”
“七姑娘若有要求,儘管說便是。”夏候熠的眼中迅速掠過一抹嘲諷,轉瞬即逝。
“你至少得告訴她,傳話給何人吧?”邵惟明抓住時機插了進來。
“不過,我很懷疑這句話對他是否有效?”舒沫實話實說。
他千里迢迢而來,豈會因他一句話無功而返?
“喂!”邵惟明激動得哇哇叫:“你們在打什麼啞謎?且說得明白些,讓我也聽得懂行不行?”
太過份了,這麼大個活人杵在眼前,愣是被兩人給無視了!
想他公子明,幾時受過這般冷遇?
夏候熠展顏而笑:“不勞姑娘費心,把話帶到即可。”
舒沫不肯把話說死:“見得到再說。”
她只是個弱女子,居於深閨足不出戶,他若不來,人海茫茫,她到哪裡去找?
“七姑娘已然見過他了,不是嗎?”夏候熠揚起的嘴角透著在上位的優越和自信:“有一就有二,他一定會再來。”
舒沫嘆氣:“公子還真看得起我~”
“打擾了,”夏候熠略點了點頭,縱身,躍出窗外:“我們走~”
舒沫冷著臉,欠身一禮:“後會無期。”
“喂,”邵惟明躍出窗外,忽然又探頭進來,詭異一笑:“小生尚未娶親,絕對是上佳熊掌,姑娘不妨考慮考慮。”
舒沫哭笑不得。
、柳綠
被那兩撥人一鬧,舒沫哪裡還能睡得塌實?
總覺得屋子裡隨時有人會進來,把窗戶,房門都插上了也不能安心。:。
以那些人飛簷走壁的手段,一根破木頭能頂什麼事?
她腦子裡尋思著得想個法子,改一下門窗的結構。
方法不是沒有,可要改得不動聲色,還不能驚動夫人,卻有些難。
五點半,立夏和春紅照著點推門進來,服侍舒沫穿衣梳頭,她還才剛眯了一會眼。
“小姐昨晚準又揹著我了吧?”見她眼底一圈暗影,立夏不禁嘆息。
舒沫正要答話,就聽得門外一陣吵鬧。
春紅掀了簾子出去,見二個粗使丫頭在角門處與幾個婆子爭吵,站在臺階上喝叱:“大清早的,吵什麼?”
“春紅姐姐~”珠兒伶俐,急忙跑過來回話:“程婆子她們幾個都這會子了,還躺在屋裡睡得昏天暗地,我們要去打熱水,門都出不去~”
春紅眉一寧,柳綠已衝了出去:“反了!待我去收拾她們!”
立夏急忙跟出去:“柳綠,說幾句說算了,先把門開了,把熱水打來要緊。”
不然,耽擱下來,夫人那裡請安晚了時辰,小姐面上不好看,挨數落事小,就怕讓夫人心裡有了疙瘩,胡亂給小姐配一門親事,那可就糟了大糕了!
“起來!”那邊,已響起柳綠尖厲地嗓子:“再不起來,我把你們幾個老貨一個個揭了皮,稟了夫人攆出去~”
沒一會,程婆子,趙婆子和橫眉立目的柳綠一起到了房前。
程婆子在門外求情:“婆子不是有意偷懶,實在是風溼痛得緊,這才起晚了些,請七姑娘開恩,饒了婆子這一遭,以後再不敢了~”
舒沫心念一轉,立刻想到,這隻怕是昨晚那二人造成的後遺症。
攆出幾個看門的婆子倒不要緊,就怕是給人看出毛病,傳出什麼流言就不好。
“狡辯!”她還沒發話,柳綠掐著腰已經罵開了:“分明是你們二個貪吃,喝酒誤事!還敢矇騙小姐?屋子裡這會子酒氣都還沒散呢!可要我尋了酒杯子來給姑娘看?”
舒沫淡淡一笑:“人老了,偶爾精神不濟也是有的,起來便算了,下次注意些就是。”
柳綠氣紅了臉:“她們哪裡是不小心,分明是欺侮姑娘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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