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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道四?”
“老爺寵妾我管不著,但若傷到淙兒的地位,妾身絕不會善罷甘休!”
夫妻二人在裡屋爭執,聲音越說越大,趙嬤嬤在外面乾著急,想要進去勸,終究是不敢。
忽聽外面有人鬧起來,打發了小丫頭去問,才知道是季姨娘身邊的大丫頭萍兒來請老爺。
林瑞家的登時就怒了,開門出去,照她胸前就是一腳:“沒羞沒臊的東西!這是什麼地方,也敢來闖?”
萍兒被蹬翻在地,趴在地上哭求:“冤枉啊,奴婢只是來求夫人開恩,饒了我家主子。不然,這天寒地凍的,跪一晚要死人的啊~”
趙嬤嬤一愣,這才記起,季姨娘被舒元琛罰跪,敢情到現在還沒叫起呢!
、病歿
林瑞家的把臉一板,冷冷地啐了一口,罵道:“呸!大喜的日子,在這裡說什麼死呀活的,掌嘴!”
幾個粗使婆子一擁而上,扯的扯手,揪的揪頭髮,把萍兒按在地上,不由分說啪啪啪左右開弓,連扇了十幾個耳光,直打得她麵皮紫漲,嘴中流血這才罷手。:。
趙嬤嬤微一蹙眉,淡聲道:“老爺已經睡下了,明兒早上再說吧。”
“打出去,鎖門。”林瑞家的冷喝一聲,轉身進門。
婆子們把萍兒推出去,扔在地上:“再來吵,打折你的腿!滾!”
萍兒雖打出去了,但季姨娘到底是舒二爺的寵妾,又生了六少爺,風頭正勁著,若是進門第一天就出了事,於夫人的名聲亦是有損的。
林瑞家的和趙嬤嬤一合計,這事還是得回了老爺和夫人,讓他們去處置。
平日裡文竹最愛露尖,在老爺面前露臉的事,總是爭著去做。今天卻不知怎地,有些木木的,半天沒有反應。
文秀只好起身,隔著簾子稟道:“老爺,夫人~”
“什麼事?”舒元琛正在氣頭上,口氣自然不好。
“季姨娘還在偏廳跪著呢,請老爺和夫人示下。”
舒元琛一怔,想著季姨娘細皮嫩肉的,在這冰冷的地上跪了幾個小時,登時心疼不已。當著李氏的面,卻不好說什麼,只得拿眼睛看著她。
“別瞧我呀~”李氏心中有氣,別過臉去,淡淡地道:“罰的是老爺,放的自然也是老爺。”
“讓她跪!”舒元琛沒法,只好沉了臉喝道:“什麼時候知錯了,什麼時候再起~”
文秀聽了這話退出去,又等了個把鐘頭,這才去偏廳叫起。
季姨娘倔,硬撐著不認錯,有什麼法子,是不?
季姨娘一瘸一拐地出了正房,萍兒還地跪在院外,滿身的血,臉早已腫得象豬頭。
兩個人見了面,皆是又驚又怕。相扶著回了院子,關起門來抱頭痛哭一場,當天晚上季姨娘就發起燒來。
她從河州帶過來的,就只一個萍兒貼身得力。兩個小丫頭,都是李氏臨時撥過來的,對萍兒的吩咐自是愛搭不理,早早地吹了燈歇了。
萍兒自知就算去了,別說老爺的面,只怕連門都進不了。只好強撐著傷痛的身子,跑前跑後地燒水給季姨娘擦身,換衣。
拖到第二天早上才去回了夫人,中午就有人過來把灤哥兒抱走,說是怕過了病到六少爺身上。
大夫卻是傍晚時分才姍姍而來,胡亂開了副藥就走了。
可憐季姨娘嬌寵慣了,又氣又羞又怒又恨,沒三天就歿了。
訊息回到正房,李氏蹙了眉尖,不悅地道:“府里正辦喜事呢,她倒會觸黴頭!”
林瑞家的就笑:“不過是個姨娘,搭出去便了,省得張揚。”
、借花獻佛
季姨娘高調張揚地進府,不知多少人在暗地裡等著看一場妻妾相鬥的大戲
哪裡知道,季姨娘只做錯一件事,幾天時間就把悄沒聲息地湮滅在深宅大院裡。
教人嘆息的是,從頭到尾,李氏根本手都沒出!
西府歿了位姨娘,就象湖中投了顆小石子,連浪都沒掀起,就悄沒聲息地落下了維幕,絲毫沒有影響到舒府的生活。
這日舒淙照例來給李氏請安,他瞅準了時間,趕在舒沫從正院辭別出來,在岔道叫住她:“七妹妹~”
“二哥~”舒沫側身給他行禮。
“瞧,這是什麼?”舒淙揚著兩本藍皮線裝書,得意地笑。
舒沫瞥了一眼,不覺眼睛一亮:“果然是好東西!”
舒淙送她的並不是死板無趣的《四書》《五經》,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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