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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沫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是在說她的條件。
換言之,意味著他接受了她的提議,願意跟她做交易了。
舒沫道:“首先,請王爺出面斡旋,放了陳管事父子。”
“這個簡單。”
“另外,”舒沫又道:“二舅之事,還請王爺費心開脫。”
“通敵是大罪,恕本王無能為力。”夏候燁一口拒絕。
舒沫也知在上位者最忌諱的便是百姓有謀反之心,這事絕不會善了,立刻退而求其次:“那,請王爺設法拖延時間,總是可以的吧?”
夏候燁勉為其難地道:“看他的造化吧。”
舒沫凝視著他,緩緩伸出第三根手指:“王府內宅安寧之時,便是我離開之日。”
、你講不講理?
“離開,你什麼意思?”夏候燁悖然色變。
“我進王府,目的是清君側,不是伴君行。”舒沫神情冷淡:“功成身退,有什麼不對?”
該死的,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耐性?
夏候燁神情冰冷:“做了本王的女人,除非死,否則別想離開。”懶
豈料,舒沫想了想,竟點頭:“假死脫身,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全了他的體面,而她也樂得換個身份,脫去舒家七小姐這層外殼,去呼吸自由的空氣!
“你想都沒別想!”夏候燁厲吼。
舒沫皺眉,這人怎麼說不通呢?
“但求達成目的,何必拘泥形勢?”她試圖說服他。
“舒沫,你把本王當什麼?”夏候燁冷笑著一步步逼近,深遂的黑瞳如一口寂靜的深井,冷冷的,讓人心裡滲著寒氣:“又以為自己是誰?憑什麼如此驕傲?憑什麼對本王頤指氣使?”
舒沫打了個寒顫,往後退了幾步,拉開距離。
“冷靜點,談條件而已,意見不一致可以協商。”幹嘛象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突然乍了毛呀?
幾句話之間,她已被他逼到欄杆邊,身後是朱漆的立柱,退無可退。
夏候燁伸手,修長的手指用力捏著她的下巴,目露兇光:“說!你心裡想著誰,要為誰守身如玉?”
舒沫痛得直抽氣,忙用力搖頭,擺脫他的鉗制:“放手,你捏痛我啦!”蟲
夏候燁哪裡肯放?逼上去,將她的頭壓在立柱上,手指用力掐著她的下頜:“說,那人是誰?”
舒沫痛得飈出淚來,一絲腥味在唇齒間瀰漫開來,拼力掙扎著迸出二字:“瘋子!”
無奈下頜被他捏實了,吐出的字實在含糊不清。
夏候燁垂著眼,瞪著面前這張變了形的嬌容,五臟六腑象被人拿著刀子攪到斷了,連疼都不知道,什麼滋味也說不上。
濃濃的恨意,在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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