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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沫透過竹製的車窗簾子,望著外面飛逝的街景,一遍遍回憶剛才的對話,唇邊不自覺地泛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他說下次換了便裝再去,不帶侍衛,不帶隨從,只有他們二人。
這,算不算是正式的約會?
夏候燁把她的身影映在眼底,仔仔細細,沒有一分遺漏。
此刻的舒沫,不帶一絲戒備,也不再豎起滿身的刺,她的神情那麼放鬆,身體的每一根線條都如此柔軟優美。
尤其是唇邊那抹帶著點神秘,透著點喜悅的笑容,惹得他心癢難耐。
忽然間,他很想知道,此時此刻,她心裡想的是誰?
又是什麼事情,令她綻放出如此耀眼的美麗光芒?
明明沒有喝多少酒,僅僅只是這樣看著璀璨奪目的她,為何竟有種醺醺欲醉的感覺?
、瘋狗要咬人
舒元琛的動作比預料的還要快。
與李氏不歡而散的第三天,舒淙就到了睿王府求見舒沫。
他隻字不提過往之事,舒沫與李氏的爭執亦只做沒有發生,只絮絮地說著些家常。
舒沫也不著急,甚至連他來王府的原因都不追問,笑眯眯地陪著他打太極。懶
舒淙終於按捺不住,裝著不經意地道:“林瑞家的這幾年真的老了,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前些日子陪著娘去四妹家喝了喜酒。對了,那日王爺也攜你同去,應該在內宅見過了吧?”
“是~”舒沫含笑點頭:“在四姐房中匆匆見了母親一面,可惜王爺有事,中途退場,沒來得及多說幾句體己話。”
說完,她悠悠一嘆,很是遺憾的樣子。
“林瑞家的從四妹家回來,便得了風寒,一病不起。母親體恤她多年辛勞,給了她一筆養老銀子,打發回鄉下養病去了。”舒淙象是講笑話一樣,說著。
舒沫很配合地做出驚訝之色:“真的?那日在母親身邊,分明還健朗得很,怎麼說病就病,還這麼嚴重呢?”
“天氣炎熱,想是四妹房中冰塊放得多了些,她上了年紀,一冷一熱的,反而受不住。”舒淙說著。
舒沫點頭附和:“這麼一說,我倒也是想起來了。怪道那日我隨口一問,她竟跪了下去。我還惱她故意給我難堪,原是病了,倒怪不得她。”蟲
舒淙看一眼舒沫房中四處擱置的冰盆,笑道:“七妹也要小心些,莫仗著年輕身體好,只顧貪涼,日後老了落下風溼的毛病,可不好。”
“二哥說得是~”舒沫連連點頭,掩住心虛。
往日在舒家,冰塊算是奢侈品,便是李氏房裡,一天也只得四盆。
到了她那裡,一天只有一盆,用來冷了室溫,想喝點冰鎮的東西,就得另給廚房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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