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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還能與之對抗。不過,這些話,她終究沒有說出來。
她怕,一旦說出口,夏侯燁會半步也不肯離開。
“王爺,”巴圖在簾外大聲道:“五千輕騎已整裝完畢,隨時可以出發~”
“去吧,按計劃行事,切勿貪功冒進。”夏侯燁叮囑了一句。
“是!”
不一會,早飯送到,兩個人都有心事,胡亂吃了一點,便開始渡河。
渡河的速度很慢,且等過完河再重新上路時,旌旗雖然照舊森森招展,感覺上,人數似乎少了一半。
偏這一日夏侯燁忙得不可開交,只在馬車旁露了個臉,連中午都沒吃就跑了個沒影。
本想等晚上再問,哪知等到睡著,也不見他入帳。
如此過了數日,兩個人雖住在一個帳篷,倒有幾天未見面。
只是人越走越少,等到第四天,竟然又轉回到木裡河畔。
當然,並不是之前駐紮的地方,但她敢打賭,絕對仍是木裡河,並且離那裡不遠。
而仍隨在中軍左右的,已不足五千人馬了。
最奇怪的是,甘德城明明在南面,夏侯燁這幾日帶著大部隊先是往南,再折向西,再轉往北,最後又奔向東……怎麼看,都是在繞圈子。
她心知,必是夏侯燁在故弄懸殊,目的怕是想牽制孟洪。
嗯,當然還有一個可能。
就是孟洪發現他兵力不如自己,便一直緊追不放,妄圖一舉將他吞掉。
為了擺脫追兵,燁不得不一直改變行軍路線,並且分兵幾路,迷惑孟洪。
經過連續幾日馬不停蹄的急行軍,將士都已露出疲態。
這一日,夏侯燁終於大發慈悲,日落便吩咐紮營。
眾將士如蒙大赦,抓緊機會吃過飯,紛紛入帳倒頭就睡。
舒沫白天在車上已睡得很足,加上夏侯燁未回帳,睡得很不踏實。
太安靜了,彷彿一剎那間數千將士都突然憑空消失不見了。
她心中一緊,猛地坐了起來,正驚疑不定地豎著耳朵聆聽外面的動靜。
帳簾一掀,一抹修長的身影穩步走了進來。
“你回來了~”她一陣歡喜,撲入他懷中。
夏侯燁微微一怔,伸手接住她,壓低了聲音道:“醒了?”
“怎麼回事~”舒沫頜首,眼中掩不住困惑:“咱們好象,又回來了?”
“看出來了?”夏侯燁忍不住笑,扯了條薄氈披在她身上,打橫抱在懷中,走出帳外,翻身躍上了他的烏錐。
舒沫定睛一瞧,本以為早已沉睡的大夏軍早已“人銜草,馬銜枚”,整裝待發。
夏侯燁指揮若定,幾千人井然有序,迅速而無聲地離開營地,沒入茫茫林海,只留下無數空的營帳和數十個巡邏計程車兵。
夜,濃黑如墨。
空氣中流淌著死一般地寂靜。
舒沫安靜而緊張地依在夏侯燁懷中,清楚地聽到他沉穩而有力的心跳。
遠遠的,開始有隱隱的風雷之聲,漸漸的,隨著雜沓的馬蹄和人聲的鼎沸,映著軍營外平靜跳躍的篝火,從地平線外,突然湧出一片如蟻的人潮。
無數火藥箭如雨般射向營帳,轉瞬之間,大營化為一片火海。
在一陣狂笑聲中,一名大將,足跨紫騮,身披重甲率先衝入了大夏的營地。
夏侯燁微微冷笑,從腰間解下一張雕花黑漆鐵胎弓,抽出一支白翎箭。
彎弓如滿月,那支羽箭從舒沫的耳邊呼嘯而過,化作一道流星直奔西涼大將而去。
“嗖”的一聲輕響,羽箭精準地西涼大將的咽喉。
身後的大夏將士,早已蓄勢待發,只等他箭離弦,立刻齊聲吶喊,剎那間千軍萬馬自林中奔騰而出,從四面八方潮水般湧出來。
西涼大將雙手握住箭桿,用力拔出,鮮血咕嚕咕嚕冒出來。
他轉過身來,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望著夏侯燁的方向,緩緩地自馬上摔落。
“不好了,中計了!”不知誰,發一聲喊,失了主將的西涼士兵,當即四散奔逃。
五萬西涼兵一觸即潰,被二萬大夏將士在一片砍殺聲中,殺得落花流水,丟盔棄甲。
有人慌不擇路,淌進了身後的木裡河。
見水深只及膝部,更多的西涼士兵效法,紛紛朝河中奔逃。
上游的巴歡早就等著這一刻,命人炸開河道。
剎那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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