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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不願地退出去,重新敲了門,才聽到一聲比剛才更平靜冷淡的'進來'。
被這麼冷處理一下之後,我原本的憤怒和質問的勇氣竟然全都不知所蹤。重新進門後竟然心虛起來,再也不敢抬頭看他的表情他的臉,只盼著低頭哼嘰幾句後,能夠全身而退。
可也就在那一天,我迎來了生平第一次來自我一向認為最不可能的人的最直接而赤裸的拷問:你到底要什麼?有沒有開口說'要'的資格?想要依恃什麼來取得?
我被他冷靜銳利的問話凍得渾身冰冷。槑立原地,卻不得不在心裡一點一點替他開脫:爸爸只是在氣我總是故意認錯,這是小事,是小事,是小事……只要下次不要再和“他”一起假裝父女,只要……
耳邊冰冷的問話聲終於消失時,我抬起頭,迎上的,卻是那張讓欒玉清總是以最溫軟的眼神凝視的面孔。
可我現在最不要看到的人就是她!
下意識地要繞過她去看她身後,卻被扳正了臉——滾燙的液體不斷從眼睛裡溢位來,將她的五官模糊再模糊。
熟悉的向來柔軟到近似呢噥的聲音卻是意外地清晰,“你是我的女兒,想要什麼要不來?”
可她不明白,我想要的,並不是她的愛。
也不是她的丈夫的愛。
“你沒說過你會來!”一上車,我就跪坐到副駕駛座上,環著他頸子,親吻那笑起來總是溫和而好看的唇。
前窗的遮陽板早就放下來,從外面絕看不出這小小的空間裡會藏著什麼樣的玄機。
我喜歡他。
不僅僅是喜歡他因為愛屋及烏而對我縱容到無法無天的地步,還有他的臉,他的身體,他的技巧——即便只是簡單的唇舌交纏,竟然也能讓人心蕩神移,全然沉溺。
不記得是誰說:若一個男人將一個女人吻得神魂顛倒,那麼,他一定是有企圖——和她上床的企圖。
“你有嗎?那你有嗎?”不止一次,結束長吻後伏在他頸側調整著呼吸時小聲地問。
“有,不過是對你媽媽。”他也不止一次迎著我期待的目光含笑回答。
他說謊。
“那你就把我當成她吧!”我一點兒也不生氣。
我喜歡在親吻時緊緊抱著他,所以每次總是親著親著就跨坐到他身上——然後被他身上不知何時暖而硬起來的部位牴觸得心浮意亂。
今天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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