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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鈞看到這裡,只覺得一枕黃梁付流水,徒嘆奈何哀已成。眼望四周警察和保安們從他和林家姐弟身上掃來掃去的各色視線,只覺得像是千刀萬剮一樣,以後的日子,真不曉得要怎麼過了——那對變態姐弟居然連名字都有暗號!怎麼糊弄得過去呢?
四周的空氣都像是被抽空了,好半天讓人窒息得氣都吸不進去也呼不出來。
最後打斷林昕抱著“吳鈞”低聲啜泣的還是一開始緊捉著“林曦”的手不放的警察小頭目,“這樣空耗著也不是辦法,時間也不早了,先一起回去做個筆錄吧!”一面使眼色讓保衛科的人開了“吳鈞”身上的鐐銬——“吳鈞”太能打,所以一開始完全是幾條銬子胡亂把他捆著的,完全沒法靠自己起身。最後站起來時因為一直血流不暢,身體晃了一晃,林昕馬上半扶半抱住他,“吳鈞”只被她略略一摟,便馬上皺眉推開她手,“這身體你不要碰!”
吳鈞在旁邊暗暗恨得磨牙:何止是碰,早晚老子非得讓你小子當上便宜小舅子!
番外:驀然回首又見她
欒玉漱從來沒想到自己會在一個女孩面前這麼不受待見。在那個比他小一歲還是兩歲的驕縱到霸道的女孩眼裡,他比不上她手裡的一顆果凍,一塊蛋糕,一個滷蛋,一粒花生米。
他看著她把那些東西都塞給另一個比她還要小一點的女孩手裡,小孩穿的衣服是粉藍色的一套,玉雪可愛,只是上衣和褲子口袋都鼓鼓的,生生隆出四個包來。還要再接下女孩給她的東西,實在是裝不下,只能用手拿著蛋糕和滷蛋,抱著果凍──卻拿不下花生米了。女孩一手拿著兩枝冰糖葫蘆,眼睛卻又瞟著棉花糖,幾粒花生米都快被她躪碎了,卻又不想扔,握在手裡幾乎捏出油來,最終卻是重重地在跟著她的那女孩頭上砸了幾下,“欒玉清,你怎麼那麼笨?”
欒玉漱呆了呆,再去看那個小女孩子──欒、玉、清?!'她'竟然是欒玉清?!
奶奶家現在就兩個孫子:一個是他,長年跟著母親住在省會城市;另一個,好像就叫欒玉清。他已經大了,不能再跟女孩混在一起,所以始終都和欒玉漪保持距離,卻沒想到和自己一樣同為男生的欒玉清居然可恥到去做一個假小子的窩囊跟班,還要挨她打。
他們是男生,是奶奶家的寶貝金孫,是──
眼看著欒玉漪的手又要落到欒玉清頭上,欒玉漱捉住她的手,很輕易就扭住她手腕,讓她動不了手。卻沒想到女孩眼珠一轉,一把花生米就勢直朝他臉上扔過來。
油炸過的椒鹽花生米如果碰到眼睛還得了?欒玉漱直覺地閉眼。
沒想到隨著幾點細碎的力道而來的,還有重重粘膩的沉重──睜開眼,那個無法無天的女孩子竟然拿糖葫蘆當成狼牙棒,朝他臉上抽打了好幾下,山楂的還好,蘋果的落到臉上又重又粘,好像每落一次都要扯去一層皮似的。
太過分!
欒玉漱想要捉住她另一隻手,卻被她毫不客氣地一腳踩在自己過年新買的皮鞋上,踮起來就要抓臉。
媽媽一直都有教尊老愛幼,一直都有說男孩不能欺負女孩,可是欒玉漪──就算她再小個兩倍,他也愛不起來!
兩個人一齊摔到地上時,欒玉漱清清楚楚地聽到她喊:“欒玉清,你傻的啊?沒看到我被打了嗎?”
誰被誰打,真是不知道!
他甚至還被她壓著!
可欒玉清──他甚至還沒看清楚他的表情,臉上就蒙過來一片柔軟,滑泠泠的像抹布一樣在臉上揩了好幾下,嘴角甚至還溜進一絲甜軟──
“欒玉清!你想死了!我的蛋糕!你屬豬──哎呀!”欒玉漪只顧著和欒玉清打嘴官司,不想卻被欒玉漱翻過身來,壓到地上。
他還沒還手呢!一個似軟似硬的球狀物就在頭上不輕不重地撞了下──
欒玉漱下意識地摸了摸頭。
又一個帶點兒硬殼的東西撞過來──
地上落著一個破成三瓣的滷蛋,一個完完整整沒剝開過的果凍。
地上,欒玉漪也看見了,原本亮晶晶的眼睛裡瞬間像是燃了一把火,胸腔劇烈起伏几下,大聲喊了句,“欒玉清,你想氣死我──”
'咚!'
接下來的話,欒玉漱就再也聽不見了。天地一片昏黑。
若干年後,欒玉漱在一次電視講壇上看到兩個很簡單的字'奴性'。
很簡單的兩個字,幾乎是一眼看過去就馬上明白了它的含義。當然,最大的啟蒙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