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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道:“箏兒聽話,如今萬萬不可的。為師知你忍得難受,可如今也沒有別的法子了。”
雲箏此時哪裡聽得進去清流的話,她不但沒有放手,反正變本加厲的用腿勾住了清流的身子。雲箏此時的樣子極其勾人,她雙頰飛紅,雙目含春,微張著一張小口,那櫻唇更是潤的得讓人看了便想親上一親。被這樣的誘人的雲箏用腿勾住,清流不禁心頭一跳。他此時只覺得口乾舌燥,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清流用力推開雲箏的糾纏,逃一樣的遠離了她所在地那張床榻。他扶著屋內的圓桌稍稍定了一下心神,這才開始打量起雲箏的閨房來。說起來自從雲箏長大以後他就再也沒進過她的房間,如今看著不由有些好奇。不過齊雲觀本就是修道的地方,並沒有什麼好看的擺設,每位弟子房中的陳設皆是相同的。清流不由的有些遺憾,如果雲箏能夠在普通人家長大,她的閨房會是什麼樣子的?
清流嘆了口氣,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來。他低下頭就看見了圓桌上放置的茶壺,他揭開茶壺的蓋子,只見壺中還有半湖水未喝完。清流將茶壺湊至鼻前一聞,臉色頓時陰沈了下來。就在這裡,很劣質的春藥,只要稍加一聞便能分辨出來。這種春藥廉價且常見了,清流猜測一定是什麼人匆忙間從山下的鎮子上買來的。只可惜雲箏並無這方面的常識,所以她不會知道自己的水裡被加了藥。
就在清流轉身準備去查最近有誰下山的時候,一個滾燙的身子從身後抱住了他。他一低頭就看見了雲箏兩條赤裸的手臂,她竟然趁自己研究這茶壺的功夫脫光了衣服。清流只覺得喉頭一緊,整個人就僵在了原地。
雲箏的一雙手靈巧的解開了清流的褲帶,她甚至都顧不上去脫清流的衣服,就這麼直接將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探進了他的褻褲中。清流的喉頭急促的上下滾動著,他僅有的一點理智讓他伸手抓了雲箏那雙小手,道:“不可……”
雲箏卻不管那些,一邊撒嬌地說道:“師尊不疼雲箏了嗎?雲箏快難過死了,幫幫雲箏吧。”她的小手碰上了清流胯下那團火熱,只稍加揉捏,那Rou棒便傲然挺立起來。
清流此刻恨不得馬上就將雲箏按到床上狠狠疼愛一番,可他更擔心的是這春藥是被下到雲箏的飲水中的,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等著抓她的把柄。若是被發現,他該怎麼收場?想到這裡,清流便一把推開了雲箏。
雲箏此刻的身子酥軟的緊,本就是勉力站著,如今被清流一推,便踉蹌了兩步跌倒在地。只聽她悲鳴一聲,就“嚶嚶”地哭了起來。清流急忙回身欲將雲箏抱起,卻看見她此刻跌坐在地上,雙腿微微分開,那掛著春露的蜜|穴就這樣展現在了清流面前。
清流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彎腰將她抱起,邊道:“都是為師的不是,可摔疼了?”說著就向床榻邊走去。他輕輕地將雲箏放到床上,就見雲箏鍥而不捨的又纏了上來。
只聽雲箏抽噎著說道:“雲箏從昨日起就開始難受了,身子裡就像是有團火在燒,求師尊用那物狠狠的入雲箏的小|穴吧。”說著,她一隻手竟摸向了自己的雙腿間。那白皙的手指不斷地在那兩片粉嫩的花瓣上摩挲著。“嗯……師尊……啊……”她的腰肢隨著自己的動作而微微擺動,清流看得幾乎移不開目光。
雲箏就趁此時向清流伸出了一隻手,清流抬手握住雲箏的手,就被她一把拉得跌在床鋪上。雲箏翻身騎在清流身上,一手撐著清流結實的胸膛,一手扶住他粗大Rou棒,然後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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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空虛了許久的小|穴終於被填滿時,雲箏發出了快慰地呼聲。“啊……好大嗯……”雲箏在清流身上不安的扭動了幾下之後就開始迫不及待地上下套弄起那根棒子,在試探性的吞吐了幾次之後,她便掌握了技巧。之後的每一次起伏都讓自己小|穴中最空虛的那一處狠狠地撞擊在清流碩大的Gui頭上。“啊……好棒啊……雲箏好舒服……嗯……師尊啊……幫幫雲箏,再快些……啊……師尊……”
雲箏胸前翹挺的雙峰隨著她的動作劇烈的起伏著,她撐著清流的胸膛,就想騎馬一樣在他身上劇烈的起伏著。她嘴角掛著滿足的笑容,隨著自己的動作不斷地甩著頭,原本梳好的髮髻也因此而散亂了下來,烏黑的長髮披在身後。此刻的雲箏再不似往日那般處處小心翼翼,現在的她是張揚的,就像是一團火一般燃燒,美得不可方物。
清流抬手扶住她的腰肢,將她輕輕托起,然後又將她重重的拽了下來,讓她猛烈地跌坐在自己的Rou棒上。雲箏尖叫一聲,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