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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前輩見笑了。清蓮便在此先謝過前輩了。”
清蓮這番說辭令在做幾人皆有些震驚,卻不見他的臉上有任何波瀾。清流看了看雲箏,又望向清蓮,然後便陷入了沈思中。最後還是白芷打破了沈默,執起雲箏的手說道:“既然人都來了,就讓我給這孩子也看看吧。”
白芷將手指搭在雲箏的手腕上,過了片刻便說大人和孩子的狀況都很好,又講了一些平日裡該注意的事情。最後將目光落到了清蓮身上,嚴肅的說道:“她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有些事該禁也就禁了,都是活了幾百年的人了,怎麼還跟個毛頭小子似的?你師父的那點臉面都讓你丟盡了。”
清蓮聞言只是無所謂的挑了挑眉毛,倒是雲箏被白芷說得一張笑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
晚上,白芷將清流與雲箏安排在客房中,而清蓮則和重欒進了後院的一間小屋。雲箏和清流來到房內,之間房間中各處均已落了厚厚的塵土,顯然是這裡常年不曾有訪客來過。雲箏用從清蓮那學來的清潔咒將屋子打掃乾淨,清流此時已經從白芷那裡取來了被褥。
將床鋪鋪好之後,雲箏便有些疲憊的躺下來。清流睡在雲箏的外側,輕輕地摟著她,一雙手緩慢的在雲箏隆起的腹部上游移。只聽雲箏開口道:“師尊,給雲箏說說當年師祖和師叔祖的事情吧?”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清流問道。
雲箏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就是有些好奇,師伯為什麼這麼上心師祖的事?雲箏一直都以為師伯是恨著師祖的,畢竟他每次提起師祖時,口氣都不怎麼好。”
“為師也沒想到我們這幾個師兄弟當中最上心師尊的人竟然是你師伯。”清流頓了頓之後才道:“當年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大概就是師尊一直喜歡白芷師叔。我卻不知道師叔如何與魔教的人走到了一起,許是當年師尊攻打魔教的時候結識的。可是我現在又覺得或許他們在那之前就已經相識,我心中總有些擔心,擔心師尊是因為他們的事才找了個由頭攻打魔教。”清流說道這裡,語氣中不禁透出幾分惆悵來。
雲箏自然之道他在想什麼,便寬慰道:“師尊別瞎想了,師祖怎麼會是那樣的人?也許只是兩件事碰巧了。”
清流笑著揉了揉雲箏的額頭說道:“箏兒不知道,有些時候我們自詡正道,做的事卻不一定比魔教的人好到哪裡去。”
雲箏搖了搖頭說道:“別的人我不知道,但是師尊肯定不是那樣的人。師尊就是有時公正的有些過頭了,才叫人生氣。”
清流聞言不禁笑了起來,說道:“箏兒莫不是還惦記著之前那事呢?你師伯說的果然沒錯,你這小丫頭可真會記仇啊。”清流說完,用手指點了點雲箏的鼻頭,又道:“都是要當孃的人了。”
雲箏有些不高興的撅起了小嘴,嗔道:“師尊莫聽師伯胡說,雲箏才不是那樣的人呢。只是隨口提起罷了。”雲箏說到這裡,又往清流懷裡蹭了蹭,仰著頭看著清流,問道:“師尊啊,你說師伯和重欒此刻在做什麼呢?”
“那箏兒認為呢?”清流反問道:“你那小腦袋瓜裡又想什麼呢?”
“也沒什麼啦。”雲箏皺了皺鼻子,然後說道:“只是當時忘了交代師伯表現的好些,說不定重欒能告訴師伯打敗清風師伯的辦法呢。就算不告訴我們,也沒準能套出清風師伯的弱點來。”雲箏說到這裡,眼前突然一亮,說道:“你說,師叔祖會不會知道清風是想要找什麼?也許有一些事師祖沒有交代給師尊,卻告訴師叔祖了呢?他那麼喜歡白芷師叔祖,師叔祖應該是他最放心的下的人了吧?”
第八十九章
雲箏說完之後許久不見清流應聲,只見他此刻眉頭緊鎖,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極其嚴重的事情。雲箏忍不住推了推清流的胸膛,輕聲道:“師尊,師尊?”
清流這才緩過神來,他替雲箏拉好被子,然後說道:“時候不早了,快睡吧。那些事情自有為師操心,你不要瞎想了。”
雲箏乖巧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問。雲箏如今身子沈了,一直睡得不是很安穩,這一晚上便折騰了幾次。直到天矇矇亮時,雲箏這才睡著。等她起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分了。雲箏穿戴整齊後,便出了屋子直奔後院。
雲箏遠遠地望著後院那處神秘的小屋子,怕打擾了重欒與清蓮運功,她也不敢靠近。聽白芷講,重欒有時會在那屋子裡練功。此時,就聽見清流喚她道:“箏兒,想什麼這麼出神?”
雲箏又看了看那小屋,這才回過頭來答道:“也不知道師伯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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