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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的伍天行想,段夜肯定不曉得那位小姐帶了多少行李,憑她怎麼有辦法離開這半山腰,就算要坐車也要步行一個小時才有站牌,她那嬌小瘦弱的身子有那麼大能耐提那些行李走遠路嗎?
原本對羅湘湘不抱好感的伍天行在她拒絕段夜的收留後,對她倒是起了欣賞之意,難得有女人會拒絕段夜,她這丫頭竟然做到了。
不過他心裡不懂的是,段夜竟然會這麼容易就讓她走,如果這樣,那當初又何必大費周章的把人救出來呢?
離開段宅後,幸運的羅湘湘在過路好心人的幫忙下,在車站前等了一個多小時,終於順利搭上公車,拖著沉重行李箱,車上乘客還好心的幫她將行李扛上公車。
好不容易回到大學順利註冊,校工熱心的幫她將所有行李拖到女生宿舍。
或許早有心理準備,當室友帶著鄙夷的目光不肯與她同寢時,她只是默默不語,最後舍監在沒有人願意與她同住時,只能要她一個人住四人上下鋪的寢室。
“很抱歉,我們小店不適合你。”年過半百的老闆娘正忙著給客人煎蛋餅,“你再去別的地方找吧。”
羅湘湘在老闆娘說完後,不死心的繼續說:“老闆娘,我真的很需要工作,能不能請你先試用我看看?”這是她最後一個工作機會,從早上到中午,她問了不下幾十間附近的店家,連便利商店的工讀生她都問過了,卻沒有人願意僱用她。
“小姐,不是我們不用你,是你真的不適合。”
羅湘湘這才發現,幾個正等早餐的客人眼睛打量的盯著她竊竊私語,“老闆娘我……”
“我都跟你說了,我們早餐店不用你,麻煩你不要在這裡妨礙我們做生意!”老闆娘怕她嚇跑客人,口氣很衝的說:“你不要以為你現在被判無罪就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誰知道哪天你毒癮發作,會不會發毒瘋。”
“我沒有!”原來是這麼回事,大家的異樣眼光及工作的碰壁,全是因為之前的毒品事件。
“小姐,請你快走,我很忙,沒空跟你在這邊聞聊。”
被老闆娘趕,又見客人的指指點點,羅湘湘只得低頭轉身離去,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滾著。
兩個星期後,無意間發現學校不遠處的小巷子裡,有家日式析青哥彈珠店正在徽人。
她在香港也見過這種店面,那是不良少年及黑道份子進出的場所,但如今她需要錢,如果這家店願意僱傭她,那麼她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那天上完最後一堂課,下午三點多,她揹著揹包走進那間日式柏青哥彈珠店……
段宅
坐在書房,伍天行昨天又送來段月牙失蹤前進出的場所及見過的人,連著這些日子,他與伍天行沒日沒夜的忙得焦頭爛額,又要打點安排段家宴會,還要撥出心力找尋月牙,因此沒能好好睡上一覺的段夜,壓抑的情緒幾乎就要爆發。
“你說月牙最後一次出現是進飯店附近的使得商店?”
“店員說當時她並不是一個人,店外頭好像還有人在等她。”
伍天行累得雙腿癱在茶几上,吁了口氣後道:“還沒有出來。”但伍天行十分肯定,段月牙肯定沒有生命之虞,“不過對方似乎不像壞人,聽店員的形容,她還跟那人有說有笑的離開。”
“男的女的?”
伍天行也猜出段夜會問這問題,閉上眼睛答道:“男的。”
“該死!”
“我在猜會不會是段家哪一個人藏了月牙?”
否則沒有道理,憑他們的能耐,竟然會找不出人來,這點教他很是匪夷所思,好端端的人怎麼會跟空氣一樣就這麼消失了。
沒有出國,沒有下南部,只在北部行動的她卻不見蹤影,唯一可以解釋的是,有人藏了段月牙,而尋了人肯定也是相當的勢力,否則早在他大肆派人搜時,就被揪出來了。
只是那個人又是誰?
他父親已經來電催了幾回,要他儘快處理月牙的問題,否則再這麼下去,她在外頭逍遙,他父母可能都要鬧離婚了。
二十多年來不吵不鬧的冷淡妻子,為了女兒失蹤而開始會跟丈夫鬧脾氣,這算是好現象還是不好?連段夜也分不清了。
“段夜,我看如今唯一的辦法是跟段家的人公開月牙失蹤的事,”如此一來,那個私藏月牙的人,也不得不交出人來。
“不行!”他怕一旦公開,月牙一衝動,又跑個無影無蹤,屆時才真費事。
“難道你還有更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