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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對自己的提議的欣然默許,便又伸手向她的腰攀去:“你放心,我會好好對你的。”
“天雲宗的修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恬不知恥了?”林嘉魚躲過賀驚川的魔爪,一揚手,手中提著的烤肉就擲在了賀驚川的臉上。
賀驚川被燙得哎呦叫了一聲,原本在邊上休息的天雲宗修士紛紛把目光投向他們兩人。
賀驚川冷哼一聲,視線一掃,其他幾名修士便收回目光,低下頭不再看。文和本想站起來制止,也被邊上的修士強攔了下來:“文師弟,這種事情本就是司空見慣的,你難道要胳膊肘向外拐不成?”
賀驚川伸手抹去粘在臉上的油漬,冷哼了一聲:“想不到世上給臉不要臉的人那麼多。”說罷,他就對著邊上的乾瘦修士使了個眼色,那個乾瘦修士立刻會意,一骨碌地從地上站起,向樹林裡走去。他知道賀驚川是讓自己去除掉仍然在林子裡打柴的魯難。
只是他的身影才剛剛沒入林中,就又整個人倒飛回來,狠狠地摔在了篝火堆裡,四肢抽搐了幾下,就不再動彈。
隨後,林中就響起了一個夜梟般的聲音:“嘿嘿,原來以為天雲宗是名門正派,行事作風會有所不同。想不到和我們是一丘之貉,淨做些欺男霸女的勾當。”
原本圍在篝火邊休息的天雲宗修士聽到這個聲音立刻站起身來,紛紛掣出了隨身攜帶的兵刃,一臉戒備地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什麼人?竟然敢在天雲宗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麼?”賀驚川暫時顧不上收拾林嘉魚,死死盯著幽暗的樹叢。
樹叢中傳來一陣細碎的沙沙聲,隨後就有修士從樹叢中魚貫而出。
一開始,賀驚川的臉色還能保持正常,可是當出來的修士超過十人的時候,他的臉色就開始變得慘白。
最後從樹叢中走出來的修士足足有二十人,將林嘉魚和天雲宗的一干修士圍在了中間。
“小娘子不用怕,本座是來救你的。等我們把這些天雲宗的渣滓料理了,再來讓你快活快活。”為首一個獨眼修士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僅剩的一隻眼睛裡閃著淫邪殘忍的光芒。
“難道你就是獨眼飛熊許冠山?”賀驚川看著眼前的獨眼修士,猛然想起在下天雲山之前陸瑛反覆提起過的一個人。
獨眼飛熊許冠山是橫行在赤鹿山脈中的巨盜。在赤鹿山中,一般人的獵物是妖獸,而許冠山的獵物卻是那些身家頗豐的修士。每年進山的修士不知有多少死在他的手裡,麾下更是嘯聚起了幾十個亡命之徒。慶豐城城主也曾派人入山剿殺獨眼飛熊,但獨眼飛熊對赤鹿山的地形十分熟悉,以至於慶豐城的圍剿隊伍一次次鎩羽而歸。在下山來赤鹿山脈前,陸瑛曾反覆叮嚀,若是在赤鹿山脈中遇到獨眼飛熊,一定要遠遠避開。
獨眼修士聞言長笑了幾聲:“想不到本座的名頭已經傳到天雲山了。既然知道本座駕臨,你們還不跪下?若是把本座哄高興了,說不定饒你們一命。”許冠山對傳聞中即將在赤鹿山脈出世的異寶毫無興趣,他知道自己肯定沒有那種命,所以還是趁著修士蜂擁入山尋寶的機會多打劫幾隊修士為好。
賀驚川聽說許冠山行事狠辣,從來不留活口,所以一口回絕:“哼,我們天雲宗修士還從來沒有向你們這種鼠輩求饒的習慣。”
“既然你們那麼有骨氣,本座也只好送你們去地下了。”說罷許冠山一揮手,他麾下的修士口中發一聲喊,一齊向天雲宗修士殺去。天雲宗修士也立刻結陣自保。
獨眼飛熊縱橫赤鹿山脈多年,手下的修士一個個身經百戰,經驗豐富,天雲宗的弟子則一個個出身名門,基礎紮實,一時間雙方打得難解難分。儘管天雲宗修士在氣勢上被獨眼飛熊一行人壓制,陣勢不斷被壓縮,時不時有人掛彩受傷,但仍能勉強支援,短時間內不露敗象。
只是林嘉魚並未結入陣中,而是一個人被晾在了一邊。立刻就有兩名修士舞著長刀朝她躍來。
四色劍光猛然在場上爆起,劍光明滅之間,就有悽慘的哀嚎聲響起,壓過了場上的金鐵交鳴聲,聽起來格外地滲人。
眾人聽到這悽慘的叫聲,都忍不住偷眼向這裡看過來。只見原本提刀殺向林嘉魚的兩個修士一個已經撲倒在地上,成了一具帶著體溫的屍體,另一個則在地上不斷翻滾,一條手臂已經被齊根削斷。
林嘉魚裙袂飛揚地立在那裡,手中握著的劍不斷髮出嗚嗚的鳴叫,劍身上還有血滴不斷滾落。
天雲宗弟子聽到長劍發出的哭聲,一個個臉上都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們對這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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