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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卻不肯閒著:“秦秦,你這王八蛋,總是用些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一個弱質女流,算什麼英雄。”
“本公子從來沒有自詡過英雄,”秦秦絲毫不把林嘉魚的喝罵放在心上,“如果不是你一定要去天雲山自投羅網,我也不會出手暗算你的。只要你老老實實、安安靜靜地趴著,到了前面的長豐城我自然會給你鬆綁。”
聽秦秦這麼一說,林嘉魚立刻閉上了嘴。有什麼帳等秦秦給她鬆了綁再一起算也不遲。
林嘉魚被冷風一吹已經冷靜了不少,原來想要回天雲山的狂熱也降了溫。她知道秦秦之前的分析沒有錯,現在還不是殺迴天雲山的時機,若是貿貿然回去,只會是死路一條。不管怎麼說,腰上的同心鈴響都是一個好訊息,至少雲中君還有著活著的可能性,說不定他現在正在到處找自己,林嘉魚在心裡安慰自己。
秦秦的遁速奇快,很快就到了慶豐城城門口。慶豐城城門下排著蜿蜒的長隊,隊伍裡的都是想要進城的修士,等著繳納五個靈石的入城費。林嘉魚用一塊紗巾裹住臉後,便和秦秦一起排到了隊伍的末端。
慶豐城往西十里就是綿延八百多里的赤鹿山脈,赤鹿山脈妖獸出沒頻繁,有時甚至連慶豐城邊緣都會有妖獸出現,所以普通人早已背井離鄉離開了慶豐城,現在城中所住的都是些修士。這些修士的目標就是赤鹿山脈中的妖獸,從妖獸身上獲得的皮毛、筋骨和妖晶都能換取不菲的靈石。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儘管不知道有多少修士葬身於赤鹿山脈中,但每年仍有許多修士來到慶豐城想要碰碰運氣。
慶豐城城主熊鐵真修為深不可測,座下十常侍也都悍勇無比,再加上慶豐城地理位置特殊,擋住了赤鹿山脈妖獸東進的去路,所以慶豐城地位頗為超然,不管是正道還是魔門都會賣城主熊鐵真一個面子。
隊伍緩緩向前,林嘉魚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吆喝聲。
“瞧一瞧,看一看,各色靈符大甩賣,只要兩塊靈石。兩塊靈石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林嘉魚循著聲音望去,就看到一個年輕道人從後面緩緩走來,一邊走一邊吆喝,不是花凡又是哪個。
只不過他的行頭已經換了,原來的條幅和搖鈴都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被他捧在胸前的一個木質大盒子,盒子裡碼放著一疊疊的製作好的靈符,時不時地有人被花凡的吆喝聲所吸引,從他那裡買上幾張。
“怎麼?你認識這個道士?”秦秦注意到了林嘉魚表情的變化,開口問道。
林嘉魚點了點頭:“之前在章陽城見過這個道士,他給我算了三卦,我也是在他的指點下才在章陽城裡找到你的。”
“有那麼神?”秦秦聽了林嘉魚的話,眉頭一擰,對這個年輕道人疑心大起。
不一會兒,花凡就捧著盒子走到了秦秦和林嘉魚的面前。
“這可是天符門弟子精心製作的靈符,只要心念一動就能激發,威力驚人,兩位仙士要不要來一張?”花凡滿臉堆著笑容,向兩人展示木盒子裡碼放著的靈符。
林嘉魚輕輕咳嗽了一聲。
花凡立刻聽出了林嘉魚的聲音,笑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今早我就打了一卦,說是會遇到故人,想不到就在這裡碰到姑娘了。”他打量了一下在一旁冷眼看著他的秦秦,又轉頭對林嘉魚道:“看來你還是聽了我的指點,找到了貴人啊。”
“多謝花道長指點,”林嘉魚對花凡還是很感激的,如果那天沒有聽花凡的話貿貿然地就往棲鳳山去,恐怕她今天也無法站在這裡說話了。
她忽然想起自己還未將卦金給花凡,忙從袖中摸出錢袋,對花凡道:“花道長的卦已然應驗,不知這卦金要收取多少?”
花凡伸出一隻手掌在林嘉魚面前晃了晃。
林嘉魚暗暗鬆了口氣,她原來還擔心花凡會漫天要價,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厚道,只收五塊靈石。她利落地數出五塊靈石遞給花凡。
花凡看著林嘉魚手中寥寥可數的幾塊靈石,勃然色變:“姑娘是在打發叫花子麼,貧道一卦就值兩萬靈石,那天給你算了三卦,理應收六萬靈石,看你年紀輕輕身上錢財不多,才給你個折扣,只收五萬靈石,沒想到你竟如此慳吝。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這番話一出口,排在林嘉魚前後的修士紛紛轉過頭盯著她看。林嘉魚一時間窘迫不已。
“我看你不過是個走江湖的術士,撞了大運蒙中了幾卦,就想在這裡獅子大開口。”秦秦第一眼看到花凡就覺得不順眼,見他刁難林嘉魚便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