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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來自己又要犧牲幾名手下了。
熊鐵真帶著一群修士走進花園,發現花園裡已經是群魔亂舞,錦繡谷的女修和其餘幾派的男修摟成一團,城主府中嬌花一般的侍女們也被酒精上頭的修士們剝得赤條條的,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當然天雲宗的修士並不在群魔之列,他們一個個或是伏在桌上或是倒在地上,都已經不省人事,顯然是被什麼藥迷住了心性。
熊鐵真一揮手,身後的修士就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將已然神志不清的天雲宗修士一個個拖了出來。等待他們的將是斬仙台上的鬼頭大鍘刀,當然在被處死之前他們身上的法器、靈石都會被搜刮一番,用來填補熊鐵真已經空虛了的府庫。
雲中君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置身於牢籠之中,雙手和腳踝上都被鐵鎖鎖著。他試著運起靈力想要掙斷鐵鎖,卻發現靈氣根本無法凝聚起來。低頭一看,他才發現鐵鎖上篆刻著密密麻麻的符文,顯然是這些符文將他體內的靈氣完全禁錮住了。
他苦笑了一下,想不到自己剛剛升任天雲宗長老,轉眼間就淪為了階下囚。忽然他耳旁傳來幾聲嘶吼,轉頭一看就發現自己並不是牢籠中唯一的囚犯,在他身邊還蹲著一隻猿猴狀的妖獸,脖子上套著個灰不溜秋的皮項圈,正對著他張牙舞爪,不是朱厭又是什麼。
世事就是無常,只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一人一獸就從敵人變成了獄友。
第71章 有朋客棧
三日後,林嘉魚又一次站在了慶豐城前。經過三日的調養,朱厭在她身上留下的內傷已經痊癒,完全恢復到了最巔峰的狀態。僅過了三日,慶豐城又開始變得熱鬧起來,城門口重新排起了進城的長隊,完全看不出就在幾日前這裡還經歷過一場大戰。
林嘉魚加入隊伍,跟隨著人流向前。這次與妖獸之潮的大戰顯然讓慶豐城的勢力元氣大傷,以至於站在城門口收取入城費的修士只剩一人。林嘉魚老老實實地繳納了進城費。為了防止被五大派的人認出來,她面上覆了厚厚的面紗。因為這面紗,城門口的修士在收了靈石後忍不住多打量了她幾眼,目光裡滿是探詢,不過慶豐城自有慶豐城的規矩,林嘉魚也不擔心他會要她除去面紗。
這已經是林嘉魚第三次進入慶豐城,對慶豐城已經算得上熟悉。她在城內穿街過巷地走了一會兒,很快就發現與前兩次相比,慶豐城有了很大的變化:街道上多了很多和尚、女人、書生和身背巨劍的莽漢子,一看就是爛柯寺、錦繡谷、萬松院和巨闕門的修士。這些人走在街上一個個趾高氣揚,目空一切,似乎連慶豐城的修士都不放在眼裡,慶豐城的修士也好像突然轉了性子,看到四派的修士也都是點頭哈腰。
林嘉魚心中不禁有些奇怪,慶豐城地位向來有些超然,其他宗門的修士到慶豐城也都本著強龍不壓地頭蛇的原則,給足熊鐵真面子,怎麼這次四派倒有了喧賓奪主的意味?雖說在這次妖獸之潮讓慶豐城損失頗重,但憑著熊鐵真的修為和慶豐城特殊的位置,慶豐城遠沒淪落到做四派附庸的地步。更讓林嘉魚感到心神不寧的是這一路走來,竟然沒有看到一個穿著天雲宗服飾的修士。
莫非天雲山那裡有什麼變故,雲中君已經帶著天雲宗修士提前回山了?林嘉魚在心中不住地琢磨,轉眼就走到了悅來客棧。
她與秦秦第一次來慶豐城時住的就是悅來客棧,眼下秦秦已經被那個瘋女人帶走,客棧還是矗立在這裡紋絲不動,倒讓林嘉魚生起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只是與上次到這裡不同,悅來客棧一點都沒有顧客盈門的痕跡,反倒大門緊閉,就連懸在大門正上方的牌匾也蒙上了一層薄灰,顯得冷清悽切。
林嘉魚往前走了兩步,透過窗欞向裡面望去,只見悅來客棧裡面空無一人,椅子都翻在桌上,隔著門都能隱隱地聞到裡面傳來的一股黴味,顯然客棧已經許多日沒人料理了。
正當她詫異店小二去哪裡的時候,邊上走過一個修士,見她朝著裡面張望,便熱心地走上來對她道:“姑娘,不用看了,這悅來客棧已經關張了。”
林嘉魚眉毛一挑,有些不相信:“我半月前才來過這裡,經營得好好的,怎麼說關張就關張了?”
那修士喟然長嘆:“唉,還不是給妖獸之潮給鬧的,悅來客棧的東家被選入伏魔軍,結果死在了獸潮之中。連東家都沒了,這店子哪裡還開得下去啊。”
林嘉魚聞言不由微微一怔,站在門口悵然若失。
他見林嘉魚整個人都愣住了,便又好心地提醒道:“姑娘,往前再過兩個街口就是有朋客棧。有朋客棧的宿金比悅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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