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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人,憑什麼說得那麼信誓旦旦的?”
趙三爺鼻孔裡哼了一身,從椅子上站起身,他等虎哥的這個問題等了很久了。
只是自報家門這種事情讓他覺得有些自降身價,所以他從袖中摸出摺扇唰得一身開啟,輕輕扇動,一副志得意驕的模樣,等著湊趣的幫閒上來幫他報名號。
有朋客棧的店小二沒有讓趙三爺失望,他就像一條忠心護主的狗,嗖地一下從邊上躥了出來,拿腔拿調地對虎哥道:“這位趙三爺是熊城主的連襟,司掌慶豐城刑獄。此刻牢裡關著些什麼人,趙三爺是最清楚不過了。”
趙三爺滿意地點了點頭,店小二的態度完全對得起他為有朋客棧求來的熊鐵真題字。
虎哥臉上陰沉的表情在短暫的凝固後就冰消瓦解,堆起了笑容:“原來是趙三爺,我老虎算是有眼不識泰山。我滿飲一杯算是給您賠罪了。”說罷,手一揚,喝了一杯。他再怎麼醉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哪裡敢把熊鐵真的連襟往深裡得罪。
趙三爺見虎哥還算識相,再加上他來有朋客棧本就不是來滋事的,所以大度地揮了揮手,示意此事就此揭過。
其他的食客沒想到店裡來了這麼一位背景深厚的人物,都起了結交之心,當下就有幾個臉皮厚的上前與趙三爺套近乎,連吹帶捧,把趙三爺哄得眉開眼笑。
酒酣耳熱之間,趙三爺完全沒有注意到在大廳的一角,正有一雙清冷的眸子不帶絲毫感情地注視著他。
這雙眸子的主人正是林嘉魚。她心中已有計較,要以趙三爺為突破口,將雲中君從牢獄中救出。
酒足飯飽之後,趙三爺站起身,在有朋客棧店小二和一干剛剛熟識起來的酒肉朋友的恭送下離了有朋客棧,向慶豐城的牢房方向走去。牢房中押著雲中君和朱厭兩名要犯,他生怕有什麼閃失,所以近幾天每晚都住在牢房裡。
牢房距離有朋客棧並不算遠,只不過過了哼一支小曲的功夫,他就可以看到牢房黑漆漆的輪廓了。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到有一陣陰風從自己身後吹過,隨後就聽到耳旁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不要動。”
趙三爺剛想轉頭看看是誰在自己的身後,就感到有一個冰冷的東西頂在了自己頸後。趙三爺也是經過陣仗的人,立刻明白那冰涼的觸感一定來自刀劍之類的兵刃,他全身的寒毛立刻豎了起來,哪裡還敢再動彈一下。不光如此,就連他的聲音也變得乾澀無比:“這位女俠,刀劍無眼,千萬小心啊。”
站在他身後的自然就是林嘉魚了。她對趙三爺合作的態度非常滿意,手中的貪歡劍往後收了收,離開了趙三爺的後頸,但仍然保持著隨時能將他戳個對穿的距離。
“聽說你司掌慶豐城的刑獄?”林嘉魚問道。
趙三爺忙點點頭,這個時候必須彰顯一下自己的價值,免得被林嘉魚當做廢物一刀殺了。
“本座也不和你拐彎抹角了。我有個朋友現在就在慶豐城的牢房之中,還要勞煩趙三爺帶我進去探望一下。”牢房這樣的重地自然守衛森嚴,若是強闖進去要花不少的功夫,林嘉魚自然不會舍易求難。
趙三爺聽了林嘉魚的話倒是舒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衝著他的命來的就好。他在臉上擠出一個笑容道:“慶豐城的牢房對我來說就像後花園一般,只要女俠不害我性命,我自然會帶女俠進去。”
戍守在牢房門口的兩名修士見趙三爺走近,其中一人立刻向趙三爺問好:“三爺,您來了。”
“三爺不辭辛勞,忠於職守,不愧是我們慶豐城的表率!”另一個修士也是馬屁連連。整日站在牢房門口是一件苦差事,若後是讓三爺高興了,說不定就能換個美差。
趙三爺對兩人的問候卻不假辭色,鼻孔裡哼了一聲就要往裡走。
守門的修士看了一眼站在趙三爺身邊覆著面紗的女修士,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三爺,閒雜人等不得進入牢獄,這可是熊城主親自定下的規矩。這個女人身份不明,三爺要帶她進去讓我們兩個有些為難啊。”
林嘉魚沒想到這兩個守衛如此較真,原本作勢攀在趙三爺胳膊上的手又往趙三爺的肋下頂了頂。
趙三爺被她這一頂,麵皮都發白了,林嘉魚袖中藏著的匕首已經劃破了他的袍服,頂在了他的身上。他毫不懷疑若是自己退縮,這把刀會直接穿透自己的肋骨把肝臟絞碎。在生死攸關的時刻,他也顧不得熊鐵真訂下的狗屁規矩,當即一抬腳向說話的修士踢去,口中罵道:“不長眼的狗東西,我趙三難道還會做什麼對不起熊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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