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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山三派的災難。所以這件事容不得絲毫馬虎,只有讓徐宗主受些委屈了。徐宗主也是識大體的人,知道輕重緩急,也知道貧道這麼做是對事不對人,想必能夠體諒貧道的苦衷。”
說到這裡,無根道長不等陌傾城接話,就轉頭望向正立在壇下的林嘉魚:“這位小友方才語出驚人,不知小友是否能上拜月壇細說,與徐宗主對質?”無根道長看出林嘉魚有些猶豫,便又加了一句,“小友放心,貧道是絕對不會為難你的。”
秦秦見林嘉魚還在遲疑,便伸手推了她一把:“林姑娘,還在想什麼呢?天雲宗與你有不共戴天之仇,若是哀牢山三派被天雲宗控制,那林姑娘報仇就更加無望了。現在有無根道長為你撐腰,這裡絕不會有人敢動你一根毫毛。”
林嘉魚知道無根道長既然已經開了口,今天這拜月壇她是上定了,又聽到秦秦在邊上一個勁地唆串,只得硬著頭皮登上了拜月壇。
“晚輩林嘉魚見過無根道長,”林嘉魚對著無根道長深深地福了一福,擺足了晚輩的姿態,她知道自己登壇後的命運時好時壞就要看她是不是能抱住無根道長的大腿了。
“林小友,你方才口口聲聲說徐宗主的真實身份是天雲宗前任宗主,可有真憑實據?”無根道長問道。
林嘉魚搖了搖頭:“天雲宗暗度陳倉、謀奪三派盟主這種大事做得必定極為隱秘,嘉魚一個小輩,本就沒有機會接觸,更談不上搜集真憑實據了。”
陌傾城仰天哈哈大笑:“這麼說你這丫頭只是信口開河了?哼,辱我清譽,真當哀牢山是你能隨意撒野的地方嗎?無根道長,若是沒有真憑實據就能隨意誹謗,那不管誰有機會問鼎盟主,就捏個罪名扣到他的頭上,那我看這個盟主是選不出來了。”
無根道長手掌往下按了按,示意陌傾城稍安勿躁,又問林嘉魚道:“這位小友,你可敢用性命擔保你所說的是真的?”
林嘉魚點了點頭。
“哈哈哈,貧道果然沒有看錯,小友確實是敢於捨生取義的人。”無根道長爽朗地笑道,“既然小友已然視死如歸,那不如就此向徐宗主發起挑戰以表明你的心智,若是你能勝過徐宗主,徐宗主自然就無緣盟主之位,哀牢山三派自然就不會被天雲宗控制。林小友覺得貧道的主意怎樣?”
聽了無根道長的話,林嘉魚彷彿三九天裡喝了碗冰水,心裡拔涼拔涼的。她原以為上來以後只要與陌傾城鬥鬥嘴皮子就行了,有無根道長罩著,陌傾城不會貿然對自己出手,誰知道無根道長突然就把她推上了風口浪尖,讓她直面陌傾城這個殺神。
她還是有自知自明的,知道自己的修為遜於秦秦,連秦秦都在陌傾城手上鎩羽而歸,她又怎麼會有半分勝算?若是她拒絕無根道長的提議,陌傾城也不會輕易放她下臺,被她忤逆的無根道長自然也不會為她出頭,那麼明年今日十有**就是她的祭日;若是她接受無根道長的建議,挑戰陌傾城,說不定無根道長滿意之餘會對她迴護一二,她說不定還能僥倖撿回條性命。
權衡了一下利弊,她抬起頭對無根道長毅然決然地道:“無根道長既有安排,晚輩怎敢不從?”
無根道長又是仰天大笑三聲:“好好好!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一邊說,他一邊抬起手拍了拍林嘉魚的肩膀,顯然對林嘉魚很是滿意。
無根道長的手觸控到林嘉魚肩膀的瞬間,林嘉魚就感覺到一股暖流從肩膀流動到丹田氣海,隨後丹田氣海中紅白藍紫四色靈氣立刻沸騰了起來,四種顏色的靈氣化作四條靈蛇,彼此間緊緊糾纏在一起。
藏在她丹田氣海之內的焚天鼎也感應到了這道暖流,微微震顫起來,隨後鼎蓋嗡得一聲掀了開來,刺目的光芒從焚天鼎中射出。四種靈氣本已經糾纏成一團光球,光球不斷變幻著紅白藍紫四種顏色。此刻光球被焚天鼎中的光芒一照,在原地滴溜溜地轉了幾圈,就騰空而起,似乎是被焚天鼎中射出的光芒所吸引一般,向開啟的鼎口直直地飛去。
林嘉魚心裡一驚,想要嘗試著控制丹田氣海之中的靈氣,卻發現那個靈氣凝結而成的光球絲毫不受自己的控制,自顧自地飛入了焚天鼎,鼎蓋啪得一聲蓋上,她就完全失去了對那幾道靈氣的感應。
就在她以為自己被無根道長暗算了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林姑娘,不必驚慌,貧道只是在用靈引符幫你煉化體內靈氣而已。”這個聲音忽遠忽近,飄忽不定,顯然是用上了傳音入密的功夫。
這是花凡那個小牛鼻子的聲音。林嘉魚忙抬眼去看無根道長,無根道長仍然笑眯眯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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