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林嘉魚為了向周圍的修士揭露徐乾剛的真實面目刻意提高了自己的音量。
邊上一個虯髯大漢聽清了林嘉魚的話插口道:“這位姑娘,徐宗主修為如海,潛入天雲宗盜出多寶塔塔尖上的鳳髓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你何必口口聲聲說他是陌傾城呢?江湖上早就有風聲,天雲宗前任宗主陌傾城因為犯了天雲宗的戒律已經被太上長老清理門戶。這位姑娘,你何必要把一個死人的名字硬生生地安到徐宗主身上。”
林嘉魚秀眉一挑:“不知這位道友有沒有親眼看到陌傾城的屍首?”
虯髯大漢搖了搖頭。
林嘉魚步步緊逼:”既然道友沒有見到陌傾城的屍首,那又如何斷定陌傾城已經死了?我與陌傾城在天雲宗龍首崖上交過手,就算他燒成飛灰我都能認出來。”想到正是因為陌傾城從中作梗自己才和雲中君遲遲不得相聚,林嘉魚不由咬牙切齒。
虯髯大漢呔的一聲爆喝:“徐宗主執掌隱月宗,更極有可能成為哀牢山三派的盟主,乃是我道砥柱。這位道友你一個勁地往徐宗主身上潑髒水,挑撥我們與隱月宗的關係,我看你倒是像天雲宗豢養的爪牙,蓄意破壞這次劍會,不想讓哀牢三派結成同盟!”
虯髯大漢這番話字字誅心,周圍的修士原本被林嘉魚的一席話說得將信將疑,此刻有紛紛換上了戒備的表情,一個個警惕地看著林嘉魚。
林嘉魚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這個夾纏不清的虯髯大漢倒打一耙,氣得滿面通紅:“你們這群人不識好歹,拜月壇上站著的明明就是陌傾城。他必是自毀容貌進入隱月宗憑著一身的修為竊取了宗主之位,又蠱惑三派舉行哀牢山劍會,想要趁著這個機會霸佔盟主的位置,好從內部顛覆……”
話還沒說完,她就聽到有破風之聲從身側襲來,忙把身子往後一偏。一柄飛劍擦著她的耳垂飛過,帶起的罡風拂得她髮絲散亂。飛劍叮得一聲釘在地上,大半的劍身都沒入了地面,周圍的修士忍不住發出一陣驚歎:地面上鋪著的都是玉剛石,堅硬無比,這柄劍竟然能沒入地面,可見劍身上所蘊靈氣之強。
林嘉魚循著飛劍射來的方向望去,就看到隱月宗的宗主正死死地盯著她,眼睛裡閃爍著兇光。
林嘉魚沒有認錯,這個臉上滿是傷疤的男人正是陌傾城。
那日陌傾城被革去天雲宗宗主的職位後,秋萬山交給了他一個任務:混入隱月宗,以隱月宗為跳板控制住哀牢山三派,將哀牢山三派變成天雲宗潛藏在水面下的勢力。秋萬山一直以來都將隱月宗視為心頭大患,陌傾城也在秋萬山的授意下往隱月宗裡摻了不少沙子。陌傾城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秋萬山支去隱月宗,打心底裡不願意,但又不敢違逆秋萬山,最後在秋萬山的威逼之下,只得毀去容貌,削去一隻耳朵,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所幸秋萬山念在陌傾城當了多年的宗主,算得上勞苦功高,因此將鳳髓珠賜給了他,也好讓他有所依仗。
陌傾城能坐上天雲宗宗主的位置,本來就是一個修為高深、手腕狠辣的人,進了隱月宗後又有安插的內鬼的支援,很快就攫取了宗主的寶座。只是任憑他機關算盡,陌傾城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在爭奪盟主的關鍵時刻竟然又會與這個當初害他丟掉宗主位置的女人狹路相逢,還被她叫破了身份。
陌傾城又驚又怒,這才擲出了剛剛那一劍。這飛來一劍一下就讓場上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前來觀禮的修士們一會兒看看林嘉魚,一會兒看看拜月壇上那個不知是叫徐乾剛還是叫陌傾城的修士。
“陌傾城,看來你是心虛了,想要殺本姑娘滅口。”林嘉魚冷哼了一聲。
陌傾城原來估摸著自己那一劍必然能將林嘉魚釘死在地上,哪裡想到林嘉魚經過一連串的廝殺和鬥法,早已今非昔比,竟然躲過了他志在必得的一擊,心中更是惱怒,一張醜臉更顯猙獰:“不知哪裡來的小丫頭,乳臭未乾就敢口吐狂言。這次劍會可是由無根道長主持的,怎麼會有貓膩。小丫頭,若是你覺得本座做不了這盟主,不妨上拜月壇來。若是你能贏我,這盟主我不做也罷。”他打定主意,只要林嘉魚被激上臺,他就辣手取她性命,以雪心頭之恨。
林嘉魚正想上前,誰知一直立在她身邊的秦秦速度比她還快,身形一動就掠上了拜月壇。
“早就聽說陌宗主已將天雲宗的功法練得出神入化,本公子早就想見識一下了。還望陌宗主不吝賜教。”秦秦輕搖描金摺扇,一雙桃花眼寒光連閃,言辭之中已經把眼前的人當作了陌傾城。
陌傾城的相貌怪異猙獰,甚不討喜,襯得邊上的秦秦愈發瀟灑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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