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今時今日,都是你活該(第2/2 頁)
李家婦呢,不需遵你們李家的規矩。”
說完,時雨給趙萬琴使了個眼色,轉身就走。
趙萬琴看時雨反駁李摘星,只覺得一陣順暢,途徑李摘星的時候,不由得得意的“哼”了一聲。
李摘星則是被時雨的態度給氣得仰倒!
時雨竟然敢這樣和她說話!她給時雨臉面,時雨竟然不要!
難道在時雨的眼裡,一個趙萬琴,竟然比她哥哥還重要不成?為了一個趙萬琴,竟然要得罪她、忤逆她哥哥!
她今日回了李家之後,一定要跟她哥哥告狀,以後都不準時雨上門來了,就算是時雨給她道歉也沒用!
時雨本就配不上她哥哥,若不是當初——
李摘星惡狠狠地瞧著時雨的背影,幾個轉念間,時雨已經和趙萬琴走到對面的姑娘堆兒裡去了,李摘星的朋友們也湧上來,圍在李摘星的身邊問:“怎麼樣,時雨還上場嗎?”
李摘星心裡惱火,一張尖俏的月牙面冷冷的沉著,道:“就算時雨上場又怎麼樣?肯定還是我們贏!”
她都給趙萬琴的馬兒下藥了,還能輸嗎?
時雨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走,我們去馬廄取馬。”李摘星道。
說話間,兩撥姑娘都已經取出了自己的馬,各自騎上馬後,紛紛拎著馬球杆,下了馬球場。
趙萬琴騎上馬下馬球場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的馬好像有點不對,似是矮了些,她低頭分辨了一下家徽,瞧著確實是她的家徽。
她已經許久沒有來打過馬球了,興許是她的錯覺吧,反正馬和馬長得都一樣,她只認識馬的花色,連馬的品種都看不出來,也做不到一眼望去,便能瞧出來什麼馬是什麼馬。
她正遲疑著,一旁的時雨已經下場了,她便也只好跟下場。
馬球場上早已清了場,有專門的馬奴和球童在一旁撿球伺候。
馬球賽一觸即發,場上的姑娘們都縱身撲向了馬球。
除了馬奴和球童們以外,四周的遊廊上還有不少姑娘公子們在看。
京中的貴秀圈和公子圈裡都是互相熟識的,畢竟都在一個地方長大,你家辦宴,我家參宴,你姐姐嫁給了我哥哥,你二嬸是我家表姑,彼此間便都認識,所以瞧見她們兩撥姑娘打馬球,便也都遠遠瞧著,偶爾還討論幾句。
“那位青衣姑娘是誰?好俊的身手。”
“是康佳王府的安平郡主,時大姑娘,生的分外漂亮呢。”
“與她打球的是李府的二姑娘。”
“李府二姑娘瞧著便差些了。”
討論聲漸響,場上的馬球也打到了白熱化。
馬球杆在半空中重重打過,馬蹄聲噠噠落於草坪,馬球被打起,飛上高高雲端,又落下,滾入青青草叢,人群偶有驚呼,場中人漸漸起了一層薄汗。
時雨在場中縱馬,身姿翩若游龍,馬球在她手裡靈動如風,四個人攔著她都攔不住,看的李摘星眼睛都紅了。
她跟趙萬琴作了賭,她不能輸!
李摘星的目光下意識地看向趙萬琴和趙萬琴□□的馬。
她讓自己的丫鬟買通了這裡的馬奴,花了一百兩銀子,讓這裡的馬奴給趙萬琴的馬下了一種會暴躁的藥粉,一旦跑起來、受了傷,便很容易躁動狂奔,爆衝撞人,然後將馬上之人摔下來——這種藥,事後都很難探查,是她費了不少心思買來的。
只要馬上之人摔下來,就一定會受傷,到時候,他們的比賽就算沒分勝負,短時間內趙萬琴也不會和她競爭了,她與趙萬琴之間的勝負就分出來了。
所以,李摘星沒去管時雨,時雨就算是連進十幾個球又怎麼樣?只要趙萬琴摔下馬,就是她贏了!
李摘星的目光在全場略過,見沒人注意她,就勒著自己的馬,直直的跟著趙萬琴跑過去了。
李摘星勒馬的時候,注意到她□□的馬有些許不聽話,且,她的馬似乎比之前長得健壯了不少,大概是這段時間餵養的好吧。
她沒注意這種小事,現在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趙萬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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