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未婚夫上門捉人(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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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禮。”終於,在時雨灼灼的注視之下,這位神色冷冽的小倌開了口,他道:“陸某賣藝不賣身。”
沒錯啦!時雨看著陸無為的那張臉,心說,就是這個調調了。
你不想,我就偏要!
狗東西,看我怎麼磋磨死你!踐踏你的尊嚴,凌.辱你的傲骨!
“既不賣身,那就給我來賣藝吧。”時雨下頜一抬,趾高氣昂道:“你且等著,我現在就開了包廂,包了你去。”
陸無為面色冷淡的站著,立在繁華喧鬧的公子苑,卻好似是出世仙人,沒聽見這凡塵話一般。
他不覺得這個姑娘有這麼多錢包他。
他賣藝不賣身,這種清倌人價格都貴,他這張臉擺在這裡,讓他舞一曲都要百十兩銀子,包一個晚上,要捨出去千兩銀子。
就算是富家子女,也不當有這麼多銀錢,更何況是揮霍在這種地方,家中父母不管麼?
但下一瞬,他便瞧見時雨從袖兜裡一扯,拽出來一沓子銀票,瞧著竟有個兩三千兩那般厚。
銀票嶄新,透著一股淡淡的銀墨香,一瞧就是剛兌出來的,這般手筆,定也不是普通的商賈之女。
陸無為不動聲色的看著時雨去與龜公開包廂,目光從時雨的身上一一掃過,復而又去看趙萬琴,試圖從她們的衣著舉止推測出她們的身份。
時雨的衣料上沒有家徽的痕跡,但趙萬琴的衣角上有兩把小刀,上以金絲刺了一個萬字,這是京城萬家的家徽,萬家家主是五品定遠將軍。
看穿戴,這位作陪的姑娘應當是萬家的嫡女,既然作陪的人都有如此身份,那這位青衫姑娘的身份只會更高。
陸無為的手指無意識的摩擦著劍柄,用指尖在劍柄上摩了一個“忍”字。
執行任務期間,自當少惹是生非。
“你!”前頭開完二樓包廂的時雨一回頭,白淨的小臉一昂,趾高氣昂道:“走,上樓。”
像是隻爪牙鋒利的小鳳凰。
陸無為面色冷淡,坦然隨上,但眼角餘光卻瞥見了錦衣衛的幾個暗探正湊在一起擠眉弄眼,遠遠的抱臂瞧他笑話。
陸無為一眼掃過去,便能讀唇出他們揶揄的話。
“瞧瞧,這都被包上二樓了!”
“陸校尉啊...做一次臥底,清白都快臥沒啦!”
“還做什麼校尉呢?乾脆當人外室好啦。”
“哎,有一張好臉到底有多重要啊。”
“不止哦,我們陸校尉本錢也不小呢。”
陸無為捏緊了手中劍柄,在他的陰陽譜上記了這群老貨們一筆。
幾個轉身上階,時雨便已進了一間包廂了。
這公子苑碧瓦流朱,上下共兩層,佔地極廣,前後兩道門,進門便是一個碩大的演臺,由小倌獻藝,一層下多為散桌,二層則是包廂,包廂內極為寬敞,進門也是個演臺,八扇木窗大開,大紅水綢順著視窗的微風飄蕩,絲竹箜篌琴瑟琵琶一樣不缺。
時雨拉著趙萬琴坐下,心情舒暢的往演臺下方的矮桌上一坐,便道:“來吧,會什麼都給我舞起來,若是什麼都不會,便脫了衣裳在這兒站會兒,我看著也成!”
方才時雨跟那龜公開包廂的時候,問了問關於陸無為的事,那龜公說,陸無為原先是跑鏢局的,跟鏢局的師父學了一身本事,但是後來跑鏢丟鏢了,欠了鏢錢,後父親重病,沒法子,便進了公子苑裡來賣藝。
所以,陸無為缺錢。
時雨更勝券在握了。
她自從在上輩子窮困潦倒了一次,便知道了什麼叫“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昔日裡灑金如土,後來一兩銀子能要她一條命,不到走投無路的地步,她也不會豁出臉皮去拿婚書換錢。
她是如此,陸無為想必也是如此,所以時雨覺得她把陸無為給拿捏住了。
隨便她現在怎麼折辱,陸無為為了錢,不都得乖乖聽話?
一想到陸無為心裡百般憤怒,時雨更舒坦了。
倒是一旁的趙萬琴,直接被時雨震撼住了。
她與時雨相識多年,雖說知曉時雨骨子裡並非是端莊賢惠的大家閨秀,但是好歹都是出身高門的貴秀,在外時都會掩蓋一二,可今日,時雨竟如此行徑。
如此,如此輕浮放縱,狂蜂浪蝶!
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趙萬琴腦子嗡嗡的響,繼而抬眸去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