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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道:“璟因,我也跟著你。”
趙言衝花錯擠下眼睛。
花錯回了個大大的笑容,只覺得心裡暖洋洋的。趙言這人還不錯,花錯想。
於是一行人分頭駕雲前往升月壇。
梵天、璟因等雖說都是些不入流的小仙,但由於府上老大都是品級極高的上仙,金字塔的尖端人物。因此,平時也多在第七天以上活動,到七天以下的時候極少,升月壇雖然屬於仙界名勝之一,但大多隻是聽說在第七天與第六天交界的極東之處,真去過的不多。
當下一行人踏著祥雲,向極東而去。
趙言從未踏過雲,只覺得有些蕩蕩的不穩,不由有些狼狽。
花嫁看著他,眉眼彎彎的笑道:“趙言,你害怕麼?”
“我怕什麼?”趙言自然是不肯在花嫁這小丫頭面前示弱,打腫臉充胖子道,“高處凌寒,正當豪情勃發;平步青雲,自有逸興飛揚。”
花嫁一愣,看看趙言微微發白的嘴唇,笑道:“趙言,你還是別硬撐了,我拉著你吧,當心摔下去。”
趙言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頭頂,居然……又被這個小丫頭鄙視鳥!
其實趙言大大的估計錯了花嫁,趙言是把花嫁當成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的,可惜花嫁不但絲毫沒有作為對手的實力,並且完全沒有作為對手的意識。花嫁只是把從地府來的趙言當成“海歸”一類人物,充滿了好奇,如此而已。
梵天笑道:“趙言,別聽她逗你。氣沉丹田,心隨意動,以無為有,從實悟虛,天地五氣,蕩沛於胸,隨處自在,無人無己。”
趙言聽著梵天冷靜的語聲,慢慢平靜下來,只覺得漸漸一片空曠從胸中生起,腳下也不再那麼虛浮無著了。
花嫁大眼眨了兩眨:“梵天,我越來越崇拜你了。”
趙言也真心佩服道:“梵天兄不愧是太白校長的座下高徒,果然技高一籌。”
梵天面上冷了下,輕咳一聲。
花嫁笑道:“趙言,你戳到梵天的痛處了,看他那樣子,就知道是被星君不知怎麼騙來進修的吧?”
趙言一愣,抬眼看看梵天,某人已經恢復了雲淡風輕的樣子。
一模一樣的校服,為什麼穿在人家身上就那麼好看?
趙言又有些慚愧。
卻說花錯那邊,本來是想好與牧離趁人少時多說兩句,結果牧離一路只是注視著前方,只有璟因與他偶爾閒聊兩句。眼見意中人就在咫尺,卻如同隔了天涯海角,花錯心裡很是失落,一向笑意融融的臉,也難得的顯出幾分憂傷。
璟因突然發現一向愛笑的花錯不會笑了,又看了一陣,果然還是不笑,不由訝道:“花錯,你身體不適麼?”
花錯木木答道:“沒什麼。”
“你臉色大是不對,”璟因伸手試了試花錯的額頭,“還好,額頭不燙。”
牧離轉回頭,看了看花錯,也皺眉輕聲道:“你怎麼了?”
“我……沒什麼。”
但是這樣的話在牧離與璟因聽來不過只是推託而已,眼看著一抹潮紅從花錯面頰生起,慢慢暈滿臉部,最後竟然連耳朵與脖子都紅了起來,人也是傻傻的不會說話,兩人對望一眼,都大為震驚。
其實花錯只是受寵若驚。可嘆青帝家的花痴小仙白瞎了一世的風流瀟灑自命不凡,遇到牧離就一切歸零。
牧離急道:“璟因,你先按下雲頭,我去叫花嫁她們過來。”說完也不待璟因回答,便縱身躍下雲端,捏個御風訣,衣袂飄飛,便如輕絮一般,從這朵雲盈盈飄向那朵雲。
一時璟因按下雲頭,那邊梵天也住了祥雲,花嫁關心哥哥,一邊奔來一邊一疊聲問:“花錯,你怎麼了?”
花錯鬱悶,又不便當著眾人說出實情,本來山青水綠的一張俊臉硬是被憋得一時青一時紅一時白,更弄得花嫁摸不著頭腦。
璟因在一旁介紹花錯發病經過,趙言在奈何橋邊情情愛愛恩恩怨怨的事情見得多了,聽璟因這麼一說,又仔細看了看花錯面色,見尷尬大於病態,心裡轉了兩轉,便踱到花錯身邊,附在耳邊小聲道:“這病……可是與牧離有關?”
花錯如見救星,大眼望著趙言連連點頭。
趙言略一思忖,對眾人正色道:“不妨,小弟略通歧黃,花錯兄不過是疾風撲面,偶有所感,稍事休息就無豫了。”
眾人將信將疑,但見花錯臉色漸漸恢復正常,便也放下心來。
花錯將錯就錯,跟眾人一一道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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