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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作解釋。現在本來就是多事之秋,實在無暇再顧及這隻小狐狸的八卦囧事。多事之秋……對了!天恆心中忽然一亮,現成的託孤物件不就在這裡麼?若是司命肯答應幫助迦陵,那應該就沒什麼掛礙了。
“老仙翁來的正好,天恆恰好也有一事相求,走,邊走邊談。”天恆扶住司命,兩人並肩向外走去。
雲煙湖。
這是天庭最荒涼的地方之一。
天庭中下起第一天,上至第九天,風景如畫、美不勝收的地方有許多許多,所以,像雲煙湖這種水波不見得浩淼,草澤不見得豐美的地方,高等次的神仙一般是不屑於來的,低等次的小仙一般是沒聽說過的。當年天恆曾與文曲在這裡偶遇,數萬年之後,這仍然是天恆喜歡獨自盤桓的地方。一樣是練劍,不過是少了那個一旁看的人而已。
“就是這裡了,老仙翁有話請講吧。”三截光滑的樹樁恰好拼成一幾兩凳,天恆請司命坐了,再自己坐下。
“真君閒情不減當年啊。”司命四下看看,嘖嘖一番。
天恆微微笑道:“茶水也無,果品也無,老仙翁誤怪才好。”
司命笑著擺擺手,道:“咱們數萬年來同朝為仙,雖素常交往不多,但你與那文曲數萬年前一段情分,咱明著不說什麼,暗底下卻是甚為佩服。別的且不論,敢在玉帝手下救人,我看這天庭除了你,也沒幾個人再敢這麼做。”
天恆淡淡一笑,司命又道:“你三番兩次向我打聽那七星的資訊,我卻怕你再捲入糾葛,終究也沒有坦坦蕩蕩的說與你聽。但昨夜老頭兒夜觀星宿,卻發現這番是不得不說了。”
“這神仙之命與凡人之命卻不同。凡人壽不過百,命格簿上不過薄薄幾頁紙,一樁樁一件件都記得清清楚楚,若是有個一星半點的瑕疵,我大筆一揮,說改也便改了。但神仙卻不同。仙命少則三五千載,多則與天齊,雖是諸事註定,但在命格簿上卻看不到頭。凡天上地下,能看到仙命的,不過就是有限的那幾人,能有本事改仙命的,更是屈指可數。故我雖職司命,卻也只能看得,改不得。”
“七星之事,早在三千年前便有異數。雖命格簿上亂不可辨,但若是我推測得沒錯,應是有高人將其命格隱了,實實在在的,七星在三千年前,便應已重新轉世!”
天恆一凜,若是三千年前七星便已轉世,但凌淵閣靈力未減分毫,能填補六星魂魄靈力,隱藏七星命格的,放眼天界,只有那三人……但若是七星已經轉世,不久前自己去浮羅宮時,文曲的氣場明明清晰可辨,那……難道也是他人冒充的不成?若是這樣,那冒充之人的修為……豈非也是高深難測?
“昨夜,我看北斗七星中,除貪狼依舊,文曲半明半晦外,其餘破軍、廉貞、祿存、武曲、巨門都相繼示明,那應是五星對應之主已明確身份的緣故。看來,七星聚天指日可待。”
天恆蹙眉不語,司命並不知昨夜凌淵閣之事,若是六星魂魄早已轉世,那導致凌淵閣靈力大減的只能是六星神器,神器歸主,天象瞬間有變,司命才得而知之。
“我下細推算,發現七星轉世存在諸多變數,是個”榮損兩難“之相。真君,恕我直言,七星轉世於你是場大劫,無妄之災,或繫之牛,行人之得,邑人之災,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司命說完,望著天恆長吁短嘆,目光甚憂愁。
天恆沉默了片刻,方道:“多謝老仙翁。既是大劫,天恆可有方法趨避之?”
司命一愣,道:“若是有趨避之法,那還有什麼兇險處?難就難在命相已定,避無可避啊!不過……我看你的命相中,卻似乎隱約有一線契機,若是能速速找到七星,只怕還可以從長計較。”
天恆淡然一笑道:“既是註定,那天恆也只能坦然受之了。老仙翁,天恆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老仙翁應承。”
“哦,什麼?”
“就是那小白狐。”天恆一笑,“不瞞老仙翁,這大劫一事,天恆昨夜也略有所知。天恆本是無所畏懼,只是答應了這小狐狸幫她度劫,不願失信於人。老仙翁為人慈厚,必能助她一臂之力。”
“這……”
“天恆拜求老仙翁。”
“這……好吧!真君果然是個重信守義之人,”司命沉沉的嘆了口氣,“冤孽啊。”
第40章
卻說迦陵一覺醒來,房間裡空無一人。好個小白狐,紫色大眼睛眨了兩眨,淺粉色大耳朵擺了一擺,忽然將身一滾,平地變出個纖秀淡雅的白衣少女,少女鬼鬼祟祟的扒著窗戶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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