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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考慮的十分周全,末將佩服的五體投地。”張彥客氣的說道。
陶謙笑了笑,轉身對站在身後的曹豹道:“你帶著張校尉去馬廄,讓他們每人挑選一匹戰馬。之後,再去糧倉,讓他們每人帶上三天的乾糧。”
“喏!”
曹豹抱拳應了一聲,然後對張彥道:“張校尉,帶著你的部下請跟我來吧!”
張彥點了點頭,一聲令下,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兩千九百九十九名丹陽兵便跟著他一起朝馬廄走去。
看著張彥帶著丹陽兵離開了太守府,陶謙不禁在心中產生了一些疑慮,扭頭對身邊的陳登道:“元龍,如果張彥失敗了,你可還有什麼應對之策嗎?”
陳登皺著眉頭,略微思索了一番,這才回答道:“大人,如果張彥沒有成功,我們可以暫時放棄彭城,退到東海,獨保郯城。郯城是徐州最堅固的城池,城中糧秣充足,如果堅守的話,可以抵擋曹軍一年半載沒有問題。”
“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萬一張彥不能成功,我們也有路可退。”陶謙道。
“喏!”
張彥跟著曹豹去了馬廄,三千人一人挑選了一匹戰馬,並讓曹豹重新叫來了一個丹陽兵,以補充被他斬殺的那個丹陽兵的缺額。
隨後他跟著曹豹到了糧倉取了三天的乾糧,這才將三千丹陽兵聚集到西城門。
而張彥則去了太守府,請徐州牧陶謙派遣將士佯裝攻擊曹軍營寨,以達到吸引曹軍視線的目的。只要徐州兵在東門一有動靜,那麼他就可以率領三千丹陽兵從西門偷偷的溜出彭城,然後繞過曹軍的營寨,朝沛縣而去。
陶謙採用了張彥的這個建議,派遣曹豹帶領兩千士兵從東門出城,佯攻曹軍營寨。
張彥這才放心的離開了太守府,翻身跳上馬背,“駕”的一聲大喝,立刻朝西門疾馳而去。
彭城西城門的一片空地上,三千丹陽兵騎著高頭大馬,靜靜的等候在那裡,嚴陣以待。
過了沒有多久,張彥騎著戰馬從城中駛來,與這三千士兵一起在城門附近等候著。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從東門那裡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吶喊聲,張彥知道是曹豹開始行動了。但是,他沒有立刻行動,而是又等上了一段時間。
張彥為了能夠成功溜出城而不被曹軍發現,特意用布裹著馬蹄,這樣一來,馬蹄在奔跑是與地面接觸後發出的聲音就不會那麼響亮。
又過了大約十幾分鍾,一名斥候從東門跑了過來,見到張彥後,直接向張彥稟告東門的情況。
張彥聽後,臉上頓時一陣歡喜,衝著三千嚴陣以待的丹陽兵便喊道:“出發!”
隨著張彥的一聲令下,西門的城門被緩緩開啟,張彥調轉了馬頭,第一個衝出了城池,而那三千丹陽兵,則緊緊的跟在張彥的身後,一行人魚貫出城,整支隊伍始終保持著嚴整的隊形,很快便駛向了夜色當中。
張彥帶著這三千丹陽兵,巧妙的避過了曹軍的營寨,奔出大約五里,突然改變了行進的方向,向著沛縣疾馳而去。
大約平明時分,張彥帶著這支隊伍抵達了沛縣境內,暫時在一片樹林裡休息。急速奔跑了一夜,可謂是人困馬乏,更何況對沛縣的曹軍情況又不怎麼了解,所以張彥不敢輕舉妄動。
他留下大軍在樹林裡面休息,安排好人輪流放哨,他自己則挑選出幾名比較機警計程車兵,跟隨他一起去曹軍所駐紮的沛縣縣城看看情況。
撇下大軍,張彥帶著五名士兵,悄悄的來到了沛縣縣城的外圍,躲在城外的一小片樹林裡。
遠遠望去,沛城的城樓上插著“曹”字大旗,迎風獵獵的北風在沛城上空飄揚,而城樓上的站立的曹兵卻寥寥無幾。
為了能夠近一步看清沛城的虛實,張彥決心冒一次險。
他讓那個五個士兵留在這片樹林裡,自己披上了一件早已經準備好的白色披風,直接趴在了雪地裡,然後用白色披風蓋住了自己的整個身子,慢慢的匍匐前進,像一條蛇一樣,一點一點的向沛城靠近。
由於前世自己做過僱傭兵殺手,所以如何在野外生存,潛伏和暗殺,對於他來說,早已經不在話下。
他小心翼翼的在雪地上蠕動著,並且時刻注意著沛城城樓上的動靜,一旦發現有什麼異常,他就會一動不動的趴在雪地裡面。
張彥向前匍匐了差不多一兩百米的距離,視線剛好可以清楚的看清沛城上的曹兵,他趴在那裡,一動不動,像一條冬眠的蛇,一雙炙熱的眼睛密切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