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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親自將糜竺送走,然後他騎著戰馬出了彭城,去找陳登分享這一喜悅的心情。
陳登聽說此事後,也有些驚詫,萬萬沒有想到糜竺出手如此闊綽。
“你確定你沒有聽錯,糜竺給你的是五千金,而不是五百金?”陳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用狐疑的目光望著張彥,再一次問道。
張彥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我聽的一清二楚,確實是五千金。”
陳登好奇的道:“奇怪!每年糜竺給陶謙提供的軍費也不過才五百金而已,怎麼給你的錢竟然那麼多?”
“我也不知道,反正糜竺就是這樣說的……他不會只是隨口說說吧?”張彥忽然有些擔心了起來。
陳登道:“糜竺向來以誠為本,從不撒謊,如果他不想給你,大可不必說出這樣的話來糊弄你。不過,我一直很好奇,糜竺為什麼會給你那麼多錢?”
“算了,別想了。現在錢我們有了,那麼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走?”張彥問道。
“這還用說?自然是招收流民了,修建城池會需要很多民夫,而且越多越好。我們必須趕在曹操下一次攻擊徐州之前把城建好。除此之外,還要招兵買馬,招賢納士,訓練出一支能夠與曹軍相抗衡的軍隊來。所以,我們肩上的任務艱鉅啊。”
聽完陳登這麼一說,張彥也感覺自己肩膀上的擔子很重,但他有這樣的信心完成這兩個重任。
當天下午,糜竺率眾離開了彭城,走的時候,給張彥留下了一封書信。
到了第二天,徐州牧陶謙也率眾離開了彭城,將包括兩千多名丹陽兵在內的一萬名士兵交給了張彥,並且由他出任彭城相,全權負責彭城一帶的事宜。
就在幾天前,彭城還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但經歷了曹軍的攻擊後,彭城境內多處城池遭到了破壞,成千上萬名百姓遭到屠殺,更有許多百姓流離失所,被迫遷徙他處,成為了難民。
戰後百廢待興,張彥新官上任,頓感壓力山大。彭城更是成為了一個爛攤子,要人口沒人口,要糧食沒糧食,要良田沒良田,要城池沒城池。
幸好陳登一直陪在他的身邊,陳登有條不紊的提出一個又一個合理的建議。
首先,派人去招收逃散各地的難民,承諾給予他們土地、食物、住處。
其次,讓人在城外搭建一個又一個窩棚,做為難民臨時的棲息之地。
最後,重新丈量土地,劃分良田,平均分配給難民,並且無償提供給難民食物。
這些提議張彥聽後,都覺得可行,便隨即派出大批斥候,向四周散步訊息,並且著手準備接納難民的工作。
兩天後,第一批難民心繫故鄉,重新回到了彭城,聚集在彭城周圍,被陳登妥善的安排在了新建的窩棚裡。
到了第三天,陸續有難民從各處返回,彭城周圍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這天,張彥和陳登正在城門口迎接歸來的難民,忽然聽見東北方傳來一陣雜亂的馬蹄聲,放眼望去,但見一騎急速駛來,馬背上馱著一個滿身是血的騎士,騎士的背後還插著兩支箭矢。
這個人的出現,讓張彥變得緊張起來,他立刻下令,讓人散開,自己帶十多名丹陽兵擋在最前面。
那騎士見有人擋道,急忙勒住了馬匹,有氣無力的道:“快帶我去見彭城相……”
“我就是!”張彥挺身而出,看了一眼那騎士,卻並不認識,便問道,“你是何人?”
那人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喜悅,忙道:“我是糜芳……”
話音未落,糜芳眼前突然一黑,頓時失去了知覺,身體不由自主的從馬背上滑落了下來。
張彥一個箭步竄了過去,一把將糜芳抱住,讓糜芳沒有落在地上,避免了糜芳二次受傷的可能。
“快!找醫生來給他治傷!”張彥大叫一聲,立刻抱著糜芳便衝進了城裡。
陳登緊隨其後,並讓人找來了醫生,趕緊給糜芳治傷。
糜芳所受的都是皮外傷,兩支箭矢射到的也並非要害,修養一段時間就會好過來的。只是,糜芳似乎疲勞過度,以至於昏睡了過去。
張彥見糜芳昏睡不醒,心中卻焦急萬分。糜竺在臨走時,曾經給過張彥一封信,信中說會讓其弟糜芳押送那五千金到彭城,請張彥時刻留意接應。
如今糜芳全身是傷的來到彭城,也就是說,糜竺給的那五千金在路上出了事情。
徐州自曹軍退走之後,就不怎麼太平,由於難民成群,百姓流離失所,有不少落草為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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