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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追擊,這才找到賊寇巢穴,將其一網打盡,斬了賊首闕宣,這才將糜大小姐成功救出。”
聽到這些,糜竺變得緊張起來,忙問道:“糜芳他沒事吧?”
“暫時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傷勢未愈,無法行動,所以我讓人在彭城好生照顧他,直到他痊癒,再將他送回來。”
“張大人想的很周到,只是這樣一來,太過叨擾張大人了!”糜竺客氣的道。
張彥擺手道:“什麼叨擾不叨擾的,糜大人要是再這樣說話,那張某可就生氣了!”
“哈哈哈……張大人性格爽朗,和我也很投緣……不知道張大人年方几何?”
“今年剛好二十四歲。”
“我今年三十三歲,痴長你九歲,我可否稱呼你一聲賢弟?”
“如蒙糜大人不嫌棄,儘管稱呼便是!”
“賢弟……除你之外,家中可還有其他人嗎?”
“父母早亡,家中目前只我一人。”
“可曾婚配否?”
“尚未婚配!賢兄問這些幹什麼?”
“哦,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想多瞭解一下賢弟而已。”糜竺沒有坦言,但他心中卻早已經將張彥看作了妹夫。
之所以他不沒有當麵點明,就是怕張彥不同意,或者自己的妹妹不同意,那自己的面子上,也過不去。
所以,他必須小心翼翼的探聽點口風,再回頭跟妹妹商量商量,看看妹妹對張彥印象如何!否則的話,他還要煞費一番苦心來撮合他們兩個才行。
“主人,請用茶!”糜強端著一壺新茶從門外走來,先給張彥斷了一碗,這才走到糜竺面前。
糜竺端起一杯茶,對張彥道:“賢弟,愚兄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張彥笑著回應道:“賢兄請!”
他端著那杯茶放到了嘴邊,聞到了一股茶香,他喝了一小口,稍微一品,便知這茶是上等的好茶,當即一飲而盡。
“賢弟,這茶怎麼樣?”糜竺望著張彥似在品茶,便隨口問道。
“味醇、色秀、香馨、湯清,乃茶中上品。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茶當來自柴桑廬山一帶,不知是也不是?”
張彥既然敢來拜訪糜竺,就一定會做足功課,必須清楚糜竺喜歡什麼,他才能投其所好。
據陳登介紹,糜竺博學廣記,卻尤愛茶道,喜歡品天下香茗。府中更是珍藏著從廬山一帶求購而來的香茶,其茶茶湯清淡,宛若碧玉,味道醇香,是茶中極品。
所以,張彥便大膽的猜測了出來。
糜竺聽後,大吃一驚,忙問道:“賢弟只品了一杯,就能道出茶的來源,實在是神人也!莫非,賢弟也喜歡茶道?”
張彥道:“略懂一二!”
糜竺當即和張彥聊起了茶道,張彥隨機應變,卻把話題轉移到茶種上面,對糜竺大說特說他所知道的十大名茶來,什麼龍井、鐵觀音、碧螺春、君山銀針、黃山毛峰等等,聽的糜竺是一愣一愣的。
這個時候,十大名茶還都沒有屁影,糜竺雖然喜歡喝茶,可茶葉卻沒有具體細分,也沒有一個明確的叫法。糜竺所瞭解的,自然就比不上來自後世的張彥多了。
兩個人越聊越投機,聊了整整一個下午,糜竺仍意猶未盡,還想再多聽張彥對茶葉的認知。
張彥講的口乾舌燥,糜竺聽的仔細,兩個原本生疏的人,卻因為茶葉,距離一下子拉近了許多。
若非張彥及時止住,只怕糜竺還不打算讓他停下來。再講吓去,只怕張彥也有些吃不消了,他能說的,都說了,差點就要被糜竺給挖空了。
糜竺對張彥刮目相看,見天色已晚,便對張彥道:“今日聽賢弟這麼一說,令我茅塞頓開,原來天下名茶如此之多,我卻一個不知,實在慚愧慚愧。如今天色已晚,賢弟初來郯城,在這裡無依無靠,不如暫住府中,若有什麼其他事情,明日再去辦不遲。晚飯後,我還想再多多請教賢弟一二,還望賢弟不吝賜教。”
張彥倒吸了一口氣,忙道:“賢兄,實不相瞞,我來郯城,並非為了遊玩,除了專程拜訪賢兄以外,還要去拜訪一下陳珪,不知賢兄是否知道陳珪住在城中何處?”
“這會兒天色已晚,只怕陳大人不會見客了吧?我家中房舍多不勝數,不如先在這裡休息一晚,明日我派人先送去拜帖,賢弟再去不遲……”
“這個……”
“別這個那個了,就這樣定了。今日你我一見如故,難得有此機會,定要痛飲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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