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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細看了地圖,心中暗念不好,猛抬頭:“後方來了多少人?”
“粗略算來,五千有餘。”
“孔裔帶了多少人去?現下損傷幾成?”
“孔裔帶了一千餘人,損失不祥,估計兩成。”
我點頭,手點地圖,幾人圍上前來,看個究竟:“我只調五百人去,往上不遠有高石,可挑一百箭術高超的人,居高臨下配合孔裔攻勢,也阻止敵軍來勢,可緩些時候。”
手指從高石之上順勢往下朝收腰窄道點去:“這裡派三百步兵,一百長槍,一百大刀,對方有馬,倒也方便了我們,長槍打頭,大刀隨後,儘量留馬不留人。
至於還剩下的一百皆是長槍,就前去孔裔那裡支援。那三百人由孫副將帶領,即刻出發。其餘的有旺月鳴負責安排,火速去辦。記得最後要把可用的刀箭全部集齊,帶回來。”
孫晉陽旺月鳴領命,轉身出了主帳。
許巖平面露不解:“那我呢?”
“你和曹潛必須留在後方,營中不可無將。”
我指尖輕點:“看我們這裡,一面靠崖,三面危機,現下只是從這一處上來人,其餘兩面都是軟肋,若是再一路大軍憑空而降,怕是我們便要應接不暇了,你跟曹潛就留在營中,各挑一千精兵,護著整個軍營前後即刻往南去。”
“小姐……”曹潛掀了帳子進來,疾步而來:“都已準備好了,糧食,藥材,帳篷,全部整齊。”
“好,事不宜遲,趕緊往南走。”
摺好地圖,塞在袖子裡,便急急跟隨曹潛許巖平一齊出了帳子。營裡還不算亂,大致就緒,曹潛開道,許巖平墊後,帶著餘下三萬多人迅速移往南坡。
“小姐,此事蹊蹺。”曹潛扯了扯馬頭,朝我靠近,輕聲問道。
“好個調虎離山之計,看來那人猜到我和江欲晚心中所想,所以才這般安排,至於我們軍中,必有奸細。”
的 確,秦染從來精明,曹恚不到,他也心知我們應是懷疑是他在背後動了手腳,既然這般,亦會想到袁鵬浩是否也跟他勾結,前去試探是一定的,而這人,必是江欲晚本人。於是後方虛空,幾個副將勇猛有餘,卻智謀不足,調他出山,再攻他後營,想來可剩下的無幾,再來剿殺江欲晚,便是輕而易舉。
“可這人究竟是誰?”
我展目,望向前方,這應是江欲晚前去之路,相信他所探必如所猜,便會馬不停蹄的往回趕,以防不測,許是走下去,就可迎見他。可是……
“軍中幾名將領以及其他士兵無法自由行走,自然不會有機會。奸細應是在安排的偵察兵之中,而他也怕東窗事發,一一清算,所以現下應是一去不回了。”
“這秦染,真是該死。”曹潛怒罵。
越走越遠,馬蹄踏塵,步下生風,林中路窄樹茂,大軍一路往南,行色匆匆,好在身後並無人追上,看來那一招和孔裔的阻擋應是成功了。
現下我又開始斟酌這一路走的是否安全,畢竟,袁鵬浩能無聲無息的派下五千人下山,難保這山裡不會潛伏其他人馬。而我需要算計的,遠不是袁鵬浩本人,而是他身後秦染的心思。
我越想越不對,不禁脫口而出:“不對,不能再從這裡走下去,曹潛傳令下去,停下。”
曹潛納罕:“這是為何緣故?”
“既是知曉收腰窄道在何處,也知曉我們駐紮山坳,也必會猜到江欲晚此去路線,許是他人已經算到我們應是會一路迎向江欲晚,這條路前面怕是會有埋伏。”
曹潛面上一緊,也是焦急十分:“那怎麼辦?眼下只有這條路好走,其他路太過泥濘,怕是會拖累了行軍速度。”
“我們自知如此,他們也會這麼想,所以才能一舉算中,那我們更需要逆其道而行。”
我攤開地圖,仔細看了看此處地勢,想了半刻,與曹潛道:“從這面上去,上面在山脊處之下有片空地,雖說路難走,可到了裡面便只有一路需守,好過現下。大家必須下馬牽馬而行,山間小路泥濘溼滑,步行兵先走為妙,旁邊都是繁葉樹杈,一路走,一路砍,帶到最後馬匹過去之時,路面已盡掩,並踩得十分結實,很好透過。”
曹潛點頭,傳令下去,後面步兵列出隊伍,由副將帶領,調頭從山間密林小路一路往上。
屠
突變路線,本是想再防一招,前不接江欲晚,後不搭孔裔,這一隊人馬便徹底被隔絕起來,只因為我心裡仍舊對埋伏奸細的事情耿耿於懷。雖覺得那人已不在其中,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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