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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疏離,彷彿習慣了不與人親近,目光有些銳利,像是審判什麼。唇角的笑意緩和了幾分她身上的銳利,卻依然令人覺得這是一名高不可攀的貴婦人。
雲不悔暗忖,這位便是宣王王妃,程慕白的母親。
高貴,且不好親近。
“夫人謬讚了!”雲不悔微微笑著行禮,王妃點了點頭,目光落在桌上的古琴上,雲不悔心一跳,王妃卻笑問,“你叫雲不悔?”
043 不喜
( )043不喜
雲不悔不卑不亢地看向王妃,微微點頭,王妃笑意壓不住寒冬的冷,她坐下來,雲不悔料不準她是什麼意思,在她的示意下,也坐下來。
侍女退到風暖亭外伺候,王妃目光掠過古琴,壓下心中的沉思,她望著雲不悔說道,“十餘年不見,你越發出落動人,也越來越像你孃親了。”
雲不悔淡淡微笑,印象之中,她孃親和宣王青梅竹馬,交情甚篤,她孃親和王妃之間的關係卻耐人尋味,幼年記憶雖已有些模糊,可依稀記得,王妃曾和她孃親有過爭執,似是為了宣王。
這期間,怕是有什麼誤會。
她小時候便覺得她孃親,父親,宣王、王妃之間,關係很不尋常,唯獨記憶深刻的是,爹孃感情很深,非常恩愛,這一點毋庸置疑。
正因為宣王和她孃親關係特殊,所以兩家才結秦晉之好,原本宣王是想訂下她和宣王世子程慕白的婚約,後不知何故,選了程佑天。
很多人都說,她的模樣酷似孃親,只是少了孃親眉宇間成熟嫵媚的風情。
雲不悔想,王妃定不會很喜歡她。
這是一種直覺。
“琴彈得也不錯,你娘教的嗎?”王妃問。
雲不悔微笑說,“孃親去世的早,沒來得及教不悔琴藝,都是三舅母耐心教誨,不悔才略懂音律。”
“嗯,你三舅母年少時是鳳城的才女。”王妃彷彿想起往事,目光有一抹沉陷的思憶,良久才會收回目光,銳利地落在雲不悔身上,“你和程佑天到底怎麼回事?”
“不悔不明王妃所指,程大少爺和不悔已解除婚約,男女婚嫁各不相干。市井流言,豈能當真。”雲不悔說道,電光火石間,她真猜不準王妃的來意。
莫非王妃已知道她主動給程慕白寫情書,談婚事,若是如此,怕是糟了。
有此厲害的婆婆,嫁給程慕白似乎也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無風不起浪,你應該懂得此道理。”
“請恕不悔冒犯,王妃此行若是來問程大少爺和不悔之事,那便請回,不悔和程大少爺之間清清白白,並無什麼可無對人言。”
044 不悅
( )王妃冷笑,目光直視雲不悔,這孩子溫文有禮中透出一股逼人的氣勢,看似禮貌,實則霸氣,如同當年的秀玉,她甚是不喜這樣的女子。'//。kewaishu'
女子無才便是德,伶牙俐齒,對長輩不敬的女子,看起來十分沒家教。
程佑天和她之事全城皆知,問一問,又有何大礙,除非心虛,不想有人過問。
“雲小姐,你這是和長輩說話的語氣嗎?程家和雲家是世交,我也算是你的伯母,三夫人沒教你規矩麼?”王妃冷冷說道。
雲不悔笑了笑,“不悔若有冒犯之處,王妃請見諒,然則,王妃又已什麼身份來問我的私事,你不是我爹孃,也不是我的三舅母。”
“你……”王妃甚怒,倏然起身,雲不悔低眉順眼,做恭謙狀。
風雪漸急,梅花四溢,幾朵梅花被寒風肆虐,飄入風暖亭,落在鳳棲古琴上,梅花朵朵,映著古琴,倒也雅緻,王妃畢竟是見慣大風雪的人,怒氣片刻稍斂,眯起眼睛,掃了桌上古琴一眼,冷銳說,“性子如此乖張,倒是可惜了這把古琴。”
王妃說罷,拂袖而去。
雲不悔挑眉,目送王妃身影離開東苑梅花林。
風雪把她的身影襯得迷濛不清,雲不悔坐下來,食指在琴絃上一挑,音色動人,誰說這把古琴在她這裡可惜了,在她看來,好得很。
冰月匆匆而來,著急問,“小姐,剛剛那位是王妃,看起來氣得不小,你和她說什麼了?”
雲不悔搖搖頭,“也沒說什麼,王妃到東苑賞雪,偶然碰上,可能話不投機。”
“嚇死我了,我以為小姐你得罪她了。”冰月拍拍胸口,“你想嫁給世子,可別得罪王妃啊。”
“那要巴結她麼?”
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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