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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房英,心念一轉,口中道:“聽說‘穿腸散’是昔年‘紅花散人’獨門煉製,你從何得來?”
藍衣秀士低聲道:“是敝上所賜!”
房英道:“你主人是誰?他與家父究有什麼仇恨?”
藍衣秀土張口還沒有說話,竹林中突然響起一聲陰森森的冷笑。
房英心頭一驚,橫劍旋身,已見一蓬藍汪汪的“天狼釘”。滿天花雨一般,電襲而至,同時,竹林中人影一恍,向左而逝。
這剎那,他已看清滿空飛舞的暗器上,皆淬劇毒,長劍飛掃,身形急掠而避,迂迴向林中電掣般撲去,口中厲喝道:“有種的留下來!”
但等他撲人竹林,那裡還有半絲敵蹤,激怒中的房英不信對方會走得那麼快,他身形不停,就向林中搜查起來。
一直搜出竹林,展目遠視,原野寂寂,除了有二家農戶在田中工作外,並未見可疑人物,房英頹然縱身掠回土地廟。
這次,尚未出林,卻聽得土地廟方向,響起一聲悲厲的慘嚎。
房英聞聲大駭,暗呼道:“糟!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身形如疾,穿林而出,如箭般瀉落廟前,目光俯視之下,不由跌足長嘆。
地上的青萍劍已經不見,被他制住血穴的“藍衣秀士”胸頭插入一柄匕首,直沒至柄,僵直的屍體下,已是一片鮮血,旁邊赫然用鮮血寫著四個字:“洩密者死!”
土地廟此刻除了三具屍體外,再也沒有活人的蹤跡,氣氛顯得荒涼而恐怖。
房英心頭怒火激盪,卻沒有物件可以發洩。他緩緩走近“藍衣秀士”屍體旁,俯身察看,只見早巳氣絕,那陰沉的雙目,卻尚露出恐怖的餘光。
“這是殺人滅口!”房英暗暗地咒詛著,旋即吐出一聲憂鬱的嘆息,心中喃喃道:“一條明確的線索斷了,我真該死!”
他回憶起父親最後的指示,若自己當初不冒失出面,依指示採取晴襲方法,希望或許不會這麼快幻滅。
於是,他想起紫衣少女梅鳳飛 留給他的地址——洛水“洛雲閣”。
但是,他們也正在茫無頭緒的查探真象,顯然不可能會得到父親的訊息。
房英仔細分析中,倏然想起包裹中的兩卷字軸。
他沉思中,毅然下了決定:只有上武當,先探明這真偽二幅書軸與父親失蹤的關連,再決定行止……同時,他也想解開父親不準自己上武當的迷團。
正 文 第 二 章 武當掌門
武當。
號稱武術內家的發祥地,以劍術稱譽於武林。
近五十年來,武當聲勢日益隆威,道俗弟子,總數不下千人,而武當山雲武觀的香火,也隨之鼎盛,加以殿宇連亙,聲勢比泰山北斗的少林,猶有過之。
現在,房英經過一個月的旅程,到達了武當山麓。
他此刻恢復了本來面目,並沒有戴上面具,瀟灑地走向玄武觀。在經過“解劍巖”時,他恭敬地解下佩劍,掛在巖上,然後,緩緩地向山上行去。
山道上已有進香的信士,房英極力放慢腳步,像一個遊賞風景的文士,緩緩而行。他不是想掩飾自己行藏,而是想在這段時間內,仔細地思考,見了武當掌門人後,應該用什麼話來作開場白。
這是屬於技巧上的運用,房英思索中,已踏上玄武觀的臺階。
舉目望去,只見觀門大開,殿中氳氤繚繞,不少善男信女在殿中參拜,幾個武當執事道長,在殿中面含微笑,溫和地侍候著。
這剎那,房英有了技巧上的決定。他沉著地向一位年約三十餘歲的中年道人走去,抱拳道:“請問道長法號?”
中年道長微笑道:“貧道凌竹,小施主有事見教麼?”
房英暗忖道:“武當道家弟子,以清,風,凌、雲四字作輩份,這位凌竹道長諒必是第三代弟子。”
他再度抱拳,道:“在下房英,想進謁貴派掌門人!”
凌竹道長目中精光驟現,打量了房英一下,道:“房施主何派弟子?何事見敝派掌門,請先賜告,以便通報。”
房英微微一笑道:“道長就說房天義之子奉父命求見,貴派掌門人必可知道小可身份!”
凌竹道長驚喜地道:“原來是馳譽江湖‘神眼’房大俠哲嗣,貧道失敬了,貧道就去通報,施主請稍待。”說完,稽首一禮,轉身向殿後走去。
房英心中微慰,喃喃道:“父親在江湖中的聲望,果然不小。”他目送凌竹道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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